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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難辨的表情站在自己辦公桌的旁邊,雙手舉著一副“泌尿圣手”金黃大字的紅底旌旗。 慕和鈴用指腹擦了擦額頭,痛哭道:“別告訴我,男一號為了一個女博士,放棄了我們清新脫俗光彩照人艷壓四方的女一號?” 小芳委屈得不敢講話,用眼睛掃了掃大方。 大方立馬解圍:“呃,gloria,女一號在我們‘化妝師’打造之前,也差不多這個模樣。只是,呃,咱女一號吃虧在了專業上,她學的是新聞媒體,這類的研究生造詣再高也不能和男一號有共同語言。這個女配的情況就不同了,關心男性健康,誰娶了她回去可保金槍三十年不倒。呃,我的意思是,女配和咱男一有相同的工作環境,共同語言找都不用找。這個,男一號中途改變主意,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br> 慕和鈴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那女一知道這個情況嗎?” “還沒敢說,”小芳將春分女一號的行程表翻了翻,聲音不敢講太大:“女一去北京參加記者表彰大會了。如果她要是知道現在這個情況,說不準一個想不開要去伊斯蘭國前線報道了。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轉機,回頭再告訴她?!?/br> 慕和鈴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莫滄桑,忽然調了頻道:“滄桑,你的頭幾天沒洗啦?擠幾滴下來可以炒菜了吧?!?/br> 莫滄桑果真用手擰了擰頭發,可惜沒成功,只摸到一手濕滑。 嘆了一口長氣,慕和鈴閉了閉眼睛,開始她身為團隊領導最為不可替代的規劃工作:“好,現在分配任務,小芳,從明天開始找兩個群演駐扎在醫院,給我見縫插針,‘走鋼絲’‘頂碗’能上的都上,務必要讓男一和女配在女主返滬之前心里產生隔閡?!?/br> 小芳點頭道:“好嘞?!?/br> “大方,重新給我研究一遍男一號,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挖祖墳都要給我挖出來他所要的喜惡。喜歡的統統往女主身上放,不喜歡的編個劇本扔給小芳,醫院里群演都等著呢?!?/br> 大方也點頭,比了個ok的收拾。 “滄桑啊,嗯,沒你啥任務,回去洗洗頭就行了?!?/br> 莫滄桑童鞋呆萌得“哦”了一聲,收拾收拾手上的東西,招呼不打一聲,利落得拎包走了。 仍坐在沙發上等待批評的小芳用眼神和大方交流道:我以前單純,一直以為lovepursuer這個行當是沒有潛規則的。哼,如今看來,真是心塞。 大方搖了搖頭,無聲得喟嘆了一聲。 小芳用手指了指莫滄桑離去的背影,又指了指轉身找水杯喝茶的慕和鈴,最后眼神鋒利得表達道:我心塞是因為潛規則莫滄桑的不是我,你喟嘆個毛線?! 大方:...... ☆、Chapter 2 清晨,上海某大學附屬醫院的牙科門診門外,頭戴小紅帽的小芳正鬼鬼祟祟得背貼著墻面,和兩個‘群演’低聲交流著。 兩個‘群演’手里都拿著嶄新的掛號本,眼睛眨也不眨得和小芳交代著下面的進程,往來的醫生護士瞧見了,也只當是幾個病友在交流患病心得。 群演康少是小芳一手提□□的核心兼職人手,由于本身就是個游手好閑的富二代,一般都能隨叫隨到,是從來“只會晚退不會晚到”的勞模。團隊里的人物分析專員大方同志曾犀利評價過康少這個人,說他敬業不是出于撮合男一和女一走到一塊兒,而是純粹為了騙人得到喜悅感和滿足感。因為對他康少而言,他演的都是戲,耍的都是別人。而對于男一或者女一而言,沒有攝像頭的戲不是戲,是人生。 另外一個群演山姑是自己人。背景熟,檔案全,曾是lovepursuer第二代領導人浣溪沙服務過的女一號。自從團隊成功幫她嫁入豪門了之后,不知是為了報答還是為了心安,山姑自愿充當了團隊的群演。平日里除了美容購物,大半時間都會花在lovepursuer的群演事業上。 兩人都是深諳行情的老手,昨天晚上接了劇本之后就下足了功夫。一大早跑到醫院里面和小芳接了頭,劇本一字不落得重復了一遍。小芳滿意得點點頭,用手指了指醫院門口,示意她在那兒等他倆的好消息。 康少是第一個行動的,去洗手間將自己身上阿瑪尼的防水風衣脫掉,從隨身攜帶的運動包里掏出了一身呢絨大衣套上,又戴上一次性口罩,邊走邊咳嗦著,最后走到了男一號所在的牙科問診間。 扭開門把手,康少一改自己在外的風流模樣,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很有禮貌得打招呼:“醫生,你好!” 落座在辦公桌后的是一個干凈斯文模樣的年輕醫生,一雙淡眉可見人急躁,聽見人問好也淺笑著點頭回禮,想來脾氣也好。桌上的東西雜而不亂,一張張回執單整齊劃一得排放在玻璃面上,可見是有些潔癖的。 康少不由不佩服老油條大方的分析能力,從來不走現場的他每次都能洞若觀火。不過思索歸思索,康少還得干活。眨了眨眼睛,將自己手上的掛號本遞了過去,康少摘下了口罩道:“醫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一早起來牙有點酸。會不會是我長了蛀牙???” 溫和的男一號“嗯”了一聲,不驕不躁道:“嗯,不排除蛀牙的可能,但你年齡在這里,蛀牙的概率比較小。來,張大嘴,我先看一看?!?/br> 沒辦法,演戲要演到位??瞪購堥_嘴,對著溫和的男一號排放了一嘴的啤酒味。 男一號之所以被女一號愛得走火入魔,除了長得斯斯文文之外,性格溫柔、為人溫和乃是他身上最大的優點。被人薰了一臉的隔夜啤酒,正常人都會cao戈大爺或者cao戈母親什么的,但人家男一號就是溫和得出類拔萃,連眉毛都沒皺一下,細心而且認真得研究著康少的口腔內部結構。 研究到康少嘴都快合不攏的時候,男一號才微微點頭道:“你沒有蛀牙,如果只是覺得酸的話,有可能是氣溫驟降你染了寒?!?/br> 說完就抽出自己大褂口袋里的筆,在掛號本上寫起病因。 康少瞬間覺得挺慚愧的,張口想感謝幾句的,又聽男一號續道:“牙床最里面還有一顆半萌的恒牙,你要小心,如果平日里不注重口腔衛生的話,這顆恒牙會長出來變成智齒的。到時候,就不是酸痛這么簡單了?!?/br> “......我馬上回去刷牙!”康少捂住了牙,幸虧今天來看一下啊。要不然以后長了智齒他就沒法出來混啦。 康少連連感謝了男一號他本人,他的敬業和他的負責,他的懸壺濟世和他的妙手回春,一直謝到要走出診室大門了,康少才恍恍惚惚察覺出自己好像不是來看牙的。 可劇本都演到了這里......康少靈機一動,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