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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解決了兩個人,再加上第一次執行任務的壓力,這個小超人真的累壞了,連一聲餓都還沒來得及喊,就已經進了香甜的夢鄉。鄧廷昊回過頭來看著那熟睡的安靜的容顏,輕輕吻在阿呆的額頭上,他的眼波深沉而溫柔,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滿足。這是一個他人生中的意外,出現在了他最崩潰最落魄的時候,卻讓他的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柔軟。這是第一個,讓他那樣不愿意說愛,卻又那樣心疼呵護的人。阿呆,阿呆,就連這兩個普通的字,現在也成了一句咒語似的,讓他的目光會不自覺地停留,嘴角會不自覺地上揚。這一次,鄧老大一手扛著睡成死豬的外星人,一手拉著在他看來惡心得不行的拉桿箱,順利地回到了他們預定的房間。廣場酒店沒有麗茲那樣奢華高貴,但也是巴黎一等一的好酒店,而且鄧廷昊看中了這周圍的各種米其林星級餐廳,早有預備帶小功臣好好吃上一圈。只是今夜,他們都需要好好休息。鄧廷昊悲憤地盯著床上的死豬看了足足五分鐘,終于做出一個有背良心的決定:給這貨洗澡。不為什么,就為這破酒店只有一張床,鄧老大愛干凈,任性!然而他卻沒有想到這有可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溫熱的水注入浴缸,鄧廷昊將阿呆幾下扒了個干凈,給人家脫衣服的時候倒是沒想太多,可是把人家往浴缸里一放,剛正經一打眼,立刻就整個人石化了。他剛才真以為是給死豬洗澡呢,沒想那么多?,F在浴缸里一個皮膚好身材棒睡顏安靜又可愛的貨……讓他頭皮直發炸。鄧廷昊盯著阿呆的身體五秒鐘,然后悲憤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羞憤地捅阿呆:“喂,醒醒!”“喂!醒醒!”“醒——醒——?。?!”“呼?!痹「桌飩鱽砭鶆虻暮粑?。鄧廷昊難過地留下寬面條淚,這外星人怎么一睡著雷劈都不醒呢?他大力搖晃著浴缸里的人,阿呆的腦袋轉來轉去,直到咣的一聲磕在浴缸上,鄧廷昊嚇得屏住了呼吸,他卻依然歡快地打著小呼,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鄧廷昊終于悲情地認清了現實,這貨,飯量大,睡眠好,十足一頭宇宙豬。他憤懣地把人從浴缸里弄出來,丟進大浴袍里一頓胡搓,然后丟進了被子里。蓬松的被子包裹著處子完美的身體,鄧廷昊坐在床腳平靜了一會,再回頭去看,心情卻更加復雜。其實,這現在算是他的人了,他即便是起什么心思,也不算出格吧?鄧廷昊握了握拳,輕輕地在阿呆身邊躺下,他拄著自己的臉,看著熟睡的某呆萌貨。他一直都特別喜歡阿呆的皮膚,又細又滑,手指搭在上面,像是在摸最珍貴的絲綢。他也喜歡阿呆的眼睛,現在這雙眼睛閉上了,但是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想象出它們睜著的樣子,那是一雙鄧廷昊見過的最黑的眼眸,阿呆的眼波往往是平的,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地跟著平靜下來,那雙眼睛偶爾會綻放出神采,那就是世上最好看的寶石。鄧廷昊恍然發覺,不知不覺間,他對這個人的了解已經那樣深,甚至超越了認識十幾年的老友,超越了他曾以更親密的方式相處的段陽和他的初戀。他忍不住輕輕湊上前,用唇去觸碰阿呆的臉頰,眼睛,鼻尖,最后是嘴唇。那兩瓣唇始終是紅通通的,像草莓果凍一樣的顏色,看起來不厚,但是吻上去卻很Q,配上阿呆呆萌萌的表情,難以言說的性感和勾人。有了一點甜頭,想要的就更多,鄧廷昊的舌頭擠進阿呆的唇,試著獲得更多的香甜。睡得再死的人,這時候也該有點感覺了。阿呆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嘴里鉆進了蛇,還是一條熱乎乎的蛇,他記得鄧廷昊說過蛇是地球上一種比較可怕的動物,有很多還有毒,是以他迷迷糊糊中想要把蛇扯出去。阿呆這樣想著,就真的這樣干了。五秒鐘后,房間里傳來砰地一聲重物撞墻聲,緊接著,是一聲沉悶的重物墜地聲,鄧老大的慘叫被淹沒在高級地毯中,阿呆這回終于徹底清醒了。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存稿中,娛樂圈重生系統文,金手指大開虐渣攻和小三。提前收藏有驚喜,請戳—>————————————————————————————————————————————————————☆、(56)“我的天哪……”阿呆看著摔在地毯上的鄧廷昊,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鄧廷昊后背撞了墻,整條脊柱疼得像是要裂了一樣,腰椎受壓迫,連呼吸都特別疼。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扶著自己的側腰努力地吸氣。阿呆終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從床上跳下來,跑過去就要搬鄧老大。“別!別動我……”鄧廷昊倒吸一口氣,拼盡全力制止了要來造成二次傷害的小超人。他一邊默默地為自己默哀,一邊卻又自己也實在覺得是自作自受,真是打落了牙和血往下咽,有苦也說不出。阿呆嚇傻了,雖然他在地球生活了這么久,還親手殺了人,但其實對地球人的承受能力并沒有一個非常準確的估計。他也沒想到,鄧老大竟然真的被他傷著了。他記得他也沒怎么用力,他以為那是一條蛇,也就一掐一拖一甩……好吧,他其實也沒收著力。“你你你……你沒事吧?”他止不住地結巴了起來,鄧老大躺在地上翻白眼,這著實不是什么好兆頭。忽然之間,阿呆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想法,鄧廷昊,不會就被他這么戲劇性地打死了吧?好在地上人接下來的舉動打消了這個可怕的預感。鄧廷昊撐在地上喘了半天,終于緩回來一點,他貼著墻緩慢地坐起來,然后托著自己的老腰咳嗽了一陣,呼吸聲才變清楚了些許。“我天……”鄧廷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好懸沒讓你給我掄死……你剛才殺人的時候都沒下這樣的狠手吧?”阿呆覺得有點委屈,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以為是一條蛇,你用什么東西往我嘴里塞呢?”“咳咳……”思想不純潔的鄧老大再次被某呆貨歧義頗深的話雷翻,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他哭笑不得地看著阿呆:“什么什么東西,我在吻你??!”“???”阿呆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忽然回憶起迷糊中那柔軟的觸感,好像和那晚在樹屋里的深吻確實很像……阿呆臉紅了,他紅著臉撓撓頭:“對不起啊……我還不太習慣接吻的感覺,以為是什么東西鉆我嘴里了呢……”鄧廷昊還能怎么辦?他實在不知是哭是笑,只能嘆著氣扶著墻站起來,顫顫巍巍地坐在床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