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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羅馬洲際酒店,地處西班牙廣場區域,有著無與倫比的地理位置。不僅出行方便,站在房間天臺上還可將羅馬夜景盡收眼底。鄧廷昊在酒店前臺兌換了厚厚一沓歐元,勾了房間的酒水茶點單和客房服務,支付了整72小時的WIFI,而后才在羅馬小姐的款款帶領下瀟灑地入住自己的客房。鄧廷昊訂的是正常的貴賓房,房間在頂層。絕對靜音的電梯平穩而迅速地上升,曲線玲瓏的羅馬小姐盡職盡責地將兩人一路領到房間門口。鄧廷昊將那張黑色的房卡放在門把手下面的電子掃瞄屏前,咔嚓一聲,顯示屏亮起藍光,房門解鎖。羅馬小姐戴著白手套為二人打開房門,然后本分地守在門口二十五公分外。鄧廷昊向她點了點頭,小姐微笑著替二人關上房門,房間里頓時隔絕了外面的所有聲音。鄧廷昊將箱子往角落里一推,然后撲通一聲雙手張開砸在大床上:“看看吧,這房間,夠不夠粗魯?”阿呆沉默著轉了一圈—超大液晶屏電視,雕工繁復精致的木質家具,King-size大床。打開冰箱,里面碼著各式各樣的酒水飲料。浴室里有一個和家里非常像的按摩浴缸,甚至還有個同樣擺著紅酒的小吧臺。“太重享受真的不好。在我們阿爾法一號,人們休假時也只是瀏覽一下科技文獻、抽時間發發呆罷了。你們這樣,真的太揮霍太奢侈了?!卑⒋魪脑∈页鰜?,誠懇地勸鄧廷昊道。鄧廷昊躺在床上舒服地嘆著氣:“哎……沒有人強迫你嘛,你看不起我的按摩浴缸,就別洗澡??床黄鹞覀兂院扰莅?,就坐在地板上發你的呆。覺得我的大床奢侈,就躺地上睡覺唄……哎,你是傻逼,誰能怎么著你???”阿呆看著鄧廷昊,這才忽然意識到這房間貌似真的只有這一張大床。他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什么沙發之類的東西,腳下踩了踩,地毯好像也……不太適合睡覺……“說真的,我睡哪?”阿呆問鄧廷昊。鄧廷昊無所謂地一掀被子,在床上歡快地打了個滾:“擺在你面前的,是一張大床和兩種選擇,你選哪種?”阿呆嚴肅地看了鄧廷昊五秒鐘,確認對方是認真的之后,想了想,抿抿嘴唇小聲說:“一起睡?!?/br>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結束了,恢復日更(每周四滿課照例不更文),好不想開學TAT☆、(24)鄧廷昊取得了這場小規模斗嘴的勝利,心情無比暢快。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他扭過身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房門鎖咔嗒一聲彈開,酒店的服務小姐推著銀色的服務車走進來。“Sir,doyouwantsomedrinks?”鄧廷昊從床上坐起來,目光掃過擺滿各式酒水的三層服務車,果斷伸手撈起一瓶紅色的BacardiRum。服務小姐適時地捧過高腳杯,然而鄧廷昊卻神秘地對她擺了擺食指,從皮夾里抽出一張歐元遞過去:“Itisok,thankyou.”服務小姐得體地微笑,然后推著服務車迅速而安靜地離開了房間。暗紅色厚實的櫻桃木房門關閉,鄧廷昊砰地一聲用大拇指頂出酒瓶子上的軟木塞,聞了一下,然后愜意地嘆息:“看來酒店替我們處理過了。這酒真不錯,很多人都覺得百加得爛大街,但其實這牌子是真正的世界朗姆酒之王,只是國內很少能買到特別高端的系列。像這一瓶,是源于古巴圣地亞哥的高檔朗姆,用來調什么雞尾酒都可惜,直接喝最好,仔細品那種燒焦甘蔗的甜和酒精的辣,棒極了?!?/br>阿呆不太懂,只是看鄧廷昊的樣子知道他是真的喜歡這瓶酒,便點點頭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問道:“怎么不讓她給你倒進杯子里?”“哦……你發現了亮點?!编囃㈥毁v兮兮地盤起腿來,對著瓶子咕咚吹了一大口,然后深吸一口氣,品味著喉嚨口的火辣柔滑,微微瞇起眼把瓶子舉給阿呆:“看,就是這么粗魯,你喝不?”于是阿呆懂了,鄧廷昊是要用這一句反諷的粗魯拿捏起他來沒完了。他在心中默默地鄙視了一下鄧廷昊的小氣,覺得自己不能認熊,于是便嚴肅地點頭,恍若無知:“喝啊,喝唄?!?/br>“不行別硬撐啊,這可是烈酒,你敢和我對瓶子?”阿呆好心提醒一臉老子最強完爆你這個小菜鳥的鄧廷昊:“在阿爾法一號,我們為了抵御忽然的落寒,喝的都是純酒精?!?/br>鄧廷昊唏噓了一下:“純酒精喝完了啥感覺?”“暖和?!?/br>“然后呢?”阿呆想了想:“感覺血液流動非常猛烈?!?/br>“然后呢?”“沒了?!?/br>“真沒了?”“不然還應該有什么?”鄧廷昊一拍大腿:“就沒覺得自己的肝被你氣得哇哇大叫?”阿呆:“……我們的肝不會叫?!?/br>鄧廷昊樂了:“巧了!我們的肝也不會叫!”他說著又灌一口,把自己剛剛對過嘴的瓶子大大咧咧地遞過去:“到底喝不喝?”“喝?!卑⒋粞院喴赓W,然后直接雙手接過酒瓶子,端起來在嘴邊,一仰頭,咕咚、咕咚、咕咚地往下灌。鄧廷昊看傻了,他看著看著就忘記了數阿呆咽了幾口,就光顧著看那精致的小喉結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得不說,這貨真他媽有誘受的潛質。鄧廷昊雖然也很喜歡像段陽那樣放浪直奔主題的,但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通病——那就是無法抗拒純情的誘惑。打個比方,一對雙胞胎,兩人都長著范冰冰的臉,一個穿著性感火辣的比基尼,一個一身白袍穿成個修道院修女,一般男人會作何選擇?絕大多數人上來肯定被比基尼吸引目光,吹口哨、兩眼放光、上前調戲,然而真到了要辦事的時候,卻幾乎所有男人都會選擇修女。這不奇怪,所有人都有看見白紙就想用臟手指上去按個手印的本能,想象一下一個純潔而禁欲的修女為自己張開雙腿縱情大叫,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誘惑。當然了,鄧廷昊對女人沒興趣,但是這道理是相通的,他絕對無法抗拒純情小誘受的吸引。鄧廷昊的眼神略帶復雜,目光在已經空了大半的酒瓶子和阿呆專注喝酒的臉龐上徘徊了五秒鐘,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咂巴咂巴嘴,不無真心地嘆道:“阿呆啊,你要是不這么傻逼就好了?!?/br>阿呆停下,用手背抹了一下沾著酒液的嘴,有點無奈:“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粗魯的方式喝酒了,你怎么還罵我傻逼?!?/br>鄧廷昊滿腹惆悵地嘆氣:“傻逼是一種氣質,揮之不去啊……”阿呆聞言有點受打擊,他辯不過鄧廷昊,只能點點頭:“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