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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想看一眼電腦屏幕。“別說GV的事,我的小U盤前幾天找不到了,這幾天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陳寂楠一臉的疑惑。“是么?”“是啊,真奇怪”,陳寂楠將電腦上正在播放的電影點了暫停。安予染看陳寂楠既然不知道這個U盤是陳寂寧拿走的,那么說明陳寂寧沒有跟他撕破臉,更沒有向別人說,也不知道陳寂寧是怎么把自己的想法壓抑住的。不過憑著陳寂寧風風火火的性格來說,讓她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真是難為她了。或許她想不通,但是又不想將事情鬧大。“估計是你藏的太好,連自己都找不到了”,安予染云淡風輕的說。“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不過陳寂楠確定這個U盤曾經離家出走了,不過現在既然回來了,他就不再計較了,這里面東西又不是能夠向大家說明的。“你在看什么電影呢,這么出神”,見陳寂楠還在思考U盤的去向,安予染把話題一轉,看了下電腦上暫停的播放器。“,都特么是蛇,嚇死老子了”,陳寂楠說著,還象征性的打了個寒顫。安予染輕笑:“害怕就不看唄”。“梁金昊推薦的,他說既然我腦子里都是蛇,就看看關于蛇的電影吧”,陳寂楠一想到按個壞壞的肌rou男,就來氣。“你滿腦子里都是蛇?”安予染不解的問。“切,還不是為了你,我昨晚和梁金昊說了很久關于這個案子的事情,結果他就說我滿腦子都是蛇”。陳寂楠撅起嘴巴,像是怕安予染看不到他受的委屈。安予染一下就明白了,阿楠是為了毒殺案的事情替自己擔心呢,于是他很感激的說:“其實,這個案子,疑點太多,你不要把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面啦”。陳寂楠立即給安予染一個白眼,這個男人倒是說的輕巧,“你有沒有想過要調查這個蛇毒?”說著,陳寂楠將播放器打開,人類的哀嚎立刻充斥著整個辦公室。安予染皺了下眉頭,這個電影有什么好看的。全部都是蛇,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法醫說,這個蛇毒暫時還沒有被發現”,引申的意思是,查也查不到。“我想我們要有幫手了”,陳寂楠嘴角翹起,對著安予染歡快的眨下炯炯有神的大眼。安予染心里一驚,幫手?會查蛇毒的高手?安予染不認為他認識過這樣的人。難道陳寂楠又拉了一個人下水?安予染搖了搖頭說:“阿楠,不要找一些不熟悉的人”。“看這個”,陳寂楠將一封請柬遞到安予染的面前晃了晃。安予染接過請柬,不看也知道這是一封新婚請柬,火紅的封面昭示著喜氣。里面的人物也一定是陳寂楠和他認識的,否則陳寂楠不會說有幫手了。打開以后,安予染看了看里面的內容說:“馬浩宇和藍嵐?”“沒錯,他倆要結婚了”。“還真讓馬浩宇那小子成功了呢,不過上次聚會,好像還不是藍嵐呢”,安予染似笑非笑。愛情就是這樣可笑,兩個月前,男人的身邊還不是請柬上寫著的這個女人。“不過,馬浩宇惦記藍嵐這么多年,有個好結果也不錯”,陳寂楠說著。這個馬浩宇是他們共同的室友,研究生畢業后就進了一個大公司做心理指導。而藍嵐是他們實驗室旁邊生物科的同屆學生。那么陳寂楠說有人有人幫助他們研蛇毒,難道是藍嵐?看著安予染恍然大悟的表情,陳寂楠說:“藍嵐也在研究這個蛇毒”。“你說什么?”安予染不可置信的問。藍嵐為什么也會參與到這個里面?這個案子應該不是一般人能夠參與的吧。“我最開始也不知道,今早給馬浩宇打了個電話,他說,藍嵐在科研所每天忙的不可開交,我一問,竟是警方拜托科研所研究蛇毒的來源”,陳寂楠知道安予染在想什么,就趕緊解釋了。“這樣啊”,安予染思索著摩挲著下巴,如果將他們所知道的關于蛇毒觸發的條件,會不會讓藍嵐的研究更進一步?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方法來解開這個案子了,藍嵐的出現無疑是雪中送炭。“我已經將我們知道的告訴藍嵐了”,陳寂楠搖了搖手里的手機。“你小子動作怎么這么快?”“我怕你會不想拜托其他的人,我就替你將臉皮磨厚了,反正下周我們就可以見到他倆了”,陳寂楠說道。安予染看了看請柬上的日期,是下周六。“你這么將我們調查的東西告訴藍嵐,她沒有懷疑什么?”安予染問著,如果藍嵐和警方有關系,那么他們調查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會暴露。到時候白赫昇也就…“你放心吧,她只說了句,你們還玩偵探呢?”“他怎么會知道偵探的事情?”安予染偵探社的事情是大學的事情,并不是讀研的時候,那么馬浩宇不知道,藍嵐就更不會知道了。知道安予染在懷疑著什么,陳寂楠羞澀的說:“是我曾經和馬浩宇吹過你的輝煌往事,他大概是和藍嵐說過吧”。當然,陳寂楠吹牛的時候,主角可不是安予染一個人。怕安予染擔心白赫昇,陳寂楠繼續說:“我沒有說小白的事情,我就是跟她說了關于蛇毒那些”。安予染看著陳寂楠為了自己的事情這么拼命,又這樣怕他擔心白赫昇,大手將陳寂楠的頭發揉的亂亂的說:“阿楠,謝謝你”。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報答好。有這樣一個朋友,一直陪在你的身邊。“要不以身相許?”陳寂楠開玩笑說。“我打不過你家金昊”,安予染說笑道。“切,我就知道”。安予染搬了椅子過來坐在陳寂楠的身后,若是一些鬼神類的非科學的電影,他是絕對不會害怕的,鬼片無非就是用不同的畫面與音樂來使人一驚,這些他都熟知所以沒有什么。不過說起災難片,安予染就不太能接受了。尤其是人類的慘狀。比如現在的畫面。安予染咬著牙,閉著眼。多虧他是坐在陳寂楠身后,否則肯定又讓陳寂楠笑掉大牙。突然,聲音停止了。難道是結束了?安予染緩緩的睜開眼。一張大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哈哈哈哈哈,阿染你害怕就不要看嘛”,陳寂楠嘲笑著說。憑著他對安予染的理解,哪些他能夠接受哪些超出他的接受范圍都心知肚明的。“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們恐懼的樣子罷了”,安予染定了定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