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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更加亢奮不已。“安予染?,你傻掉了么?”白赫昇見此時的安予染依舊是紋絲不動的愣在那里,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勾引了會是這種反應么?“嗯”,安予染確實是傻掉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么做。是將小白的手默默地拿開告訴他不要開玩笑。還是應該順著自己的心意將這個心愛的男孩據為己有?安予染到現在還沒有動作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他不懂白赫昇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做,這到底是考驗他還是?他要瘋掉了。這種時候,他不得不想很多。白赫昇見安予染真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突然想到了安予染與他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在夜宴,那天,安予染點了他,卻什么也沒有做。這幾天,他們明明同床共枕,安予染依舊是什么也沒有做。現在,自己已經說出了那么調情的話語,并且手也放在了重要的位置上,安予染還是什么都沒有做!這些說明了什么?一絲疑惑突然劃過腦海。“你不會是X無能吧?”白赫昇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既然已經同意了兩個人要在一起,那么就算是有這種病,他也不會太在乎的啦。不過,這個安予染看起來并不是這樣啊。“什么?”安予染不可置信的問著。眼前的這個男孩顯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認真的等著他的答案。那么,這就說明!他是真的在勾引他,在調戲他!丫的!竟然懷疑老子是X無能!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不是X無能,不過你喊停也沒有用了”。說著,安予染將白赫昇摁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白赫昇,想再次的確定一下白赫昇的真實想法。此時,白赫昇卻笑了。這個男人,有的時候,是不是過于溫柔了?為什么要一直想那么多呢?見白赫昇那蓮花似的笑容,安予染的精神再一次的被挑起。今天,他再也不會放過這個可愛的小子了。大手游走在光滑的身體上。不得不說,白赫昇是有些瘦的,他的身上沒有太多的rou,這讓安予染更加定了心,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身下的男孩。安予染的唇輕輕的落在了白赫昇的唇上。舌尖不斷的舔舐著男孩的唇,隨后深入到男孩的口中。很輕,很溫柔,像是怕將男孩融化了般。白赫昇倒是坦然的回應著他。這種事情,就是要兩個人都要全心投入才是。感受到了小白的回應,安予染更加的興奮,讓這個吻更加深入,更加纏綿。沒有擦拭嘴角的銀絲,安予染就將這個吻蔓延到了更多的地方。從白赫昇的唇,到他的臉頰,再到脖頸。當摸到小腹的時候,安予染的手指感受到了一片突起。是什么?安予染一愣。他是見過白赫昇的身體的,這個地方明明沒有突出的東西???對了,好像是一個蛇形的紋身。安予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自己的身體凌駕于白赫昇的身體之上。此時的白赫昇身上早已被安予染脫的精光。赤*裸的身體甚是誘人,安予染雖然想繼續完成占有大業。但他還是仔細的看了看白赫昇的小腹。不是他的好奇心中,而是他怕白赫昇是不是生了什么病這樣的。這么一看,突起的位置果然是那條蛇形紋。可是…如果安予染沒有記錯,他曾經見過的白赫昇小腹上的那條蛇形紋是墨綠色的。而現在的這個蛇形紋卻是紅色的,紅的像火,更像是鮮血。這條蛇給人以異樣的視覺效果就像是它真的活在白赫昇的身體里一樣,靈活的蛇身隨時都可能穿越而出。太奇怪了,這個紋身,不僅顏色會改變,連形態似乎都變得靈活。“好看么?”見安予染對這個蛇形紋很好奇,白赫昇小聲的問著。蛇形紋在他的小腹上,緊緊的挨著那迎風而立的小小白,他這么媚聲細語的一問,不知道的人根本分不清他問的到底是哪里好看么。安予染的臉一紅,答了句:“好看”。“哪好看?”白赫昇似笑非笑的又問了一句。從剛剛安予染的手在他的蛇形紋上停留的時候,他就知道安予染一定會對這個刺青感興趣,而安予染就真的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這個蛇形紋。沒想到白赫昇會這么問出口,安予染想著他的小白怎么可以這么誘人?讓他完全不能自拔了,于是他答道:“都好看”。這是句實話,在他的眼里,白赫昇的一切都那么美。美的讓他無法自拔。“這個蛇很漂亮吧,特殊的染料呢,在我興致勃勃的時候就會變成紅色”,白赫昇語氣平淡的說著。不過的的話語在安予染的耳朵里就不是一句平淡的話了,這就說明白赫昇對他是有意的,他的心和他的身體都對自己有意不是嘛?想到這里,安予染不再在意那條紅色的蛇形紋。安予染有些著急的退去自己身上的睡衣。將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都扔到旁邊說:“它很漂亮,你也很漂亮,這里很漂亮,這里也很漂亮”。安予染已有所指的說著。“嘁,這個給你”,白赫昇順手一扔,安予染直接就接到手中。是一片杜蕾斯。安予染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又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白赫昇。白赫昇的表情依舊是很冷淡。這大概就是他的特點,在這種時候都沒有改變。安予染記得,在夜宴,白赫昇也曾拿著一片杜蕾斯給他。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對男孩有任何興趣,也未曾想過會喜歡上一個男孩。而現在,他的手里拿著這片杜蕾斯,卻是因為要擁抱這個深愛的人。緣分和機遇以及各種巧合融合在一起,天意還真是奇怪。“帶著小雨傘”,白赫昇補充的說道。“為什么?”安予染對這個行為很不解。兩個男人做這種事情又不會懷孕,不帶會更加舒服的吧。“安全措施而已”。“好吧”,既然小白不讓他輕裝上陣,那他只好給自己的小兄弟穿上工作服。“還有,關燈”,白赫昇說著。現在的他完全沒有力氣去關上床頭的臺燈,這種事情就讓這身強體壯的男人去干好了。即使自己離臺燈更近一些。“為什么?”安予染不解的問道。“我怕看”,白赫昇的臉上完全沒有羞澀的表情,這讓安予染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