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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不應該在賭場么?“你們三個這么看我干嘛?我臉上有飯粒?”說著還真的抹了抹自己的臉。“你不是在賭場?”陳寂楠問道,梁金昊會來這,絕對是因為他在這。“我再說一遍,我不是給桂一陽打工的!”憑什么他就一定要在賭場帶著打理桂一陽的爛攤子,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總是充當勞動力啊。“那你過來干啥”,陳寂楠嫌棄的看了梁金昊一眼,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咨詢室,真是嚇他一跳。不,是嚇了兩跳了!剛剛允鶴還喊過梁金昊的名字!“這你怪誰,我本想著打電話問問我家親愛的有沒有好好吃午餐,結果那小子卻關機了!”梁金昊很氣憤,他一聽電話不通就很擔心,先是回了家發現沒有人,就趕緊趕到咨詢室,結果人家還這種嫌棄的模樣!“你家親愛的是誰?”陳寂楠在這裝糊涂,然后默默的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黑色的屏幕怎么都摁不亮。梁金昊看的火冒三丈。“噢對了,昨晚忘記充電了”,然后給了梁金昊一個白眼,是誰讓他連給手機充電的機會都沒有,不停的折騰他,他自然很累的睡過去把充電這事忘了。梁金昊抿嘴,表示自己很無辜。怨我咯?不過自家親愛的沒有事比什么都強。“對了,你要他電話號干嘛?”梁金昊想到一進門的時候,這個男孩說的話,居然敢要他親愛的的電話號,這是誰不想活了?允鶴一抬頭,就對上梁金昊那雙冰冷的眸子,像是要封殺了他一樣。“我…我就是想和他做個朋友”,允鶴說道。“你知道他叫什么么?”“我不知道”。“那你還敢要他電話!”梁金昊的語氣很生硬,像他這種男人除了自家愛人,完全不在意面前的人是誰,是嬌柔還是霸氣。“我…”允鶴的頭又低了下去,他的肩膀在抽動,不過就是要個電話而已,至于這么兇么。“好了,梁金昊!你這么大聲干什么!”陳寂楠訓斥著他。“有人想泡我馬子還不允許我不高興?”梁金昊反問他。“你說誰是你馬子”,陳寂楠照著梁金昊的腿就踢了過去。結果梁金昊一閃,陳寂楠沒站穩…梁金昊長臂一收,將陳寂楠摟在懷里,用懷懷的語氣在陳寂楠耳邊輕聲說:“你是我馬子”。陳寂楠試圖掙脫半天,無果,就放棄了,比力氣,他可比不過這個肌rou男。允鶴看著這一幕,眼珠差點都掉到地上,這,這是什么個情況?“小伙子,不用看了,你要是要我家親愛的電話可以,但是你們只能做閨蜜”,梁金昊霸氣的說著占有宣言。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居然把存稿點錯了點成了發表。。。☆、詛咒心心念念這么久的男神居然是個受?怎么可能呢?明明當時在夜宴的時候他還是個溫柔攻???怎么就受了呢?怎么就受了呢?。?!允鶴的內心揪成一團,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繼續呆在這。“你說回來就回來,桂一陽沒抹眼淚?”陳寂楠拍打著梁金昊禁錮自己的手,依舊是完全沒有松開的跡象。“他和白赫昇打游戲呢,就老子一個人干活!”其實桂一陽也邀請了梁金昊一起打游戲,不過這個梁金昊玩游戲的水平確實不咋地,總是帶領團隊走向團滅,是他自己主動請纓要去工作的。允鶴似乎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就重復了一遍:“白赫昇?”梁金昊順著聲音方向看去,“咋了?你認識他?噢對以前你們是同事”。“嗯,他辭職了”。“你知道他為什么辭職么?”問出這句話的是安予染,他對有關于白赫昇的一切都很在意,一聽到白赫昇這三個字,他就心切。“也不算是他辭職吧,管理層認為他會帶來厄運,就找他談話了”,允鶴說著。“厄運?”怎么可能?“嗯,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將他和大偉哥的死聯系起來了吧,他其實也挺可憐的”,原本允鶴很討厭白赫昇的,但是現在白赫昇不是他的對手了,作為曾經一起工作的同事,看到他被辭退還是覺得白赫昇很可憐。“嗯”,安予染答復著。允鶴不知道這個帥氣的男人為什么會對白赫昇感興趣,不過他現在知道的是白赫昇應該過的很好,有了新的工作,并且也交到了新的朋友。見允鶴對白赫昇有些憐憫的表情,梁金昊收起來他冷硬的臉,換為一副鄰家大哥的態度說:“對了,你不是要他電話?”這個他,不用說,也知道是陳寂楠。允鶴見這鐘情況,搖了搖頭說:“不要了”,既然沒有可能在一起了,那么還要這個電話干嘛?“把你電話給我,這小子電話沒電了,我把他電話號發到你手機上”,梁金昊送了一只手臂,像真的一樣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哈?”允鶴的冷汗嘩嘩的這個流,這是怎么個情況,剛剛他要電話的時候,明明被拒絕了啊,現在又要把電話給他是怎么回事?“梁金昊你要干嘛!”陳寂楠不爽的問。“把你電話給他,以后你們多交流交流,我覺得你需要好好學習一下…怎么能不那么累”,梁金昊說著,溫柔的揉了揉陳寂楠的頭發。此時的陳寂楠完全不被梁金昊禁錮了,他轉過身,怒氣沖天的看著梁金昊,這個不要臉的肌rou男,就這樣大庭廣眾的說他們已經是這樣那樣的關系了,并且,安予染還在!氣哄哄的跺了一下腳,而這一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剛巧跺在了梁金昊的腳上。被人踩了一腳自然會疼,但梁金昊還是咬牙忍住了。他想好好教訓一下陳寂楠,但陳寂楠身輕如燕的跑到安予染的椅子后面,表示你離我這么遠,并且安予染也會保護我,你能奈我何?梁金昊見自己現在發飆也不好,就硬挺著疼痛,和允鶴交換了電話號碼,并且告訴允鶴,一定不要負了他的期望。允鶴連忙答應著,這里的人,他是得罪不起了。三個人目送允鶴離開后。安予染哈哈的笑了起來。陳寂楠不解的嘀咕著,安予染這是笑什么呢?似乎聽到后面的人的嘀咕,安予染口氣輕松的說:“我在笑你們的花式秀恩愛”。“好啦,你也別躲了,金昊也不會把你怎么樣,你怕啥”,安予染說著,就將身后的陳寂楠讓了出來。“對,你現在躲得過,晚上也躲不過”,梁金昊咬牙切齒的說,他的確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