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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哎,我最近也忙得焦頭爛額,我干爹去世了你知道吧,桂一陽天天膩著我,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陳寂楠將啤酒打開,喝了一大口,“哎哎,就知道桂一陽,完咯,我沒地位咯”。怎么可能呢?你的地位在我心中永遠最高啊,梁金昊想著,“你少拿我說笑了,你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最近也給你打電話了,也給你發信息了啊,你小子說走就走,誰能找到啊”,帶著埋怨,梁金昊說。“嘁,少在這說風涼話,我最近可是過得超級苦,對了,你給我發的信息說的是真的?”“哪條信息?我記得我給你發了兩條才對”,梁金昊想了想說。“兩條?我怎么記得就有一條?”梁金昊確實是給陳寂楠發了兩條短信,一條是關于允鶴找到了他。一個夜宴的MB怎么會找到他梁金昊頭上,當然是因為他送給陳寂楠的那張鉆石VIP卡,他記得他當時也說過,這張卡可以用來去夜宴做正軌按摩的吧,一個MB找到他,說要見那個大眼睛的男孩的時候,他整個世界都不對了。允鶴對于那個送他項鏈的人念念不忘,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了那天開房的人的VIP卡的名字,而梁金昊這個名字在A市很有名,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可惜,允鶴找的不是他,不過允鶴也說過了,希望他能夠告知那個大眼睛的男孩,他希望能夠再見他一面。梁金昊那一剎那小宇宙都要爆發了,陳寂楠這個家伙居然去夜宴找MB!不過他還需要向本人確認一下,所以就發了那條信息。而另一條信息,就是白赫昇去了賭場。為什么會將這個消息告訴陳寂楠呢?因為陳寂楠曾經拜托他查白赫昇的底細。梁金昊混黑白兩道,打聽一個人倒是容易。他在賭場聽到白赫昇這個名字的時候,果然還是覺得很熟悉,后來想想,這可不就是陳寂楠拜托他查的那個人么。和陳寂楠說了這兩條信息的事情,陳寂楠把小臉都扭在一起了,看的梁金昊這個心疼。“你最近怎么會跟夜宴的少爺來往這么頻繁?”雖然很想問你去夜宴做什么了,不過梁金昊還沒有這個勇氣來質問陳寂楠。在梁金昊心里,陳寂楠就是一個需要讓人捧在手心的瓷娃娃,即使一個聲音喊的太大,都會嚇壞他。“干嘛?你懷疑我去做XXOO的事情了?”陳寂楠轉眼看了梁金昊一眼問道。“才…才沒有呢,我就是好奇罷了”。“我是陪著安予染做調查才去那的,我對那里的少爺沒興趣,你應該知道啊”,一邊搖頭一邊對梁金昊說,那種表情明顯的在說你居然這么想我,我對你很失望啊。“我都說我就是因為好奇了么,不過,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來找我???”聽到安予染這個名字,梁金昊超級不爽,沒錯,這個人就是他的情敵。小白臉有什么好的,他這種肌rou男才會讓人安心不是么?“是白赫昇,白赫昇最近住在安予染家了?!?/br>“噢?”真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安予染和一個MB同居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從梁金昊那張肌rou臉的抽搐情況就知道他在亂想。“你不是說白赫昇去桂一陽那了?”陳寂楠記得信息上就是這么說的。梁金昊心里噢了一聲,原來是為了那個長得像女孩子的男孩來了啊,然后說:“是啊,剛剛桂一陽還給我打電話說,白赫昇今天已經去他那和他聊天了,不過他不怎么愛說話,只有桂一陽一個人在說”。果然,安予染說,白赫昇換了新工作,原來是去了賭場,一個MB,換了工作去賭場,不得不說他認識的人之多。“他怎么會去桂一陽那?桂老爺子不是剛去世么?”“他拿著于大偉的信,去找我干爹,然后桂一陽看了信之后就想將他留在身邊”。“???那你不是失寵了?”陳寂楠問。梁金昊要崩潰了,陳寂楠在想什么啊,然后捏了捏陳寂楠的臉說:“我什么時候受寵過?”陳寂楠揉了揉被捏紅的臉蛋說:“嘁,我還以為你早把桂一陽拿下了呢”。“我想拿下的只有你”,梁金昊認真的說。“嗯,你加油啊”,陳寂楠依舊把梁金昊的話當做玩笑話?!安贿^信上說了什么,讓桂一陽能夠留下一個男人?我記得他沒有這方面的癖好啊”。“似乎是關于一個詛咒,最近的毒殺案好像都跟這個詛咒有關系,而白赫昇好像知道些什么,桂一陽想留下他好好查查”。“果然,白赫昇身上有很多秘密”,陳寂楠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梁金昊很想把陳寂楠手里的易拉罐搶下來,就看著陳寂楠將手里的空罐子放在茶幾上,不顧他的表情,自顧自的開了冰箱,將一整提啤酒都拿了出來。“怎么了?小楠?”這樣的陳寂楠一定是有心事的,陳寂楠說過他不喜歡喝啤酒,雖說總是想拿著啤酒裝英雄,不過他只要有別的選擇就不會選啤酒。“其實我和安予染最近在調查的也是這個毒殺案,我們懷疑這個案件和白赫昇有關,而白赫昇卻突然要求住在安予染家…”,又開了一聽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別喝了”,梁金昊下意識的想要搶下陳寂楠手里的啤酒,陳寂楠反應很強烈,見梁金昊要來搶,喝的更瘋了。無奈的梁金昊只能問:“他住在安予染家又怎么了?”“安予染明明知道他有問題,還想替他開脫,你說他倆,是不是有問題了”,陳寂楠放下手中的啤酒,鎮定的問梁金昊。“也不一定啊,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或許只是安予染沒有發現白赫昇又可疑行為啊”,梁金昊安慰著說。“可是現在的白赫昇,就是有問題啊,若不然他怎么會找桂一陽,什么詛咒什么的,虧得安予染還這么相信他!”“小楠,你到底是希望白赫昇是好人還是壞人啊”,梁金昊都糊涂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方面不想讓白赫昇傷了安予染的心,一方面又想揭開白赫昇的真面目啊”,陳寂楠真的很糾結,他的聲音帶著哭調。梁金昊冷汗冒了不少,他不會安慰人,更不知道現在該說什么,眼前明明就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卻要坐在這聽他說另一個男人的事情。“我覺得吧,這個白赫昇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故事的,所以我們有必要讓安予染知道”,即使作為朋友,也不會想讓他受騙或是受傷。“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啊,所以我約了他明天吃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陳寂楠說著,像是怕梁金昊會拒絕,又補充說:“我現在說什么恐怕他都會認為我是對白赫昇有意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