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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遠說,“大概會吧,不過我不會”,說著又給了路璐一個你懂我的眼神。本來路璐還想問問怎么能讓老大重新喜歡上女人呢,從老板和老板娘的話來看,意思就是如果有喜歡的人了,那么喜歡女人這種事就比較難了。噢天啊,那讓她怎么辦?還想繼續問下去,不過門上的響了起來,一個學生模樣的客人進來,想要紋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路璐雖然很想說你還是別紋了,因為這個很有可能就是你以后找女朋友的障礙,不過年輕的孩子有這種專一的想法很正常,再說,他們店里就是做這種工作的,怎么能拒絕客人呢。隋遠雖然很想去追白赫昇回來,無奈來了一位客人,果然想說的話還是晚些再說吧。茶館里,安予染還在盯著窗外看,陳寂楠早已昏昏欲睡。陳寂楠很想給安予染頒發一個最佳認真獎,而安予染想給陳寂楠頒發的獎項更多,例如:坐著睡覺姿勢最多獎,睜著眼睛完全看不出是睡是醒獎,不敬業獎,等等。很快,他們看到隋遠拎著一包物品進了店里。而不多時,白赫昇就帶著一條哈士奇犬出現在安予染眼中。所謂的遛狗范圍很小,不會離開刺青店二百米,即使人物變小,安予染還是能一眼就認出那個男孩與一條犬。“小哈!我讓你趴下”,白赫昇手臂與肩膀一齊,右手手指指地,顯然小哈沒有理解主人的意思,歡快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后哈哈哈的對著白赫昇要好。“我說讓你趴下,不是讓你滾啊”,又指了指地,這次小哈似乎是聽懂了主人的話,乖乖的趴在了地上。“小哈真乖”,白赫昇很滿意的笑了下,俯下身子摸了摸小哈的頭,作為獎勵。小哈也似乎很高興。“不玩了,在溜達溜達,你趕緊噓噓,然后回家給你洗澡澡”,說著就讓小哈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向前走。待小哈解決了生理問題,白赫昇看了看手機,也該回去了,日頭要下山了。走回刺青店門口的時候,對面突然有個小女孩對這小哈喊:“啾啾啾,這有火腿腸,小狗狗快來”。小哈仿佛是能聽懂一樣,就不聽話的要跑過去吃火腿腸,白赫昇雖然對小哈沒出息的行為很不滿意,但是看在對面是個小女孩的面子上就不喊它回來了。順著小哈的方向,看著對面的茶館,一抬頭,茶館二樓似乎是有一個熟悉的人正望著自己,白赫昇瞇了下眼又低下了頭,然后對著小哈喊了幾聲,小哈就歡脫的扭著它的大屁股一晃一晃的跑了回來。原本看著白赫昇逗狗的安予染正欣賞著這幅美麗的情景。如果他的眼睛沒有花,那么他剛剛清楚的看到了白赫昇的笑容,白赫昇會對著一條狗狗聊天,并且與狗狗一起玩耍,看來他的心不是他表面那么冰冷。至于白赫昇剛剛的抬頭…“他剛剛不是在看我們吧?”陳寂楠突然吱聲。摸了摸冷掉的茶壺,說:“大概?!?/br>看著陳寂楠在那不斷的晃脖子,一圈又一圈,安予染關心的問:“是不是睡落枕了?”“我沒睡啊,不知道怎么了,脖子有點疼?!?/br>噗的一聲安予染就笑了出來,這睡的都快打呼了還說自己沒睡是鬧哪樣,然后還是關心的說:“走吧,回家吃飯”,就起了身。如果說剛剛白赫昇抬頭看到了他們,那么他們也就不用繼續坐在這里了,如果白赫昇沒有看到他們,那么,他們也不能坐在這了,因為肚子餓了,也因為陳寂楠睡的脖子疼。做了簡單的清粥小菜,陳寂楠和小寶還是很捧場的吃的超干凈。今天陳寂楠家的司機倒是沒有到,若是前幾天,這個世界,司機早已在樓下等待了。“難道他們覺得我無可救藥,放棄對我的管制了?”陳寂楠手舞足蹈,他很高興沒有人接他回家。“我覺得不可能”,安予染說出他自己的想法。果不其然,不出五分鐘,一輛紅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安予染家樓下。“你看吧”,安予染拉開窗簾,對陳寂楠說。“烏鴉嘴”,然后就站在門口等著門鈴。“要喝點什么?”安予染禮貌的問著。沙發上坐著一位奢華的女人,大波浪的卷發顯得她很成熟,杏仁眼雙眼皮,睫毛很長,眨起眼睛就忽閃忽閃的,如果她身上穿的不是紐約時報上的最流行款,而是學生裝,安予染會認為這是一個很清純的美人。“不用了,這就回去”女人說了句,然后對著陳寂楠的方向說:“你怎么看到我一點都不欣喜???”“陳寂寧你來干什么?”陳寂楠語氣不善的問。“叫姐,出去一年變的更沒禮貌了”。“憑什么?你只比我早出來兩分鐘”陳寂楠最討厭的就是這個了,他與陳寂寧是龍鳳胎,但是為什么他是弟弟,就算是有三個jiejie也是夠多了。“兩分鐘我也是你jiejie,這么久沒看見我你也不說想我?”“一輩子不見你我也不想你”,明明是龍鳳胎,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他的這個小jiejie似乎專門與他過不去,各種方式折磨他,還搶他的玩具,明明是一人一個的,她偏偏兩個都要霸占。“嘁,走吧,今天大姐她們都在,讓我來接你回家,老爹也說了,回去開個小會”,陳寂寧拿起自己桃紅色的小挎包,準備離開。“真不幸,我都知道是什么會了?!?/br>一定是給他的相親會,各個jiejie拿著照片讓他挑選,那場面不亞于古代皇帝選妃子。“我弟弟麻煩你照顧了”,陳寂寧對安予染說。“沒事,客氣什么,慢走”,安予染抱著昏昏欲睡的小寶,表示他就不送他們了。“明兒個單位見~”陳寂楠低沉個臉,想想一會兒回家就覺得自己很不幸。“再見,拜拜…”迷迷糊糊的小寶說著。夜漸深,幾家歡喜幾家愁。安予染開了電腦,看了下最近搜集到的資料,今天去蹲坑守點,也沒有什么大的發現,明明是第一天去觀察,似乎就被發現了呢。其實安予染完全可以把調查的結果交給安予鐘,但他沒有沒有也不想這樣做,他從心底不希望白赫昇被懷疑,同時也不希望白赫昇被警方控制,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調查然后替白赫昇洗清嫌疑,誰會懷疑白赫昇呢,無疑就是他自己和陳寂楠。不知道白赫昇會怎么想突然出現在茶館的自己。此時此刻,陳寂楠卻在生與死,處男與非處男的邊緣掙扎。“你都回來了你也不知道多在家呆呆,家里是賓館么?你回來就是為了睡覺?!边@是陳爸爸。“爸說的對,最近爸的身體越來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