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即拋了個媚眼。“賣萌可恥!要不你也試試最近女孩子間最流行的嚶嚶嚶!”受不了受不了,陳寂楠賣萌的時候最讓他抓狂了!讓他的吐槽能力大開!嚶嚶嚶?這招很好用?還是說安予染喜歡淚眼蒙蒙的男孩子?不過讓他這種性格的純純純爺們扮哭相,實在是有些為難啊,“阿染~”安予染渾身的汗毛矗立起來,用微微發怒的語氣說“三天?。?!”扮兔子吃老虎這招在他身上可不管用。陳寂楠又開始捂住自己的嘴巴,最近這嘴巴怎么就賤賤的管不住了呢。“好好想想用什么方式來讓這個少爺說實話吧?!卑灿枞具€是認為這種情況下還是做一個更好的作戰計劃比較有用。“用強的?你做我看?”陳寂楠提著建議。“要不我現在給你老爹打電話?”安予染使出殺手锏,拿起電話就要撥號。陳寂楠一下就蔫了,雙手合十放在額頭前,對著安予染拜了兩拜“服了,這次是真的服了”。似是有意討好,陳寂楠從口袋摸啊摸,摸到了什么東西,就笑嘻嘻的將手伸到安予染面前,然后手心向上,慢慢攤開。安予染對他的這個動作本是懷著警惕心態了,陳寂楠能拿出來什么好東西?他拿出好東西的概率就像太陽從西邊出來。而這次,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陳寂楠卻真的拿出來個好東西——一條新的項鏈。安予染對珠寶不感興趣,或許可以說他對奢侈品本是就有沒有什么好感,一個農村走出來的孩子,認為奢侈品是最大的浪費了。而陳寂楠手里的這條項鏈做工精湛,如果說這條項鏈并不會入上流人物的眼,而項鏈墜子卻會讓所有人都注目一番的,就連幾乎完全不識貨的安予染都知道,這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湛藍的顏色發著光。萬惡的資產階級,如果是他人拿著這條項鏈,安予染也不會想到這句話,而他面前的這個人陳寂楠,陳寂楠的口袋里拿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是普通的地攤貨。“把這個送給他怎么樣?”陳寂楠拿著項鏈晃了晃,窗子透過來的光將項鏈墜顯得更為閃亮。安予染倒是不會覺得可惜,因為又不是他的東西,擁有者想要送給誰就送給誰,于是點點頭說:“隨你喜歡?!?/br>陳寂楠還以為他一定會像個老媽一樣的訓自己浪費呢,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答應了。想想這條項鏈的來歷,他說:“這是陳寂寧讓我從紐約帶回來了,如果在這就送人了,也不知道她會用哪種方式置我于死地呢?”安予染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他:“別的不敢說,我知道她有一百種方式弄死你?!?/br>“哈哈,沒事,因為我一起買了兩條”,陳寂楠把項鏈收起來,重新收在口袋里。萬惡的資本主義!這個叫做允鶴的男孩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用行動慢來形容了,至少和昨天的白赫昇相比較他是慢了許多,以至于他敲門的時候,安予染和陳寂楠兩個人把所有的問題都計劃好了。他們計劃,好聽了說叫做珠聯璧合,難聽了就說叫做沆瀣一氣。可憐的允鶴什么也不知道,就在門口等著屋內的人開門。作者有話要說:☆、新的信息開門的是一個大眼睛的漂亮男人。非常抱歉,允鶴是想用大眼前的漂亮男孩來形容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一個來找少爺消遣的男人實在是讓人聯系不上可愛的男孩子。聽到服務生說是兩個男人的時候,允鶴還是有些抵觸的,因為誰也不想一起侍候兩個大老爺們,請允許他認為會是兩個大老爺們,并且是那種腦袋上面沒有幾根頭發,啤酒肚大到看不見腳趾的那種,畢竟大多數來這消遣的男人大都是這樣。一看見陳寂楠,允鶴不得不承認他的眼前還是亮了一下,轉而又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安予染,他雖是震驚,也沒有表現的太明顯。允鶴還是記得這個男人的,昨天電梯遇到的那個男人,他還肖想過要他的電話號碼。今天白赫昇沒有在,這是證明上天在給他機會嗎?如果不是兩個顧客就好了,雖然另一個男人也很漂亮,漂亮的人自然不能用帥來形容。“您好,我是允鶴”,允鶴禮貌的介紹著自己。安予染頭也沒抬,他實在是對這里的所謂稱作為少爺的男孩子沒有興趣,當然白赫昇是特例,他也不會承認對白赫昇有興趣,只是自古英雄都難過美人關罷了。見安予染沒有理自己,允鶴有些失落,這時陳寂楠就笑嘻嘻的說:“哎呀允鶴你別太在意啦,那個家伙就是那個死樣子的,你先坐”,然后指了指安予染身旁的另一個沙發。允鶴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賣的是什么關子,不過他倆不同于其他的客人,其他客人在他一進屋恐怕就給扔到床上了,用各種用具或者這樣那樣的方法來讓他臣服,或者直接拖到浴室里濕身。“允鶴,你多大了?”陳寂楠問,隨手從小吧臺拿了瓶果汁扔給允鶴。允鶴接過扔向他的果汁說:“21”,然后將果汁擰開,喝了一大口。“喔?還這么年輕,算算我比你大六七歲吶”,陳寂楠又拿了兩瓶啤酒,給安予染一瓶,自己留了一瓶。允鶴很驚訝,“是嗎?完全看不出來!”“你的表現真可愛,我有禮物送給你”,陳寂楠說著,就開始摸口袋。允鶴心里咯噔一下,往往客人這么說的時候,都代表著不會有什么好的東西或者什么好事發生??墒撬@次說錯了,陳寂楠手里赫然拿著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鏈。在允鶴眼前晃了晃說“喜歡么?”允鶴連忙點頭,像是一直在啄米的小雞。“喜歡就要聽話吖”,陳寂楠循循善誘。“嗯嗯,聽話”,允鶴的精神完全被項鏈所吸引。“聽話就是好孩子,好孩子就會得到獎勵的哈”,陳寂楠又晃了晃手里的項鏈。“嗯,允鶴是好孩子?!?/br>說完這句話,允鶴就躺在了沙發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的功勞大大的!”陳寂楠對著安予染邀功要賞。“嗯,謝謝你”,安予染不得不承認陳寂楠還是有兩下子的,陳寂楠拿出項鏈的時候他就了解陳寂楠想做什么了,催眠是既不傷人又不會讓別人懷疑他們的方式了。“可以問了噢”陳寂楠將允鶴的身體平躺在沙發上,然后還細心的在允鶴的腦袋下放了一個靠墊。安予染喝了口啤酒,感覺很清爽,然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允鶴”正在躺著的允鶴開口說道。“你在夜宴工作多久了?”“五年了”他說他才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