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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安予染坐在床邊,白赫昇就靠了過去。“說吧,聊什么,不過,我不大愛回答別人的問題”,白赫昇不咸不淡的說。“你叫什么名字?”“白赫昇”“這是真名還是藝名?”“只有這一個?!睕]有必要隱瞞任何人自己的名字。“你是哪的人?”“云南”“彩云之南,這么遠怎么會到A市呢,來投靠親屬?”“…”“為什么要做這種工作呢?”“…”白赫昇看了安予染一眼,不做聲,習慣性的將碎頭發掖在耳后。好吧,這就代表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你的伴侶不在意你在這工作么?”“…”這個問題他也不想回答。安予染想著,這個男孩真的很特別,他不喜歡回答的問題,他連一句話也不會說,甚至是句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你們老板,就是韓子義,昨天出事故了你知道么?”作者有話要說: 夜宴這個名字,哈哈哈哈是曾經呆過的地方KTV的名字,人家真的是取名無力~☆、歸來的友人“知道”,白赫昇似乎是坐著覺得累,身子向后一仰就躺在了床上,床墊的質量也是一流,很松軟。“那怎么還在繼續營業?”“這里就算是死了一千個老板,也會有新的人接收,除非,這里被查封?!焙芷降恼Z氣,完全看不出對自己的老板有任何的惋惜之情。“嗯也是,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半年”“嗯,你不適合在這里工作的,要不要換種工作?”白赫昇側了側身子,看了安予染一眼:“請不要多管閑事?!?/br>眼光對上的時候,安予染的心臟差點跳了出來。好心卻碰了一鼻子灰,輕躺在男孩的身側,閉上眼可以聞到男孩的體香,當然,如果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就更好了。昨夜的夢太恐怖,讓他都沒有休息好,剛好借這個機會補眠。似乎感到安予染確實不會對他做更多的動作,白赫昇也睡熟了。兩個人都太累太累,心里若是裝了太多的事情,連深度睡眠也是奢侈的。平日里睡眠很輕并且認床的安予染這次竟然睡的很沉,連白赫昇什么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早已沒了溫度。真是薄情的美人啊,到了大概的時間,連個招呼都沒有就這樣走了么。還沒有問他的聯系方式呢。整理了一下衣著,最后又嗅了嗅房間清香的味道,似乎還留著男孩的香味。安予染認為,這次的到來還是有收獲的,畢竟他了解到白赫昇在這里工作,一個讓他能夠悉心關注的男孩子,總是有他獨特的魅力,雖然沒有被那種淡漠的目光所捕獲,但傾心總是有些的。電梯門口,有兩個面容姣好的男孩子在交談。“嘁,白赫昇又接了一個”一頭火紅色的男孩,左耳朵上戴著六個黑色的耳釘。“他不是報了休息?”旁邊紫色頭發的男孩問。“那個冰山臉掃把星哪好了?”“噓,可別亂說,現在明哥最忌諱說這個了?!?/br>“有什么,義哥也死了,沒有人罩著他了,之前的雄哥,大偉哥,都是看上的他,看上他的有幾個好結果,那家伙就是掃把星?!?/br>“允鶴別亂說了,白赫昇又沒有做什么,都是意外”“都是因為他,我們的風頭都被壓住了”“別說了,有客人”,看見安予染走過來,紫色頭發的男孩趕緊提醒。不巧,安予染全部都聽見了,他對著兩個男孩微微一笑,他的笑好似一抹陽光,照在男孩心上,兩個男孩的臉一下就像熟好的蘋果。真是看起來很清純的樣子呢,安予染想。電梯剛好上來,安予染先進去摁了一樓,兩個男孩隨后也進了電梯。夜宴有規定,那就是不準在工作期間閑聊,更不可以打聽客人的信息。兩個男孩就這樣面對面眨著眼睛,用他們獨特的語言進行交流,似乎想對安予染說什么,但欲言又止。安予染只想趕緊到一樓,他討厭這種味道,濃重的胭脂味。明明白赫昇也在從事這種工作,他卻不討厭?果然是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與這種地方格格不入的清新。8888元,真是奢侈,要是讓表弟知道他為了查案而花了這樣一大筆錢,肯定是要被進行思想教育的,也是,表弟一個月的工資也沒有這些的。結了賬才發現已過中午。天有些發陰。車子停的位置距離夜宴高級會所隔了兩條街,并不是夜宴沒有停車位,而是他可不想在這附近遇到認識的人,形象啊,一個好男人的形象可不能因為這個給毀掉了。剛上車,天空就飄起了細雨,這讓沒有被淋到的安予染直呼幸運幸運。本想去附近餐廳用個午餐的,想想一個人又懶得去吃飯,別人吃飯都是成雙成對的,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去湊什么熱鬧?干脆打了送餐電話,準備直接回到單位等外賣。剛剛聽到兩個男孩的交談。似乎談到了什么雄哥大偉哥,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兩個人應該也是毒殺案的受害者。那么說,這幾個毒殺案的交合點在于夜宴?富商之間相互認識是正常的,但是他們都喜歡來夜宴享樂,或許就是一個突破口。或許這些人都曾和白赫昇發生過這樣或者那樣的關系,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兩個男孩所說的白赫昇是掃把星。把這些罪過都推到白赫昇身上么?漂亮而被喜歡很正常吧。為什么要被冠上掃把星的稱呼呢?安予染不得不承認,他討厭那些碰觸白赫昇的男人,包括那個刺青店的老板。美人,本身就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白赫昇,不應該在煙花之地。若是英雄,就該救美人于水火。雖然安予染不承認他自己是個老好人,但是大家卻都這樣稱呼他,只要他能辦到的,他都會幫忙,對人對事都很溫柔,如果有女孩子追求,定是說不出拒絕的,只能自己躲的遠遠的,怕傷害到別人同時又希望別人過的幸福,如果看到有人過得不好,也是要問問緣由的,多多少少有些愛管閑事的嫌疑。大家也習慣,畢竟安予染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的過分的男人。回到心理咨詢室,辦公室的同事們都懷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他,哈?這是怎么了?被發現了?都這種眼神?“怎么了?我臉上有花?”安予染問道。“沒有沒有”,心理咨詢師劉曉敏回答著,她不想吱聲的,只不過老板在看著自己,怎么也沒法不答罷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