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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小灶,味道都把炊事班的比下去了。部隊人退伍的時候,還興說一句話,舍不得戰友舍不得團,舍不得拉歌舍不得豬老三的飯!” 豬老三?好久以前,華宵確實在安昕手機里看到過這個名字,勾起玩意的微笑:“你管你爺爺叫‘豬老三’?” 安昕闔了闔唇,這嘴一多又把家里一則秘辛泄露出去了,瞇起眼睛“嘿嘿”兩聲。 “你爺爺,把你照顧的很好?!?/br> 說起爺爺,華宵的語氣平和,略帶敬重的意思。安昕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問:“華宵?” “嗯?” “我爺爺去世,你是不是有去看過他?” ☆、第89章 獨家專屬 華宵剖魚肚的手頓了一頓,頃刻恢復,“怎么這么問?” 安昕鼓起勇氣,“爺爺剛去世的時候,我在N市待了一個月。走之前去看他,下山的時候看到你的車,青哥說,那時你也在N市?!?/br> 見華宵沒有作答的意思,安昕又接著問,“還有……今年過年,你回N市,是不是也去過?” “他在的時候我沒去看過他,走了以后還不能去嗎?” 華宵善上從容的處理著紅燒魚,說話的語氣也清然不迫。這答案對安昕來說意義非凡。 不知哪來的沖動,趁他背對著自己,安昕身子往前一貼,從背后環抱住了他。 “謝謝你?!毙∈诌诉A宵胸前的襯衣,不知道某人因為這個動作渾身某處細胞被喚醒了,燥熱的很。 “安昕,” 華宵欲換姿勢,卻被她胳膊一緊虛虛箍住,“不要轉過來?!?/br> 安昕側臉貼著他寬闊的背膀,嗓音細膩溫柔:“我,爹不疼娘不愛,做很多事都不用在意后果。最在意的,不過兩個人而已。你這么做,我很開心?!?/br> “安昕……” “最近我知道了一件事,”安昕打斷他,“我遇到孔秀老師了,她告訴我,我媽在年初的時候去世了?!?/br> 她克制低落的聲音,手依舊搭在華宵身上,感到他處理魚的手停了下來,渾身一緊,沉沉的低氣壓開始蔓延。 “她好像不愿意回來呢,墓地都在英國。一個人得對她的另一半多淡漠,才會走到這一步?” 說完,自嘲的笑笑,“想來,她也不想我去打擾她吧。你說,將來有天,我爸爸也會走,會不會也是……” 安昕沒再說下去,華宵也沒有安慰她,兩人身子貼著背,久久的站在廚臺。好一會兒安昕才放開他,走到他跟前抬起臉,眼神凝聚在他眸子里。 “我的父母給我示范了失敗的婚姻,我不想重蹈覆轍。你,是不是能接受這樣的我?!?/br> 華宵眉間的平淡漸漸緊縮,凝成一個“川”字,眼底含有慍意。 不想重蹈覆轍?她是在婉轉的告訴他,這輩子都不想觸碰婚姻了嗎? 他很想掰開這個女人的腦子,看看她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他委曲求全向她提出結婚,不是自己公司的戲,卻三番五次飛過來上海監工,給她安排假期,幫她做理療,還學下廚……她以為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飯別做了,出去吃?!?/br> “嗯?怎么……” 安昕還沒來得及問怎么了,華宵就動作迅速的洗了手,出去打電話,“七點鐘,六個人,預訂一個包間?!?/br> 安昕不知道是自己提了不開心的話題,還是華宵城府里又冒出什么心事,接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非常不好。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安昕低頭扯住他的袖口,帶著無法掩飾的鼻音,“我們不要這樣子了,有什么話能直接跟我說嗎?” “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家宴這種東西只會出現在婚姻家庭,顯然我們不是這種關系,我不想讓朋友誤會?!?/br> 華宵說完拿開她的手,這一放,好像能放下過去幾天所有的事,告訴她又是虛夢一場。 他捉摸不透,她永遠擺不定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幾位老友相聚,美食和新生命帶來的喜悅氛圍才漸漸讓她舒服一點。 宋子涵和管昉的寶寶五個多月了,生的粉雕玉鐲。管昉堅持母乳喂養,把他喂成個大胖小子,自己卻瘦了不少,雖然體重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比孕前豐盈些許,臉色帶著紅潤,看起來更迷人了。她本就秀外慧中,加上新mama身上獨具的母性光環,整個人充滿魅力。 容沛沛五個月的肚子微微隆起,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清瘦,蕭柏仁說食量比以前大增,吃的全給寶寶了,自己臉還變細了,醫生還說胎兒偏大要控制飲食。 容沛沛天性就是個孩子,結婚之前就犯過婚前恐懼癥,一直以來都恐懼帶娃,是被蕭柏仁騙著哄著才懷的孕?,F在看到宋家寶寶這么水靈靈粉嘟嘟的,嘴里咿呀咿呀咕嚕咕嚕,那稚嫩學語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容沛沛感動的泛眼淚。 “她最近有點敏感?!笔挵厝蕯堉约依掀诺募绨?,心里偷著樂,他暗中打算讓老婆接近新生兒以鼓起生娃的勇氣,看來招數奏效。 “早知道剛出生的寶寶這么可愛,我就早點生了!” 宋子涵笑語:“我們這幾對,就數你和老蕭最早在一起。雙證畢業,出學校就結婚,幸福指數最高。要不是出國那兩年,指不定孩子都比我們的大了?!?/br> “那兩年……”容沛沛情緒正翻涌,想起當年她和蕭柏仁,華宵和安昕經歷的事,就低落十分,“對我們來說都很辛苦,我現在都不敢往回想?!?/br> 這句話,也許對華宵和安昕來說更合適。也許他們能知道安昕經歷了什么,但他們永遠不知道華宵一走了之的真正理由,以及怎么在短短三年里在美國立足。 蕭柏仁喝了點酒,對華宵說:“你知道嗎?你剛走的那一年,我簡直恨透了你。什么道蕭華,什么三人行,全T.M是假的!那是我們三個人四年的心血,我們在一起經歷了什么?最難最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老道站在金融街最高的樓頂,說他多想一刻就抑制不住自己從上面跳下來!但我們怕什么?我們是三個人!這種時候都挺過來了……” “這些話你走的時候我都沒跟你說,說了有什么用?說了你就能回頭?你連……”蕭柏仁手朝安昕的方向抬起,又默默放下,半度哽咽之后,才收回了“連安昕都拋下”這句話。 “你倒是走了,可我呢?好一句‘道蕭華交給你我放心’,芳華已逝,萬物瘡痍!你來一句‘實在不行就賣掉吧’……”蕭柏仁嗓音沉如石窟,聽了半晌說不出話,最后悶下一口酒,低聲呢喃,“我真的我當時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原諒你?!?/br> 包廂里安靜了片刻,容沛沛抹了把眼淚,一巴掌拍在蕭柏仁肩上,“蕭狐貍你說這些干什么?注意胎教啊,你這胎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