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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代宇手中的手帕,雖然是小幅作品,但越是這樣反倒越能襯托其的珍貴。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發現蘇惠刺繡的手帕或是荷包這類貼身物品。民國時期風氣雖說已經很開放了,但當時的大家族中,對于男女大妨還是極為看重的。女子的繡品和貼身之物,從來都是更換后即刻銷毀的。對于蘇惠來說,她雖然嫁了木匠為妻,但早年受過的教育,讓她一直都拒接手帕和荷包之類的繡活。是以若是這東西展出,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轟動。這樣珍貴的東西,都只能用作包裹之用,可以想象,被包著的東西,是有多么珍貴了!殷代宇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舉動,竟然讓中年男人產生了誤會,只覺得那男人突然間對自己恭敬了許多。沒想出原因的殷代宇將這事兒丟到腦后,專注的揭開了手帕。中年男子一見殷代宇手中的東西,眼睛里發出的亮光更勝了。就在殷代宇還擔心這位是不是熱情過剩,猶豫著要不要把東西遞給他時,那人卻一改興奮的神態,就連臉上的微笑都一并收起了。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戴上防滑手套,拿手細細的摩挲著手鐲,在打開的臺燈下,全神貫注的觀察著手鐲,大概是怕看走眼了,他甚至還將手鐲舉起來,對著光比對了一下手鐲的透明度。在中年男子放下手鐲的一瞬間,殷代宇揪起了心。主要是中年男子前后態度的變化差距太大了,這讓殷代宇非常不安。沒想到,那男人看向殷代宇,滿是感慨的說道:“好些年了,都沒再見過這么完美的高冰種老坑玉鐲子,記得我上一次見,還是在十年前呢!”雖然沒明白中年男人口中的高冰種和老坑是什么意思,但殷代宇還是從中年男子的表情中,明白了自己的鐲子是一件好東西。當下便問道:“那么,這東西大概值多少錢?”那男人有些吃驚的看了看殷代宇,但隨即又想是想到了什么,平靜的回答道:“這是老坑的手鐲,水頭足,雕工也是一流,想來,應該是請了當時的雕刻大家所做,現在的市價應該在兩百萬左右。若是您不急的話,我建議您將東西放在這里,參加一個月以后的拍賣會,賣出的價格至少比現在多五十萬?!?/br>說罷惋惜道:“可惜只剩了一只,若是兩只湊成一對兒,那價格只怕還要往上漲三倍!”聽說了手鐲的大致價格以后,殷代宇吃了一驚,沒想到父母留下來的東西竟然這么值錢。他本以為能賣個幾十萬就算很不錯了,哪曾想竟然比自己預期的價格高出了好幾倍。得到殷代宇準確的答復后,中年男人立馬領著殷代宇去了經理室,商定合同事宜。經理給殷代宇說明了合同的一些細節以及傭金抽成,殷代宇考慮了一下,覺得都還挺合理的,當下便和嘉寶拍賣行簽訂了合同,由嘉寶全權負責這只玉鐲的拍賣事宜。解決完手鐲的事情后,殷代宇抱著小狐貍出了經理室的門,和中年男人道了再見,便往記憶中的大門方向走去。當殷代宇路過衛生間時,原本安分的小狐貍卻突然躍下了殷代宇的懷抱,沖著正路過的一個男人張牙舞爪的躥去。作者有話要說:☆、帶魚12殷代宇一時不察,沒注意到小狐貍的動作,待反應過來,胡九都躥上人家肩膀了。于是,殷代宇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小狐貍伸出爪子,在人家臉上撓了一道口子。“哎呦!”那人也是沒想到,會突然被只狐貍攻擊,當即捂著臉叫出了聲。殷代宇怒瞪了一眼已經回來的小狐貍,一邊忙迎上前去,蹲下身對那人道:“真是抱歉,您沒事兒吧!”那人捂著臉搖了搖頭,眼睛卻還是看著胡九的方向,似乎生怕他再給自己來一爪子。殷代宇忙解釋道“他平常很乖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這樣了。你臉上的傷要不要緊?要不咱上醫院檢查一下吧!”本以為那人會逮著機會要好處,哪知卻不是這樣。只見那人搖了搖頭,將捂著臉的手放了下來,沖著殷代宇一笑,溫和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殷代宇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便自己已經很漂亮了,但見了這人,還是不禁贊了一聲。尤其是他說話時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一樣溫柔,低低的嗓音的異常吸引人的注意,為整個人加了不少分。此時臉上多出來的那道傷痕,反倒為其添了一絲凌虐美。讓看的人莫名的多了絲心疼,那人笑著道:“下次帶寵物出來注意些就行,可不要再多一個和我一樣的受害者喲!”話里帶著的小玩笑,讓人信服他是真的不介意。對方表現得這般大度,倒讓殷代宇不好意思起來,心懷愧疚之下,便站在原地與其多聊了幾句。得知殷代宇是為拍賣手鐲而來后,顏文笑著戲言,說到拍賣的時候,記得給他打個電話,他雖說不是什么千萬富翁,但也能來幫殷代宇捧個場。殷代宇只當他是開玩笑,并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也笑著說到時候一定聯系他。兩個相談甚歡的人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說好之后再聯系,便各自分道揚鑣了。“沒看出來,你倒是長本事了??!人家招你惹你了了?路個過都被你撓,還好人家顏先生不介意,要是換個人,你現在只怕都上人家的餐桌了!”看著絲毫不知悔改的小狐貍,殷代宇氣急,咬牙切齒的罵道。“嗷嗷!”他不罵還好,一罵胡九立馬炸了毛,沖著殷代宇連叫喚帶比劃的:滾你丫丫個呸!小爺心地善良,才幫你出的這口氣,你個逗比還敢罵我!看著底下炸了毛的小狐貍,殷代宇怒極反笑,將其一把拎起扔出門外,道:“行??!做錯事還不知道悔改,那就出去好好清醒清醒,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才許進屋!”說完砰的一聲,將房間門給關上了。胡九看著被關上的門,也氣了,沖著房門怒道:我做錯了?你個逗比,我是在幫你好不好!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等爺混出名堂了,第一個就吃掉你!可惜胡九忘了自己此時只是只狐貍,說出去的話也是一頓嗷嗷嗷,殷代宇聽不懂不說,這會兒在屋內也看不見他的神情,還以為胡九在示威呢!當下一分生氣也變作了十分,更加堅定心意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氣急了的胡九立馬轉身往殷代宇家門邊跑去,還沒出門呢,就看見之前見過的一只黑貓蹲在墻頭,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胡九收回了踏出門的腿,給了黑貓一個傲嬌的小眼神:哼,就一個幾十年的小妖怪,居然還想跟我搶逗比,你還差得遠呢!第二天一早,殷代宇在桌子上發現了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