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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停頓.卞鈥腫漲的欲望在男人的揉搓之下動情的抖動,卻未見發泄的噴發.他知道大哥卞鈥的持久力向來超越常人,弄的他的手都酸了.[我看今天的療程就到這里!]雖然大哥看起來很美味,可是要吃下肚要花的時間太長,太費功.卞鈥轉過身,看著滿頭大汗的男人.他未泄精的欲望就這樣直直的挺著.卞鈥忽然覺得這男人長的雖然普通卻很順眼.[你有一雙好手,繼續!]男人的手讓他感覺一種熟悉,讓卞鈥有一度以為是那人正在安撫他.金來大看著卞鈥的眼睛,著迷似的點頭.他像是著魔般的雙手握著無法掌握的碩大,在頂部輕輕的揉著,低下頭伸出舌頭在那泄出白露的頭端上舔著.卞鈥瞇起眼,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人果然不可貌像,看起來忠厚老實的臉,卻yin蕩無比,也難怪會被家人趕出來,而淪落到當人保母.卞鈥閉上眼睛.[繼續!]的確和二弟卞銧所說的一樣,不看他的臉時就好像感覺卞鈦回到身邊................................................................兩章合一章發..快給肆鼓勵...票數超過200就再更一章啦!8-1[死怪胎,你給我滾出來!]金來大氣極敗壞的站在數百坪大的溫室里.[金保母你這樣大呼小叫,太不像樣.]花農裝扮的成夬糖放下手中的工具.[你太過份了,連我你也下毒,你是非得要我精盡人亡你才滿意.]易容成為老頭子的成夬糖上上下下看了金來大一遍.[還好啊!看來你還留全尸,不過…]他指指金來大褲襠的突起狀.[卞大哥是沒滿足你嗎?][你..你這個人..解藥拿來…]他當然沒被滿足.想到當時的狀況他就欲哭無淚.他花了好長時間,讓卞鈥泄出了欲望,還噴了他一臉,二次嗆到差點喘不過氣.那沒良心,殺千刀,禍國殃民的卞鈥意只丟了一張金額不小的支票,給他當小費.根本就是完全把他當賣的鴨.互惠是種美德,卞鈥完全不懂,那有使用完了就拍拍屁股閃人.沒看到他前面腫,後面癢,還用那種看到惡心東西的眼神叫他快閃,完全和卞銧同一個模樣.他現在可以確定,以前他們只是貪戀卞鈦的rou體,根本不是真心愛他.[沒解藥!]看他一臉的凄慘像,成夬糖只好老實說.[要不你找個洞去捅一捅,順便拿支掃把插一插,這狀況就會好了.][你就不怕我找你出氣.]金來大一臉兇像.[你膽敢侵犯我的冰精玉潔..呵呵…信不信我讓你後半身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壓.][…..你這死小子,就不要來求我!]他相信這怪胎真的做的到,見識他真面目的這世人恐怕沒幾個,成夬糖長的像個糖娃娃,可是心思狠毒無人能比.他被關了一年,一開始面對成夬糖時,也以為這娃娃臉男孩好欺負,可是在經歷不人道殘酷的訓練後,他是打從心里恐懼這人.[放心,我是天才,怎會降低身份去求一個白癡.快去找人滅火吧!]他囂張的大笑.對著氣呼呼離開的金來大喊著.[忘了跟你說,我下的這春藥,除了卞家兄弟體內的毒能中和,祝你強jian愉快啦!]........................................................................二更接下來強jian二哥票來...8-2[二少,你真的好風趣,人家不來了!]妖豔的女子,香肩半露的躺在男人的懷里,豐腴的胸前挑逗似的擠壓著男人的身軀.[還不夠嗎!你真是蕩婦!]男人笑笑的調笑著女人.[二少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她是酒國名花,巴上了卞家二少卞鈧後便贖了身,把心思都花在討好這溫柔的男人身上.她一直認為自己是不同的.[蕩婦就不要裝貞女!][二少,我也是可以出的了廳堂,當個得體的貴夫人.]她在男人的身上磨蹭,挑起了男人的欲望.卞鈧溫和的瞇眼.[蕩婦想當貴婦,這笑話到是蠻好笑的.]女人的臉孔變了,她那里聽出來男人的諷刺.[二少..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帶我到卞宅….]卞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女人,你想太多了,我帶你來,是因為你夠賤,我想看你能賤到怎麼程度.][你太過份了!]女人這時才發現自己不過是男人消遣的玩物.卞家二少就像外傳的一樣,是個溫柔且殘忍的情人.前一刻溫柔的呵護你,下一刻就殘忍的推開你,她還以為自己不同,原來也不過是男人的娛樂.女人氣憤的穿好衣物,甩頭離開,留下男人在百花盛放的卞家花園.卞鈧聳聳肩,這年頭的女人脾氣越來越大,看來他還是去玩小男孩.卞鈧站起身,走在紅磚鋪的走道上.左側的花圃傳來擾動的聲音,他不由得停下腳步.卞鈧來不及反應,後腦被重物重擊.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卞家的地盤上偷襲他.卞鈧昏迷前看到一個男人,臉上包著黑布,手上舉著種花的鐡器.那眼神好熟悉….[嗑嗑!被本大爺碰到算你倒楣!]脫下黑布的男人,正是金來大本人,他拖著昏迷的卞鈧,拖到無人煙的地方.雙手摩蹭,看著狩獵到的獵物.[二哥,算是便宜你了!]他把卞鈧的衣服脫光,上下打量卞鈧健美的身材,然後撲了上去................................................................看上了就敲昏打包帶走...8-3他是在作夢嗎?那人早已消失,就像他生命中所有重視的事物總是在下一刻離他而去.只因為厭惡他那無法選擇的命運,令人作嘔的血脈.這世上除了兄弟們,他再也不信任何人.不!還有那個人.他們三兄弟的天使,他們黑暗中所見的唯一光明.他們的寶貝,卞鈦.他不在乎他們擁有的作嘔血脈,他很自然的接受他們兄弟.也許是卞家人的血統,天生擁有對萬物的包容.所以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