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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子謙就不由自主想到歐陽志翔,他心中不由一沈,再好的心情也煙消云散。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窗外沒有意料中的吵鬧,通常這個時候都會口哨聲,呼嘯聲,按喇叭聲鬧成一片。歐陽子謙轉過頭,發現所有觀戰的車輛都熄燈靠邊排成一排,杰森跟那些人居然個個都抱頭趴在引擎蓋上一動不動,唯有無車可趴的歐文哆嗦著一臉害怕地僵直地站在不遠處。歐陽子謙打開車門,走了過去,低聲道:“怎麼回事?!”歐文小聲道:“他們讓你過去!”他說著指了一下山角處,歐陽子謙才發現那些陰影里停了幾輛黑色的橋車,他掃了一眼車牌,不由瞳孔一縮,低聲道:“軍部的車子!”歐文見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更是嚇得快暈過去了,連聲道:“歐陽,我們會不會因為賽黑車被抓起來?”歐陽子謙拍了拍他的肩,道:“不會,我去一下,你記得問後面那個小子要錢!”歐文見他如此鎮定方才稍稍定神,歐陽子謙慢慢向著那三輛車走過去,他快接近的時候,當中一輛車上走下來一個黑衣保鏢,他畢直的腰身,均勻的步伐一看就知道是軍隊出身。歐陽子謙深吸了一口從他打開的車門坐了進去,里面坐著一個男人,盡快看上去很年輕,但他穿著聯盟將軍級別獨有的黑色軍裝,上裝完全沒有扣扣子,使得這個原本透著威嚴,英挺的男子透著少許隨性的瀟灑。---------地球要撞火星了,呵呵荒欲星球15 迷霧重重往事歐陽子謙似乎已經料到了坐在車里的是雷諾,他坐進去之後也沒有表情地非常驚訝,只是摘下面具安靜地坐在一邊。雷諾揮了揮手,車子平穩緩緩地駛出山道,少將的車子自然不會是無人駕駛,但是後座前方與駕駛前座間有一道隔斷的黑色玻璃,這令後坐上談話的人很有一種安全感。歐陽子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會胡思亂想,兩人都沈默著,隔了一會兒他才突然聽到雷諾問:“子謙,我們多少年沒見了!”聽到他這個問題,歐陽子謙笑道:“太久了,忘了?!?/br>“五年還差一個小時!”雷諾微笑地道。歐陽子謙眼神有一陣恍惚,將頭別了過去看向窗外,雷諾輕微嘆息了一聲道:“五年,不短的時間,足夠讓你忘了對我的承諾,是麼?”他頓了頓,才道:“你答應過我,你永遠不會再彪車了!”雷諾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隨和,但又似混和了一點淡淡的質問,態度極其自然,就好像他與歐陽子謙不是已經分開了五年。歐陽子謙微微一笑,轉過頭看著雷諾英挺的五官,尤其是那對烏黑挺拔的眉毛,它們飛揚入鬢,襯托的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即帥氣也英氣,他淡淡地道:“要守住承諾,是件很辛苦的事?!?/br>雷諾一頓,他似乎沒想過歐陽子謙會這麼回答他。歐陽子謙的目中無人,冷淡,傲慢從不會在他的面前展露,有的時候他甚至能感覺得歐陽子謙在小心地掩蓋這些缺點,盡可能在他的面前表現好的一面。他沈默了一會兒,才道:“原來你還在生氣……”歐陽子謙微微揚了一下眉,微笑道:“是你太多慮了,我當初都沒生氣,更何況過去五年了!”雷諾似乎是那種輕易不會變色的人,但現在歐陽子謙這句話一出口,他似乎不自然地眼神一跳,伸出手道:“即然這樣,那我還是不是你的朋友?”歐陽子謙又是一陣恍惚,是有人在向他伸出了手,問可不可以跟他交個朋友。那個人一眼望去便知道出身望族,而且是那種被給予厚望的繼承人,他有一種天生的領袖般氣質,這種人其實并不是歐陽子謙樂於交往的人,但是那天他卻破天荒的握住了那只手。這也許是因為雷諾有一種強烈的說服感,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接受來自他的善意。事實上,雷諾確實證實了他看法,他在軍官學校的那四年,他不但征服了歐陽子謙,還包括很多人,當中有伽百利,米爾很多人,除了桀驁不馴的斯卡羅德,他幾乎征服了所有的人,即便是斯卡羅德也不會跟他面對面的作對。他對一個人好,會讓人感覺得在天堂一樣,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他的關心,歐陽子謙就是這樣過了近五年,可是當他看到雷諾的管家將自己行禮客客氣氣地交給自己的時候,他才知道從云端掉落的痛苦是可以粉身碎骨的,那種刻骨的痛已經在心里化成了恐懼。當他可以為一個人生,為一個人死,可是這一個看待他們的過程就像在履行一張他早就設計的時間表,在一個適當時機牽手,然後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分手。歐陽子謙看著那只手,微微一笑,他不再是那個無畏的少年。雷諾耐心地等候著歐陽子謙的答案,他一直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而歐陽子謙在他的心里是一個值得他付出耐心的人。他掏出煙盒晃了一下,微笑道:“介意我抽煙嗎?”雷諾一愣,收回了手卻仍然微笑回答:“不介意!”歐陽子謙點火打著了一根煙,他的姿勢很隨意,卻讓人看上去說不出來的舒服,雷諾看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間點點的星火,有良久沒有說話。汽車里煙霧翻騰,幾乎看不清他的神色。雷諾伸出手,將窗戶稍稍打開,夜里寒風一吹,車里的煙氣便散了不少。“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有幾年了吧!”歐陽子謙微笑,道:“記不清了?!?/br>“給我來一根!”雷諾伸出手道。歐陽子謙的手微微一頓,笑道:“我記得你不抽煙的?!?/br>雷諾笑了一下,道:“你本來也不抽,對嗎?”歐陽子謙將自己的煙夾遞過去,雷諾修長的手指非常嫻熟地取過一支,笑道:“借個火!”他沒有等歐陽子謙給他點火,便將煙叼在嘴上,很自然地將頭湊了過去,煙頭對煙頭借了個火。雷諾湊得很近,歐陽子謙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是一種肥皂跟體味混合的味道,雷諾是軍人,他喜歡干凈但是不太喜歡用香水,所以這種獨特的味道讓歐陽子謙一下子就想起了兩人之間曾經有過的親密鏡頭。他與雷諾的第一次發生在霧莊,雷諾愛騎馬,常在清晨會出去騎一會兒馬,但那個清晨下了一場雨。歐陽子謙坐在窗前看雨,看著淋濕了的雷諾走到門廊下,然後看著他緩緩脫掉自己濕了的衣服,用白毛巾悠閑地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整個過程他像完全赤裸地站在歐陽子謙的眼前。雷諾不是那種如斯卡羅德那般肌rou鼓張,充滿了力量,他的身材更像雕刻家筆下的杰作,精致勻稱,令人過目便不會忘。當雷諾換過衣服,進門,上樓,歐陽子謙已經打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