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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的痞子廝混。這件丑事如果傳出去,恐怕朕要遭天下臣民唾棄,遺臭萬年了。但為什么朕就是狠不下心將他踢出宮去,從系一刀兩斷呢?哎......盛寶慶,你以前的英明果決到哪里去了?「寶寶,別嘆氣了。來,今天相公靈思泉涌,再幫你畫一張畫!」「死也不要!」盛寶慶想起上次被畫的情形,羞得面紅耳赤。「嘻,寶寶是不是想起我們初夜的畫面了?老實告訴相公,我送你的定情之畫現在放在哪里?快拿出來看看?!?/br>「哼,朕早一把火燒了!」「又口是心非。你才舍不得呢?!?/br>「誰會舍不得!信不信朕現在就叫人將你拖出去砍了!」盛寶慶氣的暴跳如雷。「好了好了,寶寶火氣別這么大,相公去給你拿點降火的東西喔?!?/br>白凌飛頑皮地對皇帝眨眨眼,就一溜煙跑了。「這個混蛋......」盛寶慶恨恨地盯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哼?!?/br>一聲冷哼倏地在空中響起,白發及腰的男子鬼魅般的出現在皇帝面前--「是你?」盛寶慶微微皺了皺眉。白凌飛的師父怎么會跑來了?這師徒倆果然是一丘之貉,竟把皇宮大內當成自家大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視王法為無物,真是令人氣結。不過這段日子以來,他聽白凌飛說了很多童年往事,知道他是被他師父從路邊撿回來一手撫養長大的。也因此讓他對這個看起來十分冷漠的男人,意外多了幾分好感。「如果你要找你徒弟,就再等等吧,他待會就回來了?!故殤c和顏悅色地說。「哼,假惺惺,你們盛家的男人果然都是虛情假意的東西?!拱装l男子不屑地說。「住口!你三番兩次出言不遜,侮辱皇室,要不是看在你徒弟的面子上,朕早將你處以極刑!你走吧,這次朕不跟你計較?!?/br>「侮辱皇室還能全身而退,我是否該覺得榮幸?看來飛兒果然有一套,連貴為皇帝的你都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啊,哈哈......」「給朕住口!」德威皇帝龍顏大怒!「怎么?被我說中心事就惱羞成怒了?飛兒也真是的,為師只不過為了yin亂皇室,給你們盛家戴戴綠帽子,所以叫他來上了皇帝的老婆,沒想到我的乖徒兒竟然為了給師父泄恨,連皇帝都給上了,哈哈......」白發男子十分得意地狂笑。「你--你說什么?」盛寶慶聞言如墜入萬丈深淵,渾身發冷--「怎么,你還聽不懂?你以為你和云貴妃遇到飛兒是個巧合嗎?嘖嘖,你這個皇帝也未免當的太天真、太可憐了?!?/br>「你......你的意思是這......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的?」當今天子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竟然在顫抖。「哼,明白就好,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們盛家這群狼心狗肺的畜牲也嘗嘗被背叛的滋味!」白發男子看皇帝面如死灰,身子搖搖欲墜,不禁感到痛快不已。要不是為了你這個什么狗屁皇帝、什么盛氏百年根基,那個人又怎么會背叛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愈珍惜的東西,我就愈要將他摧毀!「哈哈......」白發男子想到此不禁放聲大笑!回憶,一幕幕在皇帝的腦海浮現,清晰的如在眼前。男人溫柔的笑,火熱的擁抱,還有那仿佛永無止境的甜言蜜語......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不可能......不可能!「朕不相信......朕不相信!」盛寶慶啞聲嘶喊!「哼,由不得你不信。你看看這是什么?」白發男子掏出的東西赫然是他送給云貴妃的雙飛龍鳳佩!「想清楚,這東西為什么會在我手上?老師告訴你,這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乖徒弟送給為師的壽禮。你現在相信了吧?」「你們......畜牲......都是畜牲!」怒氣鋪天蓋地而來,德威皇帝周身盡是陰冷的殺氣,他刷地一聲拔出了掛在墻上的赤龍寶劍,舞出滿天劍花,將白發男子全身籠罩在刀光劍影中--「哼,自找死路?!?/br>白發男子武功出神入化,竟然不避反進,一個晃身直逼皇帝身前,右掌輕輕向前一推,眼看就要印上他的胸膛。這一出掌看似無聲無息實則隱含雷霆萬鈞之力,只要他內勁向外一吐,皇帝必死無疑!「不要??!師父--」一個人影飛撲而來,擋在皇帝身前,朝他連拍出數十掌,白發男子見他門戶大開。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如果自己這掌出實了,徒弟怕要受到極大的內傷,也只好無奈地收掌退下。白凌飛情急出險招,賭上了師父對他的疼惜,好不容易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救回了心上人。想到自己要是晚來一步,兩人就要從此天人永隔,不禁又害怕又激動地轉身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寶寶,寶寶,你沒事吧?」男人的擁抱如此火熱,心已涼透的當今天子竟無法克制地感到絲絲暖意,仿佛自己的心又漸漸活了過來......如果可以,能不能永遠不要失去這個懷抱......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他的師父其實在說謊......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盛寶慶掙開他的雙臂,眼神急切地注視著他,「告訴朕,你當初為什么會進宮?你當初為什么會看上云貴妃?是不是你師父叫你這么做的?」心上人一連串的問題讓白凌飛頓時愣住了,不好的預感使他心臟一陣狂跳,不禁躲開男人的逼視,轉過頭去詢問站在一旁面帶冷笑的白發男子......「師父,你到底說了什么?」「師父只是照實說,說你是個孝順的好徒弟,師父要你進宮勾引云貴妃,拿定情信物來給師父當壽禮,你都乖乖照做,難道不是嗎?」白發男子故意只挑部分的事實來說。「師父......你--你--」白凌飛聽了冷汗直流。云貴妃的事一直是他和寶寶之間的一個心結,如今讓他知道了自己只是因為好玩答應了師父,而來勾引他的妃子,不知會有多生氣?盛寶慶看白凌飛冷汗潸潸,無言以對,等于是默認了這個事實,一顆心直直往下沉......心中的怒火瘋狂地燃燒起來......手中的赤龍寶劍筆直地指向他的胸口,德威皇帝冷冷地、一字一頓地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