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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哄一只貓。 “好寶寶,你乖乖?!?/br> 酒菜上來以后。離淵看起來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的眸中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拿起筷子,為程月加了一顆青菜,“師傅多吃點兒?!?/br> “恩,乖?!?/br> 蘇淮安看見了以后,嘟起小嘴,也學著離淵的模樣,加了青菜給程月,“麻麻吃菜?!?/br> “乖,你也乖?!?/br> “……”離淵的臉似乎黑了幾分。 程月低頭不動聲色地咀嚼,心里希望不要再出什么狀況了—— 就在她即將平靜地吃完一碗米飯之時,耳邊傳來稚嫩的聲音,“麻麻我想吃雞——想吃雞?!?/br> “……” 那一瞬間,程月的頭上仿佛飛過一群烏鴉。 程月也沒有想到,她的小黃貓變成人以后智商這么低。給人感覺就像是一二歲的兒童。我怎么有一只智障貓啊……程月心里有些懊惱,想著要不哪天再去九重天偷些蟠桃給他補補智商。 “麻麻……雞……”蘇淮安低頭用腦袋蹭了蹭程月的手臂,就像平時小黃貓撒嬌那樣。 程月安撫道,“你乖乖,我一會帶你去吃雞好嗎?”蘇淮安說的雞不是在酒館里賣的雞湯類的菜品,而是需要在專門賣雞的鋪子里才能買到的特色雞。 “不嘛不嘛~現在就要,現在就要~” 程月無奈,只好囑托離淵幫她暫時照顧蘇淮安,自己到前面的一家叫花雞店買雞??刹涣咸K淮安怎么也不要和離淵一同留在這里,說什么都要跟著同去。 程月拿他沒辦法,便是應了他一同買雞。 時值晌午,渝州城的繁華街頭不時就傳來一陣極其美味的菜品佳肴的味道,這飯香又夾雜著不知名的某種花香聞得程月是七葷八素,此時頭有些暈沉沉的。 這時候迎面有一個容貌其俊美,身穿銀絲鑲邊的寬袖袍衣的男子,朝程月走了過來,“姑娘,你需要桃花釀嗎?” 那男子生的十分妖嬈,丹鳳眼,長眉入鬢。眼部尾端是如花瓣般的紅色??雌饋碚f不出的蠱惑,妖魅。 他的聲音十分的好聽,富有磁性。仿佛曲樂悠揚,迷人心智。程月差點鬼使神差地說出那句“想要”。 程月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企圖將腦中的混沌敲出,“不需要的,我們只是想要去買雞?!?/br> 要知道,她可是不會品嘗酒香的。她拉著蘇淮安轉身就要走,身后突然飄來一陣異香,直擊程月的大腦—— 程月心料不好,困意襲來,腿上一軟差點癱軟在地。 “麻麻,你怎么了,我好暈啊——” 很顯然蘇淮安也出現了狀況。 程月當時就好像是被豬油迷了心智。居然,鬼使神差的就跟著人家走。 他從袖中探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牽起程月。帶她穿過熙攘的人群,穿過大街小巷。走過渝州城的青石板橋。 這一走,便如同腳下生了風一樣,越走越快,竟是止不住前行的腳步。 “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品嘗名酒——” 程月覺得頭沉沉的,跟著他便走到了徐州城的郊外。 兩人一直走到一座十分華麗的府邸門前。這是誰家的府??? 此時程月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行動,如同被人牽制cao控的人偶一般。 這里,她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以前渝州城好像沒有這個地方吧? 他推開門,諾大的院落只有零星兩個丫鬟?!肮媚镎埜襾??!背淘卢F在已經是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 作者有話要說: 你的收藏牽動著我一顆想要碼字的心…… 第24章 險脫虎口 白衣公子拉著程月進到一間廳堂之內,幾個丫頭前仆后繼將程月簇擁到一張梨木大桌之前,鮮果美酒應接不暇地被丫頭送上來。 那白衣公子似乎很開心,眉開眼笑地捏了一顆葡萄送到程月嘴里,他緊挨著程月坐著,一手挽著程月的胳膊,另一只手喂她葡萄。 程月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可不就是往日一吃飯就黏上來的蘇淮安…… 剛剛聽他說暈,合著自己一個不留神竟是把他丟在了大街上。 “姑娘,這是上好的桃花釀——這可是青丘白淺親手釀的?!?/br> 程月聽得七葷八素,打開酒塞,卻是真的一壺好酒,酒香四溢,勾人心魂,迷人心智。這一聞,程月眼前幾乎出現重影。 這酒,可真烈。 脖間傳來呼吸的刺癢感,讓程月汗毛直立,這家伙怎么說貼過來就貼過來了。 “姑娘生得這般傾城可人,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程月把他的咸豬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你先說,你叫什么?” “離殤——” 離殤和離淵只差了一個字,奇怪,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他? 他的聲音比離淵更細一些,眉宇間也比他多了幾分陰柔—— 程月一晃神,面前的白衣男子已經出現了三個重影,其中最清晰的一個已經趴在自己的肩頭。 濁酒入腸,口中傳來一陣苦澀,一瞬之間,前塵記憶如煙幕彈從腦中炸開——前前后后卻都是離淵的一雙桃花眼。 從他第一次拜程月為師;入住清風閣側臥海棠樹向下那一望;第一次教他蜀山劍法他一絲不茍的模樣;那日在仙境在他白皙的脖頸邊上嗅到的淡淡清香;還有最近早上他前來奉茶后離開的淡漠背影…… 與他相處的每一個點點滴滴都有說不清的感覺縈繞在程月心頭,程月說不清這是什么感覺,只覺得這酒一入喉,歷歷往事給她的苦澀之感又濃烈了幾分,一瞬間的記憶涌現讓程月有些想哭。 真是苦酒。 有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溫柔地撫過程月的臉頰,輕輕擦下眼角的淚花,語氣溫柔而嫵媚,“怎么了,姑娘?!?/br> “沒事,嗆著了?!背淘驴攘藥茁?,仰脖間又喝了一口。 頭暈目眩間只聽得離殤說了一句,“姑娘,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一樣容貌傾城的女子,不知你可否留在府上,陪我一生?!?/br> 程月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行——”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望著酒壺里出神,似乎沒有意識到離殤情緒的微妙波動。 “哦?為什么?”離殤的手握在酒杯上,一道裂痕不意察覺的從杯底蔓延開來…… “因為我是出家人啊——”程月滿口的酒水,癡癡地傻笑著,眼角掛著幾點淚花。 “蜀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