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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睡一晚上又要去趕飛機飛別的國家,簡直像是回到了剛出道那會兒跟個陀螺似轉個不停的日子。這段時間他們忙到連更新微博的時間都沒有,駱澤知道他們辛苦也不催他們更新微博,讓工作人員拍幾張花絮照發在官方微博上,以解粉絲的“相思之苦”。鐘季柏這一周有兩場演唱會,一場在德國柏林,一場在西班牙巴塞羅那,為了空出錄制綜藝的時間,他演唱會行程安排得相當緊湊,而且每場演唱會的歌單也多多少少有點變動,他還得花時間跟樂隊重新合拍子。有件事情粉絲覺得很奇怪,他在巴黎站安可時唱的新歌并未在之后的兩場演唱會中表演,讓她們不禁猜想他表白的對象跟巴黎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或者是當事人當時就在巴黎。盡管有了看似靠譜的猜測,但要具體到某個人絕非易事,畢竟鐘季柏沒有明說那個人是圈內還是圈外,可能是富家千金也可能是當紅明星,范圍太廣沒法一一羅列出來后用排除法得出結論。鐘季柏演唱會上當眾表白在國內外掀起了軒然大波,無數媒體和網友化身福爾摩斯想找出一些不尋常的蛛絲馬跡,無奈他們發現鐘天王出了名的潔身自好,自從跟景卉分手后身邊沒出現過任何曖昧對象,再結合他這一年多來的行程發現他壓根兒抽不出時間談戀愛,唯一拍的一部電影還是和盛景合作,他們都快認為是鐘天王臆想了一個戀愛對象出來。Kevin閑來無事刷網站的時候看到這么多不靠譜的猜測哭笑不得,其中有一條評論說“難為鐘天王日理萬機還硬要抽空戀愛,不會是要跟自己的右手結婚吧”,差點沒把他笑趴下來。也不是沒有人猜過那個人是不是盛景,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出比他更符合條件的人選,但很快被兩家粉絲否認了,他們表示CP拒絕上升到真人,可以磕糖但不能亂磕,然后羅列出一長條“為什么盛景和鐘季柏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說得看似有理有據讓人十分信服。然后兩人的CP粉又不服了,憑什么他們就不能在一起,立馬“啪啪”甩出一大堆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各種證據,還分析得有鼻子有眼,自此拉開了一場唯粉和CP粉之間的大戰。有些鐘季柏的粉絲發現按照他以往有緋聞秒澄清的做法,這次媒體散播他和盛景的謠言卻沒見他發聲,要是說有時差沒發及時回應的話,沒道理事情發酵了一個多禮拜了還沒任何回應,莫非這真的不是謠言?真的是為偶像cao碎了心??!第二站定在了布拉格,除了鐘季柏之外其余的幾人還是跟上次一樣一起集合從浦東機場出發,只不過這次他們的航班在凌晨,免去了大批粉絲送機擁堵的問題。自從上次回國后盛景和鐘季柏各自忙得連微信聊天的時間都沒有,往往是給對方發消息的時候要么在忙要么因為時差的關系沒能及時回復,一天下來能說上十句話就算很多了,這十句話里面說得最多的是“注意休息”、“別太累了”、“早點睡吧”、“按時吃飯”,簡直是佛系戀愛。鐘季柏跟他們同一天到達布拉格,他在機場等了一會兒跟大部隊會合,遠遠地就看見人群里那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眼神里充滿疲憊的身影,要不是礙于在公眾場合,他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把人緊緊抱在懷里。盛景自然也一眼就看見了他,眼底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閃起了喜悅、興奮的光芒,隨著人流磨到他身邊,趁著沒他鏡頭的時候悄悄握了下他的手,小聲地說了句“我好想你”。第一天沒安排別的拍攝任務,把他們送到民宿后告知今天的晚飯需要自己解決,幾人分工明確:女生負責做飯,男生負責打下手,冰箱里有現成的材料,免去了他們還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逛超市的悲慘命運。吃了飯后眾人一致決定早早地回房休息,房間分配還是跟上次一樣,主要是眾人知道了某些人的關系,心照不宣地有意讓他們多點相處的時間。盛景和鐘季柏的房間在三樓,他們先幫著女生們把行李提到二樓,再拖著自己的箱子回房休息,他把兩人的箱子先推進房間,抬手制止了想跟進房間繼續拍攝以及安裝設備的工作人員:“不好意思,我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想先休息,能不能拜托明天再來安裝相關設備?”他用懇求的目光和語氣對著攝像大哥撒嬌,讓對方不忍心拒絕他的要求,收起設備下樓離開。他剛關上門轉身就被人抵住,在他嘴唇上落下鋪天蓋地的吻,他愣了一秒后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唇齒相觸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異常清晰,有一絲曖昧的銀線從兩人的嘴唇交接處緩緩流下。再分開時兩人皆呼吸紊亂,溫熱的呼吸不斷地打在對方的臉上,房間里沒有開燈,他們就著淺淡的月光望著對方的臉龐,鐘季柏聲音沙啞低沉:“我也想你?!?/br>他輕啄了一下鐘季柏的嘴唇,把頭靠在他懷里聽著他快速有力的心跳,仰頭在他喉結那里咬了一口:“馬后炮!剛才機場怎么不說?”鐘季柏突然將人攔腰抱起,引得他一陣驚呼,也不知道這房間隔音效果怎么樣,連忙收聲拍打著他的肩膀:“你干嘛,先放我下來!”“干嘛?干你?!?/br>他鮮少聽見鐘季柏說這么露骨的諢話,一時之間臉紅耳熱不知該作何反應,直到被放倒在床上,上面的人壓了下來才略微反應過來:“你你你……誰教你的!”“看見你就會說了?!?/br>尾音被淹沒在隨之而來的深吻里,纏綿而又溫柔,他輕輕吮吸著他的下唇,舌頭探入口腔從里到外掃了一遍,一只手與他十指交纏,另一只手從衣擺下方伸進去撫摸他的肌膚,在他的肚臍附近來回打轉,惹得他發出了曖昧不明的輕哼。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地緊緊貼合在一起,炙熱的吻沿著他的頸脖一路向下,停在鎖骨處輕舔啃咬,他身子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眼底染上了迷離的色彩,想到明天還有拍攝他拼著最后一絲理智艱難地說了一句完整的話:“別……會被人……看到……”“放心,我知道?!?/br>那天晚上鐘季柏跟瘋了一樣地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身體里,一直到天空微亮才放過他相擁著入睡,期間還抱著他進浴室清理了一番,凌亂的被單和床單上滿是白濁的痕跡,他只好將它們全部撤下來將薄薄的空調被蓋在兩人身上。第二天他們是被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敲門聲吵醒的,盛景拍了拍環在自己腰上的那條手臂示意他去開門,自己則把被子往上拉了一點蓋住臉想再睡一會兒。鐘季柏早已養成了聽到別人叫他就立刻起床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