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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著車子的手一頓,嘴邊微微泛起苦笑:“前幾天發郵件給我爸報J氏近期業績時,有說一下,但他說最近和我媽在馬爾代夫玩的很嗨,沒回國的打算?!?/br> “哦?!蔽矣行┐诡^喪氣。真可惜,原本想利用這次過年的機會幫忙接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呢…… “喲,怎么?我這還沒求婚呢,你這丑媳婦就急著想見公婆了?” “……你去死!” 年貨基本采辦完畢,我叫紀景言先拎著東西去車里等,而我則去超市里的衛生間解決了下三急。 在前往衛生間的路途中,我隱隱覺得身后有什么人一直跟著我,但由于超市人流多得很,我又真的很急,所以便在心里罵自己神經病,誰沒事跟著一個長相很安全的人啊。 可事實證明,就算神經再粗的女人,有時第六感也很準。 我剛出洗手間的門,就被姜諾堵在了墻壁前。 心里還真不由感嘆啊,我跟這衛生間到底是多有緣,在這種環境下被堵過多少次了…… 再見姜諾還是很意外的,因為根本就沒想過自己還會有什么機會見他。 他沒什么變化,似乎上次被紀景言打敗沒給他帶來什么打擊。那雙桃花眼還是習慣性地微挑,一臉懶洋洋的淺笑總是讓人察覺不出他的情緒。 “小云朵,別來無恙啊?!?/br> “呵呵……無恙無恙……”我沒心思搭理他,所有精力完全放在與他拉開距離上了。 “嘖,怎么現在這么敏感了,是怕紀景言吃飛醋么?” ……知道你還不趕快給姑娘死開? 他也算識相,說完就立馬直起身向后退了兩步,但雙臂還是撐在我耳邊的墻壁上,貌似沒有放我離開的意思。 “你想干嘛?”我開門見山。 “最近過的怎么樣?” 我翻了個白眼:“挺好?!边@廝還真會鋪墊,我就不相信他千辛萬苦的跟蹤我然后等到紀景言離開在這邊堵我只是為了問我過得怎么樣。 “他對你怎么樣?” “……挺好?!?/br> “小云朵……”他的頭微仰,瞳孔中似乎閃爍著什么,“你要不要考慮回到我身邊?” 我皺眉,這姜諾真是受了刺激,既然在事業上敗給了紀景言,就想著在感情上扳回一局? 但他似乎忘了件事。 “姜諾,我根本就沒去過你身邊,何來回去?” “呵……”他失笑著垂下雙臂,“對,之前就知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哪怕是和紀景言分開的時候?!?/br> “既然這樣,就徹底放過我吧。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你根本不是喜歡我,你只是想得到‘紀景言的東西’而已,而我恰恰是其中之一。對吧?”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歡你?!?/br> 我再度愣住,這姜諾……是在跟我表白? 以前一直覺得他是因為紀景言才靠近我的,不可能喜歡上我……額,難道是在接近我的過程中被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我吸引住了?這么一想之前江姍說的話也可能是真的,姜諾一向心狠,但貌似他對我沒做過什么太狠絕的事。 可能真的是因為喜歡我吧? 見我悶悶的一直沒回話,他也沒多停留,只是走了兩步之后忽然頓住,卻沒回頭。 “小云朵,我給過你機會的?!?/br> 給過我機會?給過我什么機會?給我機會喜歡他嗎?可怎么辦啊……我早就喜歡上紀景言了呀。 關于姜諾的小插曲,我沒跟紀景言提過。一是覺得沒必要,雖然心里萬分想讓他知道我仍然是搶手貨的這一事實;二是最近真的很忙。 整天除了奔波在報社和自己家之外,還要時不時抽空去紀景言家。因為還有一兩天就過年了嘛,買的那些個雞鴨魚rou都需要清洗。紀景言是公子哥不可能親自動手,所以重擔就落在了我身上。 轉眼就到了年三十,因為還有年夜飯的原因,所以白天我和紀景言只吃了兩頓。但別看只有兩頓,這飯菜也將我折騰得夠嗆啊。 炸蝦的時候忘記把蝦身上的水拎干,所有入油后崩得我滿手油點,險些燙出紅泡;煎魚時因為火開得太大,魚下鍋后立馬就竄出好長的火苗,嚇得我以為要著火,哭著去客廳叫紀景言打119…… 總之這兩頓飯做得甚是艱辛就對了。 晚上十點時,我和紀景言以春晚當背景音樂,包起了餃子。因為我們誰都沒有和面搟皮的經驗,所以餃子皮都是在超市買好了的。 雖然我萬分不情愿在這里和他一起“豐衣足食”,但樓下時不時地傳來的鞭炮聲卻也讓我包的很歡樂。 “紀景言,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希望你別再胖了,不然哪天你喝醉都沒法抱你回家?!?/br> “……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br> “……你信不信我現在從十七樓把你扔下去叫你直接投胎?” “好吧,那希望你能再胖點?!?/br> “……你是真活夠了是吧!” “沒有啊,前幾天無意間聽到秘書們閑聊,說現在網上好流行一句‘如果你喜歡一個女生就給她買很多好吃的,她胖了就是你的了?!m然知道不會有誰跟我的品味一樣獨特,但還是覺得這方法挺有用的?!?/br> 這位帥哥,你說你長了這么帥這么偶像劇的一張臉怎么能老賣萌玩溫情呢,這樣是不對的。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跑到客廳,翻出包包里的硬幣,跑去仔細地洗了幾遍后又返回了廚房,“過年把硬幣包在餃子里,吃到的人明年會財運滾滾!” 紀景言看到我手中的硬幣有些哭笑不得,“這風俗我是聽過,不過包一兩個就好了吧,你拿這一堆是想怎樣?” “多包些財運自然而然就多些嘛!” 我一邊強調一邊動手將硬幣分給他一半,好在他后來沒怎么再反駁,跟著我一起一個個的把硬幣埋在了餃子里。 也不知道他是抽得哪門子風,突然說想試試之前在電視里看到人家包過的“車輪”。其實那個我也聽說過,一般人家在餡少面多的情況下,都會將兩張面皮合在一起,往中間放一些餡然后在邊緣擰出摺,從而弄出形似車輪的東西。 但從紀景言手中包出的“車輪”卻著實讓我淡定不下來了。 “帥哥,你包的王八真像??!” 真不是我故意毒舌的,完全是因為他包的這東西,遠看它是像個王八,近看……它就是個王八。上面一個疙瘩,下面一個疙瘩,兩邊四個疙瘩,而且比例位置完全對稱,不是王八是什么嘛。 他聞言,抬頭,彎起雙眼,又露出了那抹紳士帶毒微笑:“樂朵朵,你最近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啊?!?/br> 完了,這貨是又要腹黑坑爹嗎?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