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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印象里只知道Dior這牌子的香水,但我敢肯定他身上噴的肯定比Dior還要貴,為啥?呃……因為只有貴的能掩蓋住他身上的人渣味嘛…… 迎著陽光我抬頭看過去,他臉上的神情跟以往比更加輕浮慵懶,只不過在他半瞇著的眼眸和微挑的眉上,我卻隱約察覺到了一絲微怒。 剛剛突然被我這個路障搞得急剎車的司機火了,“長沒長眼睛???有沒有常識???杵在停車位是干啥???!不怕死啊……” “對不起!對不起!”季潔趕緊跳過來跟司機道歉,那司機又罵了幾句后才把車開走。 ☆、第14章 小心回頭草(3) 姜諾的目光一直尾隨著那輛卡車,接著就見他將抱著我的手臂松了松,然后從懷中掏出手機,拔通時他狹長的雙眼半瞇著,眼中的笑意很濃,“張曉,車牌RE2398的卡車,明天我不想在R市再見到它?!?/br> 這個男人…… 我真想贊美他一句,能把狠話說得那么云淡風清,也是種超凡脫俗的能力呀。不過啊,到底城府得深到什么程度才能像他這樣???其實到現在,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我那么害怕他,對紀景言卻完全沒有疏遠感了。這個男人,冷酷狠絕是從骨子里發出來的,不給任何他不喜歡的人留余地,他就像帶著毒的美麗花朵,再美,那也是不可靠近的致命毒物。而紀景言不一樣,那個人,盡管一樣聰明,一樣尊貴,心還是在的,會暖,會動。 像是察覺到了我的不對,他微笑著敲了敲我的腦袋,問:“怎么了?被剛剛的司機嚇傻了?” “呵呵……”我低頭想躲開他的目光,卻發現整個人還被他擁在懷里,嚇得我急忙推開了他。 他略帶玩味表情看著我,眼角輕挑:“小云朵,你還真是無情啊,我可是剛救了你一命?!?/br> 小云朵…… 小云朵…… 小云朵…… ……我惡狠狠的打了個冷戰,他贏了,果然我連惡心人的功能都不及他,這么……有個性的昵稱虧他叫得出來! 他見我沒搭理他,便挑了挑眉扯開了話題:“照片呢?拿過來看看?!?/br> 季潔一聽也湊過了腦袋。 一提照片,我不禁干笑兩聲,糾結半晌還是把照片交給了他們。這就好比自己生的娃,再丑再蠢我也是他媽也得帶他見人不是? 不過他們對一個如此有勇氣的人這么嘲笑就不對了。季潔看起來甜美可愛,可嘴也毒的不行“朵朵,你確定你是狗仔嗎?拍照技術怎么跟我家甜甜亂按相機時差不多呀……” “甜甜是誰?”我疑惑的問 “我養的貴賓犬?!?/br> …… 姜諾倒是沒說什么,而是再次掏出手機,拔過去沒多久便開口,說:“印天晴,現在馬上到西城這邊來,帶著相機……新片海報?那叫他們等著,你現在必須馬上到?!?/br> 說完便瀟灑地按下結束鍵。 只見他轉頭沖我淡淡地揚起嘴角,說:“既然狀態不對你就先回去吧,下午我會派人把照片送到你們報社?!?/br> 我有些吃驚,這姜諾……怎么知道我狀態不對? 不過最終我還是聽了他的話,回到報社乖乖等照片。但與其說是等照片,不如說是等電話。 紀景言那廝現在像大爺一樣整天呆在家里養傷,基本都是靠電話和電腦來辦公的,電話幾乎都快晉級成他一半的身家性命了,他怎么好意思關機呢。就算他好意思關機,我剛剛拍照前也明明留過言,他怎么好意思不開機給我回個電話呢? 我如今真是忐忑不安,姜諾似乎知道了什么,我若是不告訴紀景言,就怕他要吃虧。 真是,他怎么好意思一起做了兩件不好意思做的事呢! 不過,換個不吉利的想法,姜諾不會來了一招聲東擊西吧,把我拽過來的同時去綁架了紀景言,或是直接找人去他家不著痕跡地滅掉了他?我坐在自家沙發上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 越想越不安,最后只好厚著臉皮拔通了安佑的電話。 “景言?他昨晚的飛機去日本了呀,沒跟你說嗎?”那頭傳來安佑的大嗓門。 “日本?他傷都還沒全好,突然去日本干嘛?”真是,去也不說一聲。 “唔,不知道,他昨天走得太急,也沒來得及說?!睂Ψ揭舱f不出所以然。 “哦,那好……”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掛掉電話后,剛剛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但心底卻突然多了些失落。我和紀景言現在算是朋友吧……怎么他離開時連個短信都沒發給我?;蛟S,朋友這層關系只是我一廂情愿的認為?人家那邊只當我是個簡單的合作伙伴? 越想越煩躁,我索性撓了撓頭發,點開網頁看點八卦來轉移注意力。結果剛點開某門戶網站的首頁時,上面的頭條差點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不小的頁面上,碩大的艷紅的字體寫著: ——江姍攜新歡入住日本酒店。 最重要的是,配圖上的那位新歡先生,居然是紀景言! 我機械地滑動著鼠標滑輪,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條新聞看了十多遍,我覺得如果我高考時能像現在這樣認真的話,估計R市當年高考狀元的大名就應該是樂朵朵了。 新聞上寫得分外具體,就連他們入住了哪家酒店,什么時候進去什么時候出來都記錄的一清二楚。我微笑:由此看來,日本帝國的記者把見縫插針無孔不入這種無恥行徑發展的比咱們國內要繁榮昌盛的多呀…… 不過,我胸口像梗住了什么,悶悶的,整個人感覺像要窒息了一樣是怎么回事呢? 原來他關機,收不到我的留言,帶著腳傷去日本……全都是因為和江姍在一起。 但明明那天在KTV時,他對她就像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呀。難道是江姍抵不住姜諾的花心了,轉頭一看紀景言還在,就含淚奔向他,結果美人在懷后他也發現其實自己也沒忘卻那段舊情,兩個人死灰復燃又重新開始了激情燃燒的歲月? 江姍這樣的尤物,如果主動回頭,估計換作是誰都會招架不住吧。 我半靠在沙發里,蜷縮起身體,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色。 ……… 好吧,樂朵朵同志,別這么好笑,人家的歲月激不激情燃不燃燒都不關你事,就算他做了風流鬼死于牡丹下也跟你半毛錢關系沒有,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只要他不打亂計劃,最后能幫你滅掉夏言就行。 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但努力不到兩分鐘,我就又開始莫名奇妙的想起來,而且莫名奇妙的還有我心底那股子失落,煩躁,郁悶的像只抓狂的被遺棄的貓。 我從來都這樣容易動心,別人一點點的示好和一點點的溫暖,我就能東想西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