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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一個多月的夫夫二人,此刻竟都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欲望和沖動,彼此都興奮起來。老樹開花10夜色是最好的催情藥。此時內室里漆黑一團,北堂傲慢慢摸索著言非離的身體,讓他側過身,緩緩進入那已熟悉至極的甬道。當炙熱與緊致的rou壁被充滿時,二人都是深深一嘆。“非離……”北堂傲說不出的滿足與興奮。這一個多月來在遙京忙得焦頭爛額。這次回去,朝堂上和天門里的事務一下都蜂擁而至。朝廷的情況比他想象的要復雜嚴峻得多,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兒子北堂曜日確實不負他所望,竟能在這種情況下周旋這麼久。他本打算最多一個月就能回來了,卻被那些鎖事一拖再多。他心里擔心非離一人在谷里,離兒也是一般心思,所以遙京的事情一安排完,他便再也不耐煩和那些上上下下的人打點,連夜趕了回來。看見睡夢中的言非離,北堂傲忽然發現自己對他的欲望竟然還是那麼深。本只想上床抱抱他,溫暖一下自己寒夜中的冰涼,誰知卻忍不住歡愛起來。唉……“唔……輕、輕點……”北堂傲這才發覺自己走神中不覺用了大力,言非離有些吃不住了,連忙緩下動作,抬高他的大腿,溫柔而有力的抽插。言非離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他本來便風寒未好,身體發虛,身子又重,此時難免招架不住了。情欲高漲的同時,感覺一陣陣的發軟,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對他的縱容??墒请S即而來的快感,又讓他再次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不能抑制地呻吟出來。“非離、非離……”北堂傲念著他的名字,雖然明知他現在無法回應,卻還是喜歡這樣低低喚著。rou體廝磨的聲音,在這樣靜寂溫寧的深夜尤其明顯。二人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暈染出濃郁曖昧的情欲氣氛。北堂傲最後一次有力的深入,在身體尚能控制的時候迅速撤了出來,喘著粗氣倒在言非離身上。言非離也同時達到高潮,低啞地喊了一聲,發xiele出來。北堂傲平靜了一會兒,翻出一塊絲帕,簡單地幫二人收拾了一下,便抱著言非離躺進被窩,感覺他的氣息將自己nongnong包圍,這才踏下心來一般,很快睡去。晨邊最早一抹曦光出現的時候,北堂傲便醒了過來。見言非離面向里側,還在沉睡,便出去練會兒功,然後去了浴房,燒好洗澡水,準備待會兒幫他沐浴?;氐脚P室,正好看見言非離吃力地翻身,連忙走過去幫他,卻看見他的面色,眉宇一蹙。“非離,怎麼臉色這麼差?”言非離迷迷糊糊地道:“沒什麼,就是感了風寒?!?/br>“什麼?!”北堂傲大吃一驚,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憔悴,果然大病初愈的模樣。暗惱自己昨夜未曾察覺,有心再問問他,但見他那幅疲憊的模樣,只好將心中的擔憂壓了下去,讓他繼續睡。日頭上來的時候,劉媽來了,猛然看見北堂傲,不僅又驚又喜,連忙將這一個多月的事情說了。北堂傲這才知道言非離已病了好幾天,這兩日剛好沒多久,不由暗悔自己昨夜孟浪,卻又怨非離昨夜沒有告訴他。中午言非離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北堂傲沉著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盯著他。“遙京的事還順利嗎?”在陽光下看見他,言非離才確信他真的回來了,昨夜并非自己一場春夢,含笑問道。北堂傲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怎麼了?”言非離莫名其妙。北堂傲端過劉媽煎好的補藥,給他遞過來。言非離接過,看看他的臉色,確信他已經知道了,把藥喝了,道:“已經好多了。不過偶感風寒而已?!?/br>北堂傲仍覺惱意難平。眼前這個人,怎麼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這樣?他現在什麼身子,生了病竟也不通知他,只自己一個人熬著。若不是他趕回來的早,只怕這會兒還不知道呢。可是現下說什麼都晚了,北堂傲一個人生悶氣,惱恨自己回來的太晚。反觀言非離,昨夜‘運動’了一番,出了一身大汗,雖然身上仍酸痛不堪,感覺卻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沉沉。中午用了午膳,下午在北堂傲的幫助下,清清爽爽地洗了個澡,人也精神了許多。不過這場風寒雖然不大,卻拖了甚久,著實耗費了言非離不少體力和精力。自病好之後,整個人總顯疲憊之態,身上越發重了,肚子日大,人也越發吃力。北堂傲回來後立刻去了趟禁谷,想找柳冥來幫言非離看看。誰知藥廬里空無一人,柳冥只留了張條子和幾包藥材,說有事出谷去了,待言師兄將產之日自回。北堂傲已知道這個主兒是說變就變,實不能太依賴他。好在山下鎮子上還有幾個靈隱谷出來的白羽,雖醫術沒有柳冥那般高明,但給摩耶男子接生也足可以依賴。北堂傲憂心忡忡地回了宅子,暗悔當初不應該聽言非離的話,此時若把秋葉原找來,心底會多幾分踏實。一晃兩個多月過去,言非離已近臨產之日,柳冥卻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北堂傲派人去尋秋葉原的蹤跡,也是消息杳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言非離看著北堂傲整日憂心的樣子,安慰道:“你別那麼擔心,我也是過來人了,不會有事的?!?/br>話雖這麼說,但他到底上了歲數,怎能不讓人擔心。北堂傲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的肚子道:“我到有些後悔了。當初實不應讓你……”“謙之?!毖苑请x打斷他,蹙眉道:“子女債都是上輩子帶來的,不要說這種話?!?/br>北堂傲摸著他的肚子,默默不語。言非離忽然輕道:“有時我時常會想起當年戰場上失去的那個孩子……”北堂傲怎會不知他的心思,輕笑道:“是呀。說不定是他不甘心,又回來投你的胎了?!?/br>言非離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忽然腹中一痛,打斷了他的思路。老樹開花11北堂傲忙問:“怎麼?不舒服嗎?”“有點痛……”“是不是孩子又鬧你了?”北堂傲揉上言非離的肚子,只覺那一瞬竟堅硬如鐵,不由微微一驚。他清楚地記得言非離生月兒辰兒時的恐怖情景,那時……似乎也是這般。北堂傲的臉色變了。言非離也微微皺眉,低聲道:“扶我回屋?!?/br>北堂傲小心地把他攙起來。言非離一手撐著腰,一手被北堂傲穩穩托著,慢慢往屋里走。他此時已經九個多月的身子,足月的肚子十分彭隆,初春的寒衣遮也遮不住。北堂傲看著他沉甸甸的肚子,仍是為他能為自己孕育子嗣而感到不可思議。“你先歇著,我去鎮上叫大夫來?!?/br>“等等?!毖苑请x叫住他,吃力地撫著肚子,皺眉道:“讓劉媽去叫吧。你、你留這……”“可是……”北堂傲知道讓劉媽照顧即將臨產的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