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驚無比,錯愕地看著自己,喃喃地念著“不可能……”“不可能……”。可是後來事實證明此事千真萬確,不由二人不信。秋葉原知道很久以前曾有一只民族名喚“摩耶”。那個民族無論男女都能生育,因此被人視為異類。後來經過幾代戰亂,大約三百多年前與其他一些少數民族一起漸漸的滅絕了。難道言將軍有摩耶血統?是摩耶族的後人?自己曾把這個推測說與言非離聽。但他乃是戰亂中的孤兒出身,連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自己的種族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已不再重要。重要的還是考慮言非離怎樣才能把孩子順利生下來。秋葉原建議他安心休養,不要做劇烈運動。好在當時一場和魔教的大戰斗剛剛結束,門內無什麼大事,北堂門主又去了北方邊境,言非離到真是難得清靜。他一向住在這偏僻的竹園,少與他人交往,又刻意掩飾,在秋葉原的幫助下,此事一直沒有他人得知。其實算算日子,言非離的生產之日差不多就在這幾日。只是秋葉原一直忙於年前的諸多事情,竟給忘記了。直到花香偷偷在年宴上找到自己,一連見鬼似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言將軍說他的羊、羊、羊、那個……破了……讓您快去……”那個詞好像怎麼也蹦不出花香的嘴巴,不過秋葉原已經猛然明白了,連忙和他趕到竹園。暗罵自己疏忽。其實一直以來,秋葉原都很好奇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蛘哒f,他在好奇這個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誰。只是秋葉原一介醫者,本不愛過問他人私事,與言非離也一向交情不深,所以雖然心中好奇,但也從來沒有問過。現在看著言非離對孩子情深意切的憐愛之情,秋葉原終於禁不住道:“言將軍,也許此事秋某不便過問,只是現在您已經平安產下嬰兒,最好還是讓孩子的父親……嗯、我是說另一位父親,知道此事比較好?!?/br>言非離猛地全身一僵,臉色有些蒼白。“言將軍,對不住,是在下交淺言深了?!鼻锶~原見狀連忙道歉。“哪里,秋大夫對言某的大恩大德,言某實在無以為報,何來交淺言深之說!”言非離微微苦笑,“只是這件事,言某實在不方便說,還請秋大夫見諒?!鼻锶~原心下明了,也為自己的冒昧感到慚愧。“此事北堂門主已經知道,不知言將軍打算如何向門主解釋?”秋葉原想起北堂傲離去時的神情,又關心的問道。言非離聞言手臂一緊,嬰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二人連忙手忙腳亂地哄了半天,孩子才慢慢安靜下去。言非離感到有些疲憊。秋葉原便把孩子抱到一邊,讓他躺下休息,此時剛才的問題早被拋在腦後了。躺下後聽見秋葉原端著飯食餐具出去,言非離看著枕邊的孩子,不由心下惶遽。此事在如此意外的情況下讓門主得知,不知門主作何感想。以門主的性情,能容得下這個孩子嗎?但是說到底是,這個孩子到底是門主的親骨rou啊……言非離心下惶恐不安了半晌,再度昏沉沉地睡去。誰知當他醒來時,卻已見不到孩子的身影了……正文7朦朦朧朧中聽見哭聲,感覺有人從枕邊抱走了孩子,言非離猛然驚醒。“誰?放下孩子!”言非離向床邊正要轉身離去的人迅速地施出一招擒拿手。誰知那人一回手,輕易地化解了他的招式。黑暗中看的分明,那人一身白衣,冷若雪,正是北門門主北堂傲。“門主???”言非離驚叫。北堂傲冷哼一聲,轉身要走。“門主!”言非離不敢對門主出手,顧不得別的,踉蹌著翻身下床跪倒在地,“門主,您要把孩子帶到哪里去?”“這個孩子不能留在這里,本座要把他帶走?!?/br>“帶走?”言非離驚道?!澳阉麕У侥睦锶??”“這你別管!”“門主,求求您,別把孩子帶走,把他留給我……”“不行!”“門主!您明明知道這孩子是……”“住口!”北堂傲暴喝一聲,臉色變得鐵青。“這個孩子不能留這里!也不能留在你身邊!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不!”言非離心中一寒,“門主,不要,求求您!這都是我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吧!求您放過這個孩子!”孩子在哭鬧不休,嬰兒的啼哭聲揪得言非離心碎。北堂傲想起那一次錯誤的意外,本以為事情過去了就會不留痕跡,自己也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誰知言非離這個大男人竟然會因此而受孕,并最終誕下了這個意外的結果。如果此事被別人得知,自己一代北門門主,竟然曾與一個男人有私情,還生下一個孩子,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不僅是他的奇恥大辱,也會使北堂家因此蒙羞。“不行!非離,你不要怪我。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個孩子留在這里!”北堂傲冷酷的說。“不要!門主,求求您!”言非離心碎之極,不停地向北堂磕頭,只求他能把孩子留給自己。“屬下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的。屬下會立刻把孩子送走,不會讓他出現在您的面前。沒有會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屬下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求求您放過他!求求您把他留給我……”沒有人會知道?北堂傲心中冷笑。這個孩子左胸上的梅花胎記就是最好的身份證明,待時日越長,孩子長大,只有北堂家長子才會繼承的能力就會漸漸顯現,到時不用說大家都會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所以決不能把孩子留在言非離身邊。“走開!”硬下心腸甩開言非離,北堂抱著孩子急欲離開。不行!言非離情急之下,雖明知不敵,仍是一掌劈向北堂左肩,右手施展擒拿手去搶孩子。“大膽!你竟敢對我動手!”北堂傲大怒,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違抗他的命令。立刻卸開言非離的攻勢,一掌擊到他的胸上。念在他產後不久,北堂傲這一掌只用了五分力氣。但言非離還是胸口一窒。強行忍住,他仍然不放棄奪回孩子的念頭,再次攻上。可是別說他產後未愈,就是身體正常時也未必是北堂的對手,何況現在。兩人在黑暗的內室里過了兩招,言非離心慌意亂下被北堂點中xue道,扔回床上。“言非離,你今日以下犯上,本座不和你計較!只是這個孩子的事你最好從此以後忘記,永遠不許再提!”冰冷冷地說完,北堂抱著大哭不止的嬰兒盡自離去。不!被點中啞xue,言非離絕望地倒在床上,口不能言地看著門主抱著他的孩子離開。心中又急又痛,剛才受的那一掌滯在胸口的郁氣猛地躥上,喉口一甜,“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再度昏沉沉地醒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