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劉大夫制作了兩個香囊,掛在車內,對暈車很有效果,如果單論出來游玩話,景色很是不錯。晃悠一天,在當天晚上到了府城,二人找了家客棧入住。劉大夫同林玄此番過來是為了拿樣東西,劉大夫同林玄相處已久,也是師徒,就把自已過往說予他聽。劉大夫全名劉向仁,此名乃是劉父所取,也表達對他以后行醫的期望。劉家以前在府城有一家不小的藥房,家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吃喝不愁。父母,身體健朗;妻子,溫柔賢淑,那時生活在現在看來真的是最幸福的時光。美好的事與物總是很短暫,生活,總會在你不經意間打的你措手不及。二十多年前,也就是劉大夫二十四歲那年,家里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即將臨盆的妻子回家一趟,再回來性情大變,動不動就大喊大叫,摔砸東西,家人只當她是臨盆當即引起心情不適。在一次劉大夫出去行醫之后,再回來家里已是熊熊大火,父母妻兒都葬身火海,官府判定是人為縱火,根據火種起源,火頭乃是在劉大夫夫婦二人房間,也就意味著是自己妻子放火所致。劉大夫接受不了一個打擊,神情恍惚,每天瘋瘋癲癲四處走游走。一次因中暑加饑餓昏倒在王家宅附近,被一位老婦人所救。此婦人也是個苦命之人,丈夫、兒子相繼生病過世只留下她一人。婦人也不嫌棄他,總是把他照料的很好,漸漸的劉大夫神智恢復,感恩老婦人的救命之恩,給老婦人養老送終,隨后也就留在了王家宅,關于當年大火,劉大夫一直耿耿于懷,一直覺得和岳家脫不了干系,苦于沒有證據。在王家宅恢復神智后,他曾到府城找岳家一探究竟,發現在火災發生不久后,岳父家人都離開了府城,劉大夫也未尋到下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劉大夫也就認命留在王家宅,打算在此了卻余生。故事講完,劉大夫已是淚流滿面,林玄惋惜不已。人的一生何其長,長到以前生活仿佛是前世所經。而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暫,短暫到一轉眼已快是知天命的年紀。當往事再提,猶如昨日在現。這次劉大夫來到府城,一是到了父母妻兒祭日,二是為了一本書,一本乃劉父編纂的醫術。當時劉大夫心灰意冷下,把父母妻子安葬后就獨身離去,什么也未拿,離開府城后,劉大夫十幾都未曾回來老宅,怕觸景傷情。第二日一早,劉大夫買了一壇好酒,又買了些貢品,紙錢,帶著林玄來到墓碑前。周圍都長滿一人高枯草,每年劉大夫都會過來清理一次,這次有林玄幫忙很快清理干凈,待祭拜完后劉大夫同林玄起身到老宅去。第14章第十四章殘破的房子依舊能看出火燒的痕跡,里面雜草從生,破亂不堪,無處下腳。已是物是人非,撫摸著門板,劉大夫閉了閉泛紅的眼,而后對林玄道:“你且等我?!弊约簭膫扰缘膲Ρ陧樦吡诉M去。從周圍的面積可以看出,院子并不小,林玄順著院墻轉一圈查看,“林玄,過來幫我一下?!眲⒋蠓驅ν忸^的林玄喊到。劉大夫在一個燒的看不清材質的床下推拉東西,對過來的林玄道:“幫我把這個搬起來”。林玄卷起袖子上前托起,很重,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床搬開一點,劉大夫單手在里摸索一會,只聽啪嗒一聲,一個東西掉落的聲音。里頭掉下的東西是一個匣盒子,擦拭上的灰屑,露出似銅非銅似鐵非鐵的材料。劉大夫不斷用袖子擦拭:“在我及冠之時,我爹曾取出讓我保管,我未同意,我爹便把這個藏匿之處告訴我,如今,也只剩下它沒什么變化?!?/br>劉大夫也未避諱林玄,直接打開匣子,里面有一本泛黃的書,名為,房契一份,還有一塊通體無色,圖案奇特玉佩,其他就沒了。劉大夫把書給了林玄。“我醫術都是我爹所教,我是你師父,自然這本醫書也就傳至給你,望你好生學習,不負所望才好?!?/br>“謝謝師父,林玄自當用心學習,把師祖醫術傳承下去,望師父放心!”如果一開始,林玄學醫術是為了自身,那么現在,林玄覺得是一種責任,劉大夫對他真心誠意,無所保留,除非鐵石心腸,要么如何不讓林玄感動。正事辦完,在府城轉了兩天,采買了些稀缺、鎮上沒有的藥材,又給家里的人買了些東西,二人才打道回府。回去路上,心情并沒有因為回去而雀躍,林玄心里有些壓抑。這幾天出來,本以為可以調整好,確發現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一路心不在焉搖晃著回到家。這時一隊人馬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確定目的地,才離開。林玄到家已是后半夜,吳善清起來給他開門,擔心路上沒吃什么東西,餓肚子,到廚房給林玄下了碗雞蛋疙瘩湯。幾天未見甚是想念的小孩,此時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玄捏了捏他睡的紅嘟嘟的小臉。待林玄洗漱完畢后,吳善清已煮好飯,在桌前等著,林玄坐下桌前吃著,吳善清坐在旁邊陪著他,問他外出的情況,聽著耳邊溫暖的關心,你讓他如何控制得住自己。第二天一早,吳善荀興奮的趴在林玄身上不起來,直說想他了,雖然知道這小子見誰都是好話一籮筐,但是聽到林玄依然心花怒放,就是高興啊。把給小家伙買的東西拿出來給他,又是一籮筐好話,把林玄高興找不到南北。給吳善清的是一根象牙白的玉簪子,吳善清平時用發帶比較多,上次張禮威成親,吳善清用了一根木簪把頭發挽住,甚是好看,林玄一直記在心里,這次到府城正好看到這個,沒有過多裝飾,卻依然奪人眼目,林玄一眼相中,就像吳善清一樣,粗布麻衣,也遮蓋不住如玉般純凈、通透的氣質。趙煥然傷口除了深些部位,其他基本都結了痂,算是恢復得不錯,林玄把從劉大夫哪里討要得創傷膏給了他,讓他再涂涂,也算是他的禮物。回來發覺吳善清同趙煥然的關系緩和許多。日子過得也算融洽,除了林玄時不時的發呆,一切依舊。在趙煥然身體徹底好了之后,天氣已經有些熱,田里小麥都上了糧。不知二人如何商量,趙煥然明天就要回去,吳善清也未說什么。下午打了酒,晚上備了幾個菜,把劉大夫一起喊來吃飯,算作對趙煥然送別宴。幾個男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通、喝酒、吃菜,一直吃到了月中天,吳善清把喝了不少酒的劉大夫送回去。林玄同趙煥然也不似初認識般陌生,有時也會搭幾句話。二人說說聊聊又喝了起來,等吳善清回來,林玄已醉的東倒西歪,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