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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他們下意識的認為他們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其實只是因為沈樂腰疼,但是他不能丟了面子,只能讓尤司扶著他。走到臺前,咬開手腕,讓血滴入血契上,兩個人的血像是活了一般,填充在血契里的凹槽里。沈樂突然心靈上被填的滿滿的,像是一種錯覺,美妙極了。“契成!”意識他成為王的男人。沈樂沾沾自喜,雖然他現在腰不好使,還是在新婚之夜主動了一回。沈樂咬開對方的脖子,吮吸著,尤司為了照顧到他的腰傷,不方便大動,沈樂自告奮勇要‘自己動’,結果因為腰不行,差點釀成慘劇……于是他們成了第一對新婚之夜禁欲的血族。尤司抱著腰不行的少年,輕輕咬開他的脖子:“寶貝,來日方長?!?/br>沈樂悶哼一聲,委屈兮兮。尤司輕笑:“會讓你哭著叫老公的?!?/br>……血族的王給了一個人類初擁,結成了血契,在兩種族內被譽為一段佳話,不少血族和人類受到鼓舞,接二連三出現了聯姻。不知道多少年后。某位開出租車的血族司機終于追到了一位自己心儀的小伙,共同走入婚姻的殿堂。而他們敬愛的王和他的愛侶依舊黏黏糊糊。……系統:成功,進行常規步驟。系統:收集完畢。沈樂沒來得及問收集什么,眼前就黑了。滴——加載下個世界……第39章有唧唧陰狠廠花39沈樂眼前一片黑暗,他現在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雙手反綁,身上也被五花大綁,雙腿完全動彈不得,鼻尖竟然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抽動了一下身體。他原來看電視劇的時候,經常埋汰劇不真實,這種綁的看起來賊松,揚言換做他肯定兩下就掙脫。可沈樂現在,不,以后,如果還有機會看電視劇,他絕對不會再打嘴炮,這特么緊得簡直像是捆螃蟹,就是有八條腿也動不了。繩子是麻繩,糙的不行,磨在他手腕上生疼。“就是他?”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輕飄飄的口氣像是在談論一只螞蚱。這讓沈樂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是的,督主!”是抓他來的那人的聲音。沈樂:督主……他已經被綁了兩天了,在自家府邸呆的好好的,突然就有人上門,二話不說五花大綁,雖然系統已經事先提醒過他,可他還是在睡夢中一臉懵逼的被拿下。他不過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在小縣城里當一方父母官,沒想到這鍋從天上來,直接砸他個腦溢血。系統:你攤上大事了!沈樂:啥大事?系統:其實你姓替。沈樂:……?我不是叫宋揚嗎?系統:你姓替,叫替罪羊。沈樂:……系統告訴他,他早就在半個月之前被人賣了,不僅將私吞修建水壩款項的事情賴到他頭上,還把莫須有的[反朝言論信件]安在他的頭上,這是一個大罪,比私吞款項的罪還大,這不,沒過多久,就被人擒拿歸案……被人五花大綁之后,像是拎小雞子似得扔到了馬車上。不用問了,肯定是捉拿回朝,而后兩天里,馬車顛簸,差點把他半條命折騰掉。沈樂在車上苦口婆心的為自己洗刷冤情,不過壓根沒有人鳥他。系統:這世界的東廠和你記憶里的不一樣,但是有一個是一樣的。沈樂:啥。系統:老大是宦官。沈樂: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太監……系統:沒錯。沈樂:……所以現在他這個督主,就是傳說的太監頭頭……他還在腦海里走神,突然背上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匍匐在地。他悶哼出聲,嘴上被塞了抹布,哼哼唧唧說不出半個字來。半晌,頭頂上又傳來聲音:“名字?!?/br>“回督主,宋揚?!?/br>沈樂好不容易坐了起來,結果又被踹倒,這一腳有點重,他立刻像是小蝦米,蜷成一團。“唔~”沈樂痛苦的哼唧,但是沒有得到一點點的回應。沈樂:我會不會就這樣掛掉。系統:節哀。沈樂:……半晌,沈樂就聽到了腳步聲,似乎就停在他臉的旁邊。雖然他被蒙著眼,可是還是能感覺到光線一暗。有人伸手拿掉了他嘴里的抹布,沈樂頓時長舒一口氣。可他不能放過這個時機,提起一口中氣就喊:“求督主明查!下官是被人誣陷!”“哦?”男人聲音顯得陰沉。沒等自己回應,身旁的男人又踹了他一腳,正中肚子:“證據確鑿還敢狡辯?督主,應該立刻對他用刑,看他還嘴不嘴硬!”接著又對著他肚子上狠狠的來了幾腳,沈樂哀嚎出聲,胃里抽搐起來,痛得額頭上立刻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這舉動并沒有讓上位者開口,空間一陣靜默,沈樂心跳撲通,半響沒動靜。他不敢插話,也不敢求饒,有一種第六感,如果這個時候插話,可能會被弄死。終于,沈樂聽到茶杯輕輕碰撞的聲音,然后是吞咽茶水的聲音,可那人什么都沒說,身邊那人就突然就在他身邊撲通一聲跪下,聲音打著顫,似乎比自己還害怕:“屬下該死!”終于,沈樂聽到放下茶杯的聲音。“下去吧?!蹦腥私K于出聲。旁邊的人立刻像是重獲新生般:“謝督主!”身邊的人腳步聲漸漸走遠,身邊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過了良久,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響起,停到了他的跟前,沈樂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下一秒,自己眼前的黑布被拉扯開,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讓他瞬間留下了眼淚,他只好別過頭去遮擋光線。居高臨下,男人盯著青年。青年有一雙漂亮的杏眼,眼角發紅,咬著下嘴唇,繃緊著身體,陽光打下來,肌膚近乎透明。沒等沈樂適應好,一雙冰涼的手箍住了他的下巴。沈樂被強行轉頭,直接對上了對方的眼睛。一瞬間,他竟然忘了呼吸。狹長的眼睛微微一瞇,盯著他,一瞬間奪去他所有的呼吸、心跳。那是像毒蛇一樣的眼神,似乎下一刻就會吐著信子將他的的脖子咬穿。“冤枉的?”男人挑眉,聲音陰沉,聽不出任何情緒。“是、是的,督主?!鄙驑房目慕O絆,幾乎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壓迫性的眼神讓他腦子瞬間空白。他緊緊掐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