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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的,只要不是漁rou百姓,他不當回事。但,你要是跟不上他的步子,他怕不是會等人的性子。 于是,也甭想著什么中秋禮了,先得跟親王殿下表個決心,回頭也得把軍隊訓練起來。 秦鳳儀收到他們的計劃書,細細看后,見倆人寫得挺實在。其實,秦鳳儀在問倆人各府駐軍時,倆人沒編瞎話糊弄,許知府更是深知軍中現役將士的準確數目,這就不是個無能的。如今寫的計劃書,也很細致,并無夸大之辭。 秦鳳儀看后,還拿回去給媳婦看了看,李鏡道,“可見都是心里有數的,只是以往懶散慣了?!?/br> “誰還沒個不是啊?!鼻伉P儀道,“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吶,我看他倆還好,撈是撈了一點兒,但也不是從百姓身上撈的?!?/br> “是從朝廷身上勞的?!?/br> “誒,別這么說,那窯放在那兒,他們燒燒窯,賣到泉州,說起來,官員雖不當經商,但,有這么個窯,地方百姓就有個干活兒的地方,每月就能收入幾個?!鼻伉P儀道,“要是個迂腐的,做主官也清廉,守著能開窯的地界兒,硬是跟一府百姓苦嗖嗖的熬日子,到底哪個更值得用呢?只要不是太不能用的,湊合湊合吧?!?/br> 李鏡笑,“你這話也有理?!?/br> 待中秋后,秦鳳儀還給了他們許多月餅,叫他倆帶回去,給手下的官員也嘗嘗。便打發二人去了。 中秋節后,便是重陽了。 菊花都是秋后才開,秦鳳儀又張羅著制了回菊花酒,再擺了一回重陽宴。 重陽之后,朝廷運送兵器的車隊才到南夷城。 秦鳳儀聽說兵器到了,立刻帶人回了巡撫府,過來送兵器的是一位工部郎中,給秦鳳儀行過禮,奉上工部文書,秦鳳儀一目十行的掃過,見一千套兵甲,一千柄戰刀,都到了,問那郎中,“兵器在哪兒呢?” 章巡撫道,“我讓人查驗后入庫了?!?/br> 秦鳳儀點點頭,心情大好,與那郎中道,“這一路辛苦了?!比缓?,問了幾句路上的情形,幾時出發的。秦鳳儀算著日子,約摸是他的奏本到后,很快兵器就發出來了。秦鳳儀心下很滿意,便打發這郎中歇著去了。 打發了工部郎中,秦鳳儀與章巡撫道,“查驗后就叫阿金過去領兵甲吧?!?/br> 章巡撫笑道,“臣已吩咐下去了?!?/br> 秦鳳儀笑,“那就好?!?/br> 秦鳳儀還挺高興呢,結果,晚上阿金就過來找他了,阿金有些個不大樂意,與秦鳳儀道,“怎么都是舊的。衣甲有縫補不說,戰刀都有嘣口的?!?/br> 阿金年紀尚小,人其實很聰明,說的話也很實在,阿金道,“殿下,就是舊的也沒什么,但舊的也得是好的才行啊?!?/br> 秦鳳儀一聽,連忙同阿金過去看了,土人們正嘟嘟囔囔的說這事兒呢,秦鳳儀看過衣甲與戰刀之后,立刻就把那工部郎中叫了來。還有章巡撫,一并都喊了過來。秦鳳儀當面問他,“為什么我這里的衣甲戰刀都是舊的,舊的也沒什么,你們得修補好了再送來,這么送來,是想我來修補嗎?” 工部郎中苦著臉道,“殿下明斷,眼下工部就只有這些了,殿下又要的急。這是禁衛軍退下來的,小的看了,也還使的?!?/br> “放你娘的屁!若還使得,你干脆不必回京城了,就留在本王這里,本王喜歡你,看中你了,下回再有山蠻來犯,本王就給你這樣的衣甲戰刀,你替本王殺敵如何!”秦鳳儀駁然大怒。 工部郎中嚇得,話也不敢說了,低頭站在秦鳳儀面前,半晌低聲一句,“要是知道殿下嫌棄,這些兵甲就派給江南西道了?!彼@話剛一說完,秦鳳儀抬手便是兩記耳光,當胸一腳就把這位工部郎中踹飛了出去。 秦鳳儀驟然發怒,不要被踹出老遠的工部郎中,便是剛剛在嘟嘟囔囔的土人此時皆是寂靜一片,不敢多言。章顏更是臉上大變,因為,秦鳳儀反手抽出一把戰刀,上前兩步,那冰涼的刀身就壓在了工部郎中的頸間。 第304章 留南夷享福 第304章 秦鳳儀只是把刀壓在工部郎中的頸項上, 那郎中還在鬼叫, “殿下饒命——”然后,郎中整個人的脖子就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捏住了一般, 倒沒有人捏他, 只是秦鳳儀壓著刀刃在郎中脖子上慢慢的拉出了一道口子, 秦鳳儀拉的很慢, 那刀刃還不大好使,遇到有嘣口的地方,拉一下rou皮,想是不大好受的。因為,該郎中只說了這四字, 之后,兩眼下上一插, 人便厥了過去, 接著便是一股子屎尿sao臭味兒襲來,直接嚇得失禁了。 秦鳳儀淡淡道,“這刀果然不大好使?!?/br> 將刀遞給身邊侍衛,秦鳳儀轉身對這些土人道, “戰刀軟甲的事, 有我!大家依舊訓練, 我自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土人們原是個愛嘟囔的性子, 但秦鳳儀直接表演了個慢動作的大刀拉脖子,土人們也給驚駭住了,竟沒有多言, 阿金帶頭道,“我們聽殿下的!” 再有阿火族長附和,“是!我們聽殿下的!” 土人不會喊什么“千歲千千歲”的話,于是,大家都喊,“聽殿下的!” 秦鳳儀安撫了土人,便帶著章顏離開了土人的兵營,秦鳳儀沉著臉,一直回了巡撫府的議事廳,打發了其他人,劈頭便問章顏,“如何這般不仔細!” 章顏是有苦說不出,道,“我要說了,殿下怕是不信,我剛來南夷時,馮將軍麾下刀甲亦多有壞損,實在修不來的,我上表朝廷,朝廷給撥了五千,皆是這般舊的。殿下,朝中規矩,刀甲自來是先供禁衛軍與陜甘的北安軍,其次是直隸、晉中一帶,再次是江南江北兩岸,咱們從來都是最后的。能這么快撥過來,已是看了殿下的面子。臣原是想著,先叫土兵們用著,有不合身的改一改,兵器上有些要修補的,咱們這里也的工房,也能磨一磨,補一補?!?/br> “你可真會過日子?!鼻伉P儀道,“你看到那個工部小官兒沒!他敢在我面前這樣說!這分明就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秦鳳儀雙眼微瞇,重重的捶的扶手一記,寒聲道,“我還非討回這口氣不可!” 秦鳳儀回屋都把這個該死的工部郎中罵了個狗血淋頭,因為大陽睡了,秦鳳儀怕吵醒兒子,頗是壓低聲音,秦鳳儀與李鏡道,“這個該死的工部,簡直就是大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