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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的屋里說話,大公主、秦太太等人都在,秦鳳儀歡喜的,進門先抱了抱大舅兄,又抱了抱方悅,狠狠的拍了方悅脊背兩下,簡直是眉開眼笑了,“怎么沒提前打發人來說一聲,我好出城迎你們?!?/br> 李釗笑,“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還要你親迎?你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我們又不是不認得路,自己過來也一樣!” 方悅笑,“是啊,路上正好看看,你吹得天花亂墜的南夷到底什么樣?” 秦鳳儀道,“哪里是吹牛,本來就是山好水好的好地方!” 李釗笑,“是比想像中的要好?!?/br> 秦鳳儀得意,“我說吧?!?/br> 李鏡笑道,“你們男人要說話便去書房,我們女人家也安安靜靜的說會兒話?!?/br> 秦鳳儀道,“我再稀罕稀罕壽哥兒,壽哥兒還記得姑丈不?”壽哥兒兩歲多了,秦鳳儀他們離京已是半年有余,哪里還記得,不過,壽哥兒打小兒就很有審美的人,當下小嘴兒一張,甜甜的叫了聲,“姑丈!” 秦鳳儀大樂,抱起壽哥兒親了兩口。又看過大妞妞,還道,“先時生下來特像阿悅,現在比你爹可好看多了?!泵箧ゆさ男∧槂?,大妞妞是女孩子,其實,只比大陽大兩個月,說話卻是比大陽伶俐百倍,而且,說話小大人兒一般,大妞妞奶聲奶氣的說,“我爹也好看!”逗得大人們一陣笑,秦鳳儀喜歡孩子,親香過一回,又與崔氏和囡囡師妹打過招呼,這才叫了李釗、方悅去書房說話。 秦鳳儀的書房頗是寬敞,他批閱藩地的一些文書經常在書房,令攬月上過茶,便打發攬月出去了。秦鳳儀茶都不待喝一口,便一臉顯擺道,“如何,南夷不錯吧?” 方悅道,“還真是,我們入南夷后都是慢行,這里多是水路,雖則有些碼頭破舊了,現下都有匠人和農人在修整或是新建。路上也多有來往商隊,還有在修路的農人。你先時在信上說要修路,這不會就開始了吧?” 秦鳳儀得意,“自然是開始了,修路的事兒可不能拖。一月底,招商就結束了。你們來得巧,正好與我一道斟酌建城的事,哎,這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哪?,F在修路,人才還夠用。一旦修城,沒個把穩的人主持,我是真不放心哪?!?/br> 李釗方悅皆面露驚色,秦鳳儀這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原本他倆在路上預計,今年底這路能開修,便是快的了。不過,路上見著不少人在修路,二人也知道,秦鳳儀這路已是提前修了。沒想到,人家城也要開建了。 李鏡問,“建城的事都籌備好了?” “圖紙已是出來了?!鼻伉P儀拿出來給二人看,一座小城,并不是城小,而是秦鳳儀既是要建王城,起碼是州城一個級別的,這城在州城里,算是小的。但,圖紙上面畫的極是詳細,連帶著秦鳳儀的王府、公主府、巡撫府、知府、將軍府,都有標注,另則就是兩座廟,一座是海神娘娘的廟,南夷臨海,人們信奉海神娘娘,另一座是鳳凰大神的廟,方悅與土人打過交道,知道土人信奉的是鳳凰大神。再者,就是幾個坊區,有官員住的坊區,有平民住的坊區,交易市集的坊區等等、還有城內駐兵的位置,城開九門,頗是周詳。 二人便出身不凡,且一人為狀元一人為傳臚,但就建城之事,便是在朝也沒見過的。到秦鳳儀這里,卻是見個正著,一想到馬上就能看到一座城池的修建,饒是以二人心志,也不由心潮起伏,一時看入了神。 三人當天一直暢談到天黑入夜,李鏡著人來催了好幾回,三人方意猶未盡的散了。 待第二日,秦鳳儀半點兒沒閑著,把大舅兄與方悅介紹給了現下的手下臣子們,秦鳳儀以為他們得以屬官的方式調過來呢,沒想到,倆人都是辭了官的。待知其間內情,秦鳳儀翻了兩個白眼,正色道,“大舅兄,阿悅,你們只管跟著我!以后你們就能知道,咱們一起做的事業,比在那狗屁京城強百倍!” 李釗方悅原本最想不透的就是,秦鳳儀哪里來的銀子建新城,但,此二人馬上就有些個明白了。因為,他們很快就收到了淮商、浙商兩家銀號送的厚禮,這兩家銀號送他們厚禮不為什么,就為了能親見親王殿下,給親王殿下送禮來著! 李釗方悅都是大族出身,自然知曉這些銀號的實力,想著,這還是頭一回見著銀號哭著喊著給誰送禮的。這兩家是得罪了秦鳳儀,還是想從秦鳳儀這里得到什么莫大的好處??! 而且,這回,這兩家送的不是尋常的東西,李釗能為他們傳話,皆是因為這兩家道,“先時,分號的掌柜是個瞎子,誤了銀號的大事,如今聽聞殿下要建新城,我等雖商賈,亦有為殿下犬馬之心,更想為殿下新城盡一份心力,我等愿意給殿下捐百丈城墻!” 秦鳳儀這新城還沒建呢,就有捐城墻的了。 李釗想,秦鳳儀這新城還真不愁了。 第287章 南夷織造局 第287章 關于秦鳳儀為什么這么不待見淮、浙兩家銀號, 當然, 人家銀號的大名不叫淮商銀號、浙商銀號,淮商銀號叫廣豐隆, 浙商銀號為保恒昌, 包括晉、徽兩家銀號, 也各有大名。只是, 這年頭做生意,當然,什么年頭做生意、做事業都講究抱團,譬如各地商人也有商人行會,秦老爺當年就做過鹽商行會的會長來著。 按理, 秦鳳儀生在揚州,浙商銀號還罷了, 淮商銀號, 這完全就是他半個老鄉啊。就是淮商銀號的東家,也是老牌鹽商起的家,與秦老爺還熟哩。結果,秦鳳儀對這兩家銀號拒而不見, 并非一日。 要說這兩家銀號哪里得罪了他, 就是跟秦老爺打聽, 秦老爺這一路隨秦鳳儀自京城到南夷的人, 都不一定曉得,兩家是哪里惹秦鳳儀不痛快了。 這事兒吧,估計只有秦鳳儀自己清楚。 要說這兩家哪里得罪他, 也就是秦鳳儀自徽州宣布他的建城大計后,這兩家沒與他一道南下罷了。當時,隨秦鳳儀一道南下的是晉、徽兩家銀號,由此,秦鳳儀多覺淮、浙兩家沒眼光,無他,他可是在揚州城長大的,他的本事,晉、徽兩家離得遠,不一定曉得,但淮、浙兩家肯定曉得吧。秦鳳儀都說建一座新城,秦鳳儀都懷疑這兩家銀號是不是腦子不夠使,就是南夷偏僻些,建城也不是小事,有的是錢賺,基本上錢都撂地上,就差彎腰撿了,結果,這倆銀號竟不跟他一道來南夷。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