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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交給他果然是對的。 景安帝問起二皇子在差使上的事,二皇子道,“近來上報的到年紀還沒有差使或是官封的宗室子不少,父皇,這些要怎么辦呢?” 景安帝不答,呷口茶,反是問二兒子,“要是你說,當如何?” 二皇子道,“大哥說,有例按例,無例按律?!?/br> 回答很迅速,只是,這話何其沒滋味,秦鳳儀聽得直翻白眼,景安帝都覺著,茶喝著不香了。秦鳳儀當下就說了,“殿下,陛下問的是你的意思,你說你的想法就是,不必提大殿下?!?/br> 二皇子悶聲道,“我,我也是這樣想的?!?/br> 景安帝都覺著茶水開始寡淡了,景安帝淡淡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br> 二皇子有些惶恐的看親爹一眼,再看秦鳳儀一眼,秦鳳儀給他個安撫的眼神,二皇子退下了。 景安帝頭疼,按額頭,嘆氣。秦鳳儀過去幫著給景安帝揉太陽xue,勸道,“二殿下就是太老實了?!?/br> 景安帝道,“朕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 秦鳳儀道,“您現在生氣有什么用,是不是二殿下小時候,您太少鼓勵他了?!?/br> 景安帝道,“朕看你小時候也沒人鼓勵你,你不是還總挨先生的揍么?!?/br> “我是屬于不用人鼓勵的那一種?!鼻伉P儀自己就自信的了不得,與景安帝道,“人跟人怎么一樣呢?像我這樣完美的人本來就不多啊?!?/br> “是,像你這樣怕媳婦的,的確不多?!本鞍驳蹖嵲诓幌矚g二兒子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他比較喜歡秦鳳儀抗打擊型的。 “誰說我怕媳婦啦?”秦鳳儀是死不承認的,“我家可都是我做主?!?/br> 景安帝一樂,想到二兒子雖是個木頭,卻還不能不為二兒子打算,與秦鳳儀道,“二皇子差使上,你要覺著哪里不足,也要提醒他,倘你有不懂的,只管來問朕?!?/br> 秦鳳儀應了,“陛下放心吧,我看二殿下很肯學習。就是陛下您別太嚴格了,您看您今兒個,一個不順心就要撂臉子的。二殿下又慣是會看人臉色的,見你不悅,他心里還不知怎么個沒著落哪。您以后可不能這樣了?!?/br> 景安帝嘆道,“朕慣把人當你這等厚臉皮的一般哪?!?/br> “我臉皮厚?我臉皮厚?”秦鳳儀不依,拽著景安帝的袖子,必要他說個明白。景安帝笑著拍拍他胳膊,“好了好了,臉皮薄行了吧?!?/br> “哼,這還差不多?!鼻伉P儀自己也笑,道,“好久沒陪陛下下棋了,咱們殺一盤,如何?” 景安帝問他,“可帶足了銀兩?” 秦鳳儀道,“今兒個我是要往回帶銀子噠!” “野心還不??!” “這叫壯志比天高?!?/br>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擺開了棋盤。待下過棋,秦鳳儀就又被留下賜飯了,吃著飯,秦鳳儀就跟皇帝陛下打聽了,“現在宗人府熱鬧的很,以往在京城不覺著宗室人多,如今這一看,嗬,可真不少。陛下,這么些人,都要給爵給官兒么?” 景安帝打發了內侍宮人,只留了下馬公公在身邊,道,“這也不一樣,五代之內的,皆有官職或爵位,五代以外,就是普通宗室了。不過,普通宗室也有普通宗室的一份例銀可領?!?/br> “唉喲,那朝廷的開銷可是不少?!?/br> 景安帝道,“是啊?!?/br> 秦鳳儀看景安帝臉色淡淡的,就問,“陛下,是不是銀子不大夠用???” 景安帝一挑眉,秦鳳儀一幅“被我猜中”的得意樣,笑道,“我爹心疼銀子時,就是陛下剛剛的模樣?!?/br> 景安帝笑,“你這嘴這樣沒個遮攔,還拿長輩打趣,你父親就沒訓斥過你?!?/br> “我可是親兒子,我爹哪里舍得?”秦鳳儀道,“我爹對我可好了,他什么事都依我。不過,也經常糊弄我。我小時候吃了虧,打架打輸了,回家叫我爹去給我報仇,我爹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就說,仇已幫我報了。其實,根本沒報,就糊弄我?!?/br> 景安帝笑道,“孩子間打架,哪里有父母助拳的理?!?/br> “這可怎么啦,以后我兒子打架打輸,我就去幫我兒子打回來?!?/br> “等你先生出兒子再說吧?!?/br> 秦鳳儀叫景安帝問郁悶了,不過,秦鳳儀一向很樂觀,他再三道,“那天我夢到的大白蛇,就是胎夢。再過倆月,我請大夫給我媳婦診一診,肯定準的?!?/br> 秦鳳儀還道,“我把我兒子的名字改了。不叫大寶兒了,改叫大白?!?/br> 景安帝險沒嗆著,笑一陣方道,“這名兒改得好,有來歷?!?/br> “我也這樣想?!?/br> 陪陛下用過晚膳,秦鳳儀就出宮回家了。 李鏡問他當差可順利,秦鳳儀道,“二皇子倒是肯學習,只是他這性子委實不討喜。改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挑著要緊的叫他改了吧?!?/br> 秦鳳儀去了官服,換了家常衣衫,道,“二皇子的性子怎么這樣啊,問他什么事,就說,大哥如何如何。陛下問的是他大哥嗎?明明是問的他!這話聽著,真沒勁!” “二皇子的生母原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侍女,一向恭敬溫順,二皇子自己的性子呢,又像他母妃,他們母子是依附著鳳儀宮過日子的,自然什么都是鳳儀宮母子說了算?!?/br> “現在二皇子也是正經當差的皇子,怎么還這樣?” “這性子豈是一時半會兒能改了的?!?/br> “不叫他改一改,陛下看他就不會高興?!鼻伉P儀癱榻上,道,“快累死我了?!笔刂@么個人,心累。 李鏡拉他道,“先去洗一洗,早些睡吧?!?/br> 秦鳳儀反握著她的手,“你跟我一道洗?!?/br> “我剛洗過?!?/br> “再洗一次嘛?!鼻伉P儀央求,啾啾啾親媳婦的手三下,年輕小夫妻,李鏡也只有依了他。 當晚夫妻二人的內闈之事就不提了,反正,休息一夜,第二天,秦鳳儀又開始了對二皇子的改造工程。通過教二皇子端茶的事,秦鳳儀對二皇子的性情大致有了了解,有話直說便好,很不必委婉,或是拐彎抹角什么的。 于是,秦鳳儀就直說了,“殿下,請記住臣的第二句話。以后,不論誰問殿下什么事,殿下再不能說,大皇子的意思是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