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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兒子腦補的智慧過人。 秦老爺給妻子一說,倒也覺著此事有門,秦老爺道,“要當真能成,這親事委實不錯?!?/br> “那是!”秦太太道,“我雖沒見過那位李姑娘,可你看她幫著挑的那幾樣給平御史預備的東西,皆是既雅致又講究的,也就是李姑娘這樣的出身,才有這樣的眼光。而且,人家是誠心幫著咱阿鳳。沒聽阿鳳說么,跑了一天呢,阿鳳一個男孩子都說累的腿酸,何況李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倘不是誠心幫忙,誰肯受這個累。這姑娘,多好啊。要是換了別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還不知如何嬌貴拿捏?!?/br> 頓一頓,秦太太喝口茶潤喉,繼續道,“你不曉得,前兒我去方家南院大奶奶那里說話,就她家那姑娘,平日里扭扭捏捏、裝模作樣,就不必提了。我只是一說咱阿鳳,也沒說要跟他家提親啊,那方大奶奶就好像怕咱家相中她閨女似的,忙忙的與我說,定了她娘家的侄兒。哼,就她家那姑娘,尋常人矣,能與景川侯家的大小姐相比?人景川侯家的大小姐都對咱阿鳳另眼相待!她家閨女,上趕著要聘給咱家,我都怕委屈了咱阿鳳?!标H著秦太太是在方家碰了壁,肚子也窩著火。再者,秦太太說的也是實情,景川侯府的門第,擱在這揚州城,不要說方家南院的大姑娘,便是方家嫡支的姑娘,也沒的比。 秦太太道,“明兒我就去棲靈寺給咱阿鳳燒柱紅鸞香,請菩薩保佑咱阿鳳的姻緣?!?/br> 正是兒子姻緣關鍵時刻,秦老爺也迷信兮兮的表示,“多加香油錢?!?/br> “我曉得!” 故而,這夫妻二人對于秦鳳儀隔三差五的尋李鏡之事,甭提多支持了。 秦鳳儀自己也愿意與李鏡相處,覺著,現在媳婦不似夢里那般兇悍,就是偶爾有些小蠻性子。唉喲,秦鳳儀天生愛這口!如此,他去的更勤了。 這一日,卻是銀樓的首飾打好了,秦鳳儀給媳婦送去。 讓秦鳳儀唯一不大喜歡的就是,每回去瞧媳婦,總得先過大舅兄這關。 今次亦不例外。 秦鳳儀抱著個紅木匣子,笑嘻嘻地,“大哥,阿鏡在嗎?” 李釗真想說不在,奈何他妹在家。因為這姓秦的總過來,她妹現在都少出門了,就等著姓秦的來約似的。 不過,李釗是要一并去meimei院里的。 去就去唄,秦鳳儀半點兒不怕大舅兄去,反正他與媳婦做啥,大舅兄都要在一畔守著的。久而久之,秦鳳儀都習慣啦。他現在都能將大舅兄視若無睹了。 李鏡正在屋里看書,見秦鳳儀來了,未語先笑,起身相迎。秦鳳儀一手托著匣子,一面擺手,“坐著坐著?!卑严蛔臃潘眿D手里,然后,一臉獻寶的得意樣,“阿鏡,你生辰快到了,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生辰禮?!?/br> 李鏡生辰在五月,其實李鏡不大喜歡自己這生辰,民間的說法,五月是惡月。但看秦鳳儀特意為她慶生,李鏡笑,“什么東西?” “打開來看?!鼻伉P儀一臉期待。 李鏡打開匣蓋,見是一套金嵌紅寶的首飾,不由有些呆。秦鳳儀雖則時常送她東西,可這樣貴重,李鏡有些猶豫要不要收。秦鳳儀已是迫不及待的呱啦呱啦說起來,“那天我去銀樓,看他們擺的都是一些俗貨,想來阿鏡你也不喜歡。我想了好幾天想出的花樣子叫他們照著樣式來打的?!蹦闷鹨恢к饺鼗ㄢO給媳婦瞧,“現下市面上的芙蓉釵多是以黃金為瓣,何其笨重。我叫他們用以金為枝脈,直接嵌紅寶磨出的花瓣,這花瓣也是有講究的,既不能太緊湊,緊湊太過就成一團失了這花釵的靈秀。也不能太稀疏,稀疏則不成個樣子。中間花蕊用的是黃晶,正合你戴。你看,這步搖、鐲子、戒子、項鏈,都是我想出的樣式。世上僅此一套!還剩了些料,給你磨了些花扣。阿鏡,喜不喜歡?” 秦鳳儀一幅就等著被夸獎的神色了,李鏡笑,“很喜歡?!毖壑袇s是忽就滾下淚來,她緊緊握住秦鳳儀的手,哽咽難以抑制,以至渾身顫抖。秦鳳儀聽到李鏡哽咽問他,“告訴我,你在夢里,是如何早逝的?” 作者有話要說: PS:二更來啦~~~~~~~~~~~~~~~~~~~~~~~~~~~~~~ 第19章 不問 第19章 女人真是一種難以預料的存在啊。 秦鳳儀如是感慨。 他明明是提前給他媳婦送生辰禮的,好端端的,前一刻還在笑,突然就哭了起來,還問他那些不能說的事。真的,要是能說,他一準兒跟他媳婦說。這實在不能說,關系到他的臉面問題,他是打死都不能說的。 秦鳳儀簡直是落荒而逃。 當然,逃之前沒忘了把帕子塞他媳婦手里。 一路跑出李家,秦鳳儀繼而一口氣跑出半條街,小廝攬月這此方牽著馬追了上來。秦鳳儀嘆一聲,無精打采的騎馬回家去了。 李鏡卻是狠狠哭了一場,李釗勸meimei許久,李鏡方收了淚,待侍女捧來溫水,李鏡洗過臉,同她大哥道,“哥,我實在不甘心?!币粋€人,好端端的,無病無災,怎會年紀輕輕突然死去? 李釗嘆,“看秦鳳儀那樣,他是絕不會告訴咱們的。何況,他既夢中有所得,說不得也不會似夢中那個結局?!?/br> “他要是無德無行之人,死也就死了,也無甚可惜??赡憧此?,哪里像有什么大惡之人?我這心里,要是看他真有個好歹,我沒幫過他,我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安心?!?/br> “他有什么事,我來幫他,你不好再與他相見。阿鏡,他既有此隱憂,別個想頭,你且斷了?!崩钺摽嗫谄判?,“秦鳳儀的確是個好人,你趁著情未深,別再與他來往了。他有什么難處,我絕不袖手旁觀。要是他身邊有什么可疑的人,我也留心。成不成?” “不成?!崩铉R揉揉臉,“你是來跟著方先生念書的,明年就得春闈,不能耽擱。哥你也不必擔心我,我心里有數。若能幫他查出身邊隱患,也不枉他待我一場。我幫他,全當報償?!?/br> 李釗猶豫,“你真沒對他動心?” “我就是太不甘心他是那樣的結局。他這個人,咱們來往這些天,看也看得明白,他沒什么心機,對誰好,就是一心一意對誰好。我也不是他突然送我首飾就心動的人,去歲我生辰,平嵐送的那一匣珍珠,論珍貴遠勝這匣首飾。我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