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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于兆頗渾身酥麻,他癱在床上不時打個顫。這時埋在他下.身的上鋪吐出嘴里的東西,抬起身子盯上于兆頗的臉。于兆頗一動不動,他像被抽.干了一樣,通紅著臉躲避著上鋪的視線。上鋪伸出手用食指碰了碰于兆頗的嘴唇,“我會告訴你他們為什么飄著,我還會告訴你一些別的。但是我說的每句話都需要報酬,我每頂你幾十下,就跟你說一句話,你說好不好?”于兆頗的腦袋暈乎乎的,“頂?”上鋪一言不發動作利索的把那根摸于兆頗的手抽回來,順勢就摸進了于兆頗的屁股里。然后他幾次來回的探了探,終于真槍上陣的壓上去。……“那些人啊……”……“其實并不是人?!?/br>……“最近陰界氣候劇變,吹上來不少陰風……”……“人界被大面積的沖擊,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陰陽失調?!?/br>……“所以每到深夜,大家入睡以后……”……“陰陽之氣相互沖撞,人的魂魄會被吹得離體錯位?!?/br>……“就成了你看到的那樣,魂魄懸于床鋪之上?!?/br>……于兆頗的雙手死死的抓著上鋪的手臂,他的表情說不上痛苦還是什么,似要哭,又不掙扎,他此時正在承受著上鋪的射.精。上鋪之前的話溫聲細語的鉆進他的耳朵,他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聽進了幾句。上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后緩緩抽身?!芭R別”時又停下來,用舌頭勾著于兆頗的嘴唇舔.舐了一遍,這才意猶未盡的徹底離開,并留下最后一句,“你只看到離體的魂,看不到沉睡的rou身……”于兆頗的猛地睜開了眼睛。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在于兆頗的臉上,他用手遮了遮,歪過頭開始想昨夜的夢。他在心里暗自嘀咕,怎么忽然做了這么個夢?和上鋪滾床單?緊接著他的心一凜,他根本就沒有上鋪。他的寢室總共可以住八個人,四對兒上下鋪。然而他正直大四,室友們走了一半出去實習,剩下的四人一人占了一副上下鋪。另外三個室友統一的把下鋪當作雜物堆,平時在下鋪上吃個飯學個習午個睡都可能,就晚上的時候才舒舒服服的鉆進上鋪的被窩。只有于兆頗將上鋪當成堆東西的地方,下鋪干干凈凈留著睡覺。而昨夜那個關于上鋪的夢,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每次都會忘記前一夜夢過的事,渾渾噩噩以為那個人是自己的上鋪。然后每夜的夢境內容不同,但行為一次比一次露骨。于兆頗禁不住有些擔憂。昨夜他們已經做到那程度了,今夜要是再睡過去,會不會下一步就是要他的命?艷.鬼固然銷魂蝕骨,但也要有福消受。于兆頗沉思良久,在這天夜晚到來時,他翻出了堆在上鋪行李里的袖珍桃木劍,戴在脖子上后又在上鋪鋪了被子,然后合衣睡去。夜深,R大A02男公寓最后一抹亮光熄滅,整座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男生們的語聲漸漸減弱,所有人都鉆進了被窩,他們閉上眼睛,他們的呼吸開始慢慢放緩,變輕,拉長……A02公寓成了一座沉睡中的樓。樓里躺著幾百個一動不動的人。435寢的于兆頗原本睡得很沉很沉,他甚至正在做一個悠長乏味的夢。可是忽然間,他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睛。他的懷里躺著一個人,一個赤.裸.裸的人。那人也像剛醒過來一樣慢慢睜眼,然后舒展了一下手臂。于兆頗脖子上的紅繩被牽動,他忍不住順著力的方向看過去。就見紅繩的另一端系在懷里人的手腕上,那人注意到于兆頗的視線,抬頭沖他笑了笑,“你不把我戴在脖子上我也入你的夢……”【end】☆、哥哥的恨意一個穿著睡衣的四十多歲女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她雙目無神的望了一會兒客廳,然后呆板的舉起手臂,用手里拿著的炒菜勺子在頭頂門框上邦邦邦的敲了一敲,之后聲音輕飄飄的吐字,“項左啊,回來吧!”屋內,柔軟的雙人床上盤腿坐著的項尚頭都沒抬,死氣沉沉的應聲,“回來了,已經回來了?!?/br>空洞的敲擊門框聲再次響起,接著是語調不變的聲音,“項左啊,回來吧!”項尚即刻應聲,“回來了,已經回來了?!?/br>女人再次敲,再次喊,“項左啊,回來吧!”項尚應,“回來了,已經回來了?!?/br>女人收回舉著勺子的手,將頭發攏了攏,扭身對轉身看自己的項尚吩咐,“大寶跟你弟弟睡吧,mama出去一趟就回來?!?/br>項尚乖乖的點了點頭。女人關上房間的門,取了大衣披上,然后將客廳桌子上一大卷子紙錢夾在腋下,就這么踏入夜色出了門。直到外面沒有任何動靜,項尚才把視線挪回到臉色暈紅昏迷不醒的項左臉上。他死死的盯著項左的臉,心想,他再也別醒來才好呢。項尚和項左是一對兒孿生兄弟,他們的臉以及體形都一模一樣,如果兩人刻意做出同樣的表情,連他們的mama也難以區分出他們。當然,畢竟兩人是不一樣的,而且他們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平時光是看神態就能將他們區分。弟弟項左性格很冷厲,脾氣不好,最喜歡做得事情就是欺負哥哥。他倒不是窩里橫,他單純是只喜歡欺負哥哥,至于外人,他不屑理睬,而除了哥哥以外的其他親人,他更會表現出乖巧禮貌,這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難事,畢竟無論是他的智商還是情商,他都比同齡人要高得多。至于哥哥項尚,他和弟弟的情況恰恰相反,不僅性格懦弱,還有輕微的自閉。他不喜歡跟任何同齡人或親戚中的長輩說話,他事事做不好,總是拖后腿,他最討厭總是仗著先天優勢欺負自己的弟弟。可是他實在是太孬了,哪怕他討厭自己弟弟討厭的要死,面對現在弟弟人事不省的情況,他甚至都不敢伸出手偷偷的、陰暗的在弟弟身上狠掐一把。他唯一敢做的只是暗暗在心里怨恨,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弟弟快去死。因為弟弟越來越過分了。自從去年起,兩人剛剛過了十五歲生日,項左忽然換了一種欺負項尚的形式。他開始對項尚進行猥.褻。他會趁項尚上廁所的時候忽然抓住項尚的鳥,讓他嚇得尿憋回去,然后笑得歡喜的揚長而去。他會趁項尚洗澡的時候忽然闖進去,一同擠進浴缸里,壓著項尚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