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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了半身,西施捧心地要往衛懷信身上靠,“聽說美帝國主義有些州,同性婚姻也是合法的?!?/br> 衛懷信用手臂撐開方未艾黏糊糊的臉,想起另一個問題,“你們警察的人應該還在監控劉赟敦吧?第二起案件發生時,他在哪?” “這回他確實老老實實呆在宿舍里,哪也沒去?!币徽f起正事,荊鳴立即恢復正常,“真兇再次殺人,大概只對劉赟敦有好處,畢竟這是以實際行動幫他洗脫嫌疑了?!?/br> ~~~~~~作者有話說~~~~~~大家周末早上好?。?!故事發展到現在,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暢所欲言,如果喜歡,也可以把手頭推薦票投給我(~ ̄▽ ̄)~ 我們中的少數派 第十九章 模仿作案 方未艾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將杜若予的安危暫時交托給了衛懷信,便和荊鳴一起,被刑偵隊一通電話訓狗似的召回去使喚。 衛懷信征求過杜若予的同意,當天中午就領著個工人踏進她的小房子,在陽臺好一頓丈量和計較,等到午后,這位工人又和另兩位師傅扛著鋁材和定制好的玻璃窗過來,咚咚咚篤篤篤地開始封閉陽臺。 房東事先得到通知,對白撿便宜相當滿意,特意趕來監督工程。對門好奇的鄰居也趁機探頭打聽,在得知趕工的價格后,咋舌地看向衛懷信,眼神里已經意味深長將他當成了杜若予的提款機。 杜若予自從住進這小房子,便從未一口氣來訪過如此多的客人,昨夜大雨,這些人進進出出,將地板踩得泥濘骯臟不說,嘈嘈切切的交談和震耳欲聾的機響都叫她坐立難安。 衛懷信察覺到她的難受,先把房東勸走,又把窺視的鄰居擋在門外,最后將陽臺門和窗簾一拉,讓杜若予得到一小片熟悉的晦暗空間,緩緩適應這一切。 杜若予拘謹地坐在沙發上,同樣受到驚嚇的赫奇帕奇蜷縮在她腳邊,極其恐懼又警惕地看著陽臺外忙碌的陌生男人身影。 衛懷信給杜若予燒了壺熱水,剛要給她倒水,想起這水杯早些時候被方未艾污染過,連洗三遍才勉強滿意地盛滿水,“你想吃點什么嗎?填飽肚子應該能讓你舒服些?!?/br> 杜若予兩手緊握溫暖的水杯,喃喃道了聲不用。 她實在沒食欲。 衛懷信在她身邊坐下,“你似乎有些怕生人,是社交障礙嗎?” “我其實沒那么怕人,第一次和你相處,不也還好?!倍湃粲柘霙_他笑,眼珠子卻無法從陽臺的人影里調轉出來,“我只是不擅長和部分特定人群打交道,其實也不算怕……” 她說這話的語氣像極了衛懷信當日說他其實也沒那么怕鬼。 衛懷信循著她的目光,見她一直警惕盯著陽臺施工的師傅,又想起她在工地上的失態,心里略略猜到一二。他想緩解杜若予的緊張情緒,主動打開話匣子,“你雖然經常裝成瞎子,但觀察力比一般人更好。你是怎么發現我怕黑怕鬼的?” “越是看不見的時候,聽覺、觸覺和感覺,都會變得更靈敏?!倍湃粲杳靼姿胍D移自己注意力的做法,深吸一口氣,配合道,“你是個很成熟穩重的人,性格也理性,但只要提到鬼怪,你的一部分肢體語言就開始局促不安,你越掩飾越容易漏出破綻。就好比你明知你喜歡的人心有所屬,你也不愿承認,可你的眼睛總會控制不住往她那兒飄?!?/br> 衛懷信噗嗤一笑,“你這比方,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br> 杜若予也微微笑了,“可你為什么怕黑怕鬼?” 衛懷信略略回憶,“我小時候被寄養在洛杉磯的華人家庭里,因為給的寄養費有限,就獨自住在三樓的小閣樓里,房間窗外有一棵棕櫚樹。每到夜里,那棵棕櫚樹的葉子就會投影到我房間的天花板上,枝葉亂晃,像惡魔尖利的手爪,我當時并不清楚這影子是怎么形成的,直到我鼓起勇氣去問寄養我的那對夫婦?!?/br> 衛懷信抿了下嘴,似是露出個無奈的笑,“他們聽后哈哈大笑,然后告訴我那是我父母派來監視我的鬼,只要我有一點點搗亂或不學習的念頭,那鬼就會撲下來殺死我吃掉我。為了證明他們說的話,他們摁著我,給我看了幾部恐怖電影?!?/br> 杜若予輕聲問:“你那時幾歲?” “七歲,那是我被送去美國的第一年?!?/br> 杜若予良久不知該說什么。 衛懷信反而比她輕松,“當時三樓只住著我一個人,我戰戰兢兢和天花板上的‘鬼’共處了三年,每個夜晚不得安寧,直到那棵樹因為蟲害嚴重而不得不被砍掉后,我才明白過來這個‘鬼’的真實身份?!?/br> 這回,他從大衣口袋里掏出塊紅色的三角形積木,“你上回問這是不是驅邪用的,也算吧。我小時候沒什么玩具,就一套這樣的積木,夜里害怕的時候,我就縮在被窩里搭積木,只要積木搭得穩,我就覺得自己是安全的。久而久之,這些小東西就成了我的護身符,習慣帶在身邊?!?/br> 杜若予接過那塊小小的紅色木頭,放在指尖把玩,“那個‘鬼’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了嗎?” “兒童時期的心理陰影,就像一棵大樹的根須,總是埋得格外深,扎得也格外穩?!毙l懷信說,“我越是在小時候認可過鬼怪的存在,長大后越堅定自己的信念成為一個無神論者,我總得自己誕生出點力量,用一個成年人的理性姿態,去保護那個童年時代的自己,否則,那戰戰兢兢的三年,可能就是一輩子了?!?/br> 杜若予認可地點點頭,“你父母知道這件事嗎?” “小時候和他們說過,他們認為那是我想回家的謊話。長大后就不提了,也不好意思提,大男人怕黑怕鬼,不是很丟臉嗎?” 杜若予又問:“那你看過心理醫生嗎?” “看過幾次,但似乎都沒什么用?!毙l懷信笑了笑,見杜若予水杯空了,便又給她添了一些。 杜若予看著杯里重泛熱氣的水,怔了會兒神,細聲問:“你怎么不問我,我為什么怕人?” “我并不是要拿我的故事和你交換什么秘密,況且,我的‘鬼’是假的,可你的人,一定是真的?!毙l懷信突然伸手,本意大概是想揉揉杜若予的腦袋,可又覺得不妥,于是只在那柔軟困惑的腦袋瓜上輕輕拍了拍,“我能坦然告訴你,是因為我放下了,你如果還放不下,就不要逞強,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