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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僵了僵還是沒有動。 “顆顆,叫奶奶…”蒙佳琳手里拿著蒙顆顆奶嘴兒模樣的磨牙棒在她眼前晃了晃,蒙顆顆手伸著要,口里含混的叫著奶奶… 這下子曼珍想僵持也僵持不下去了,早在外面看著的時候,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就讓她打心眼里喜歡了,此時用糯糯的童音叫著她,她如何還能再無動于衷… 曼珍轉身便看到蒙顆顆睜著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睛揮舞著藕節一樣的粉嫩手臂仿佛在向她要抱抱一樣,不覺間便站了起來走進了他們… 蒙佳琳將蒙顆顆遞給了曼珍,曼珍有些激動的伸出手抱起了小孩,蒙顆顆雖然有些認生了,可是看到曼珍脖子上閃光的紫色吊墜,就沒在意被誰抱著,伸手撲向了曼珍的那顆吊墜準備塞到嘴巴里… “小琳…我…”曼珍看著蒙佳琳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阿姨,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也有不對,您要是能不介意,我們就是一家人…”蒙佳琳看著曼珍說道。這是她的真心話,她并不想楚睿和曼珍,她和曼珍再有什么隔閡,一家人就應該有一家人的樣子,她的讓步只要曼珍領情,她也無所謂,畢竟對方是長輩… “小琳,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做,對不起…”曼珍聽到蒙佳琳的話臉上的表情終于放緩說出了一直徘徊在嘴邊的話。 楚睿在蒙佳琳的身后聽著兩人說話,眼中泛出笑意,伸手拉過了蒙佳琳的手緊緊的攥住。 “媽…您倆就別客氣了…哎喲,顆顆,那不能吃,小心把你那小牙給繃斷了…”楚睿另一手攬過了曼珍,發現蒙顆顆正拿著那紫色的吊墜啃的津津有味,那可是金剛石啊… 聽到楚睿的話,曼珍和蒙佳琳都朝蒙顆顆看去,不覺間都笑了出來… ☆、番外六:前世楚蒙的結局 時間:2015年6月 楚睿在等待室里看著玻璃門里手術室通道外的燈, 雙手交叉和握似乎在祈禱, 本來熨貼的襯衫顯出褶皺,紐扣松開了兩顆, 上面的領帶松垮的耷拉著。十一個小時過去了,加上術前的十幾個小時,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 面上早已顯出了濃重的疲色,狹長的眼睛里隱有血絲可見,眼底青黑一片,下巴冒出胡茬, 臉頰似乎都凹陷了幾分, 看上去有些憔悴。本來凝滯的眼睛在看到一個手術室的門被打開, 走出幾個穿著淺藍色手術服的醫生時透出緊張立即起身迎去。 “手術很成功, 血塊已經清理干凈,只是大腦皮層的損傷需要慢慢恢復,能夠醒來的幾率不足百分之一,你要做好準備…”領頭的一個三四十歲的棕發外國人用英文說道。 楚睿向那人道了謝, 那人又說了幾句便走了,他后面一個同樣穿著手術服的金發青年朝著楚睿露出一個笑,胳膊隨意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伙計,你要相信卡森醫生是最好的腦外科醫生,別擔心了,擔心也沒用,現在已經不是醫療技術能改變的了, 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我帶你先去看看吧” “我知道,謝謝你,克拉克”楚睿勉強的笑了笑推開了克拉克的胳膊說道。 楚睿隨著克拉克套了消過毒的無菌罩衫來到已經從手術室被推到無菌病房的蒙佳琳身邊,看著帶著呼吸器頭部被白紗裹住的人雙手攥住又張開。 經過將近兩年的術前準備,在各種營養液和針對性的治療下蒙佳琳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況,原來蠟黃的臉變的白皙,只是還有一點點雀斑未散,消瘦的臉也變的豐潤了很多,唇色也不再蒼白,有了粉潤的顏色,看上去終于有了些二十多歲女孩子的樣子,就那樣閉著眼躺著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一般恬靜。 和楚睿做了幾年室友,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克拉克看著楚睿的神情,搖了搖頭,以前他還以為這家伙是個彎的,大學幾年連個女朋友都不交,不論多漂亮多優秀的女孩子靠近他,他都是冷淡而疏離,總是顯得很不耐煩。直到一年多前他回國一個多月后帶回來這么一個女孩子,看著他向專業的護理人員學習,看著他充滿耐心精心的照顧這個女孩子,他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癡情人,一旦心有所愛便如同附上了一層隔離帶,對旁人再也不能有一點感覺和回饋… “身體的保養還照著以前的做,按摩洗澡,保持身體的干燥,和血液循環,營養也要跟上,高壓氧治療不能間斷,手術后如果大腦皮層的損傷能夠自動修復,她的各個感覺神經應該會慢慢的恢復,你可以多試試五感刺激療法,和她多接觸,說說話,她可能會感覺到,聽到的…”蒙佳琳出院這天,克拉克叮囑著楚睿說道。 “嗯,謝謝”楚睿抱起換去病號服穿上質地柔軟的棉布衣服戴著一頂毛線帽的蒙佳琳向克拉克點了點頭說了句。 “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克拉克也沒再說什么便和楚睿道別了。 楚睿帶著蒙佳琳回到了住的地方,那是他在郊區選的一處湖邊小屋,木質架構的房子,碧水蕩漾,綠林環繞,風景宜人,除了鳥叫再無其它的聲音,空氣中帶著草木的清爽味道。 “蒙蒙,你曾經說過最理想住所便是湖邊小屋,這里你一定喜歡…”楚睿在蒙佳琳的額頭吻了下喃喃道。 接下來的日子,他無論是工作還是鍛煉都在這周圍,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都會叫人來,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伴照顧蒙佳琳了。 *** 蒙佳琳在黑暗中被困了好久,無知無覺只有一團模糊的意識,四處沖撞飄蕩,看不到一絲光亮,沒有一絲感覺,只能做簡單的思考,她以為這便是死亡了,那本來以為是解脫的死亡竟然是這樣的,沒來由的,她覺得失望透頂,卻不知道為什么失望。 她以為自己會一直被這么困下去,突然有一天她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著什么,她努力的集中精神去聽,好久好久之后她才聽清楚了點,那是一個低沉清冽的男音,帶著吸引人的醇厚,語調輕緩,溫和,她只是聽見了,腦袋卻無半點反應,似乎只是接收到了,停留在大腦皮層無法進入思考的階段… “蒙蒙,你還記得那次你從宿舍偷溜出來和我準備翻墻出去碰到教導主任的事兒嗎?我們約定的地方很偏僻光線不好,你還以為那人是我,叫他動作快點兒扶你上墻,轉身又看到一個我,還以為自己碰到鬼了,我拉你跑,你還嚇的直叫,后來我們兩個被通報批評了,還寫了又臭又長的檢查…”他似乎在回憶往事,語氣帶著點輕松,蒙蒙?那是叫自己嗎? “新四維公司已經上市半年多了,我們經營了將近兩年,他們都覺得該是賣的時候,我覺得還不是時候,還有上升的空間,你覺得呢?”他帶著征求意見的語氣問著一些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