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然地露出一個有點像是哭的笑容來?!肝乙斘?,只要謹吾?!挂蛔忠痪?,清清楚楚,讓竹取想要聽錯都不可能。狂怒的情感立刻席卷了全身。被打敗了的挫折讓竹取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也許是太久沒有遭遇過這樣的反抗,竹取早就已經忘記了被人拒絕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毫不猶豫地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最粗的一條鞭子。那是,足可以把人的打死的皮鞭。碩大的鞭頭和良好的韌性,可以很輕易地打斷人的骨頭,造成難以挽回的內傷。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掌握的兇器,卻被失去了理智的竹取握在了手里。沒有絲毫的猶豫,竹取揮舞著鞭子,帶著恐怖的呼嘯聲抽在信也光潔的脊背上。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信也連帶著椅子一齊向前沖去,然后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也隨即昏了過去。在竹取第二次揮動鞭子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沖了進來抓住了他的手,「竹取先生,請您住手吧?!?/br>竹取望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緒子,整個人才像是從夢中驚醒。早已經有人過去解開了信也的束縛,后背上只有一道青紫的傷痕,但是從剛才噴出的鮮血看,內傷幾乎是一定的了。「很抱歉打攪了竹取先生的興致,可是過激的行為我們都會阻止?!固а劭戳搜郾恢斘峋o緊抱在懷里的信也,緒子好容易才能平穩自己的呼吸,「會出人命的,竹取先生?!?/br>竹取丟掉手中的皮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即便是心里明白錯在他,卻不肯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任何的內疚或是悔過表情?!甘虑槭窃趺椿厥?,你應該知道了吧?!?/br>從他和信也的對話里,能猜出個大概。「這是我從你們這里買出來的人,你說怎么辦才好呢?」「不管怎么樣,這種事情如果勉強了,不會有好結果的。竹取先生其實也明白的吧?!?/br>竹取冷笑了一聲,心里明白和做出來畢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傾盡所有也有永遠都抓不住的東西,這個道理竹取比誰都明白。「如果竹取先生沒有盡興的話,我可以代替么?這個孩子已經承受不住了?!挂恢北е乓补蛟诮锹涞娜送蝗辉诖藭r出聲。若不是這個聲音,竹取絕對不會注意到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墒沁@種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的時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謹吾……」原本已經昏過去的信有了片刻的清明,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被欺負小孩的可憐神情,把臉埋進謹吾的胸口。「還很難受吧?稍微等等啊?!拐f著,解開信也的束環,又把依舊挺硬的性器握在掌心,輕柔地taonong著。已經被欲望反復的沖擊折磨到麻痹的性器緩慢地恢復了感覺。謹吾頓了一下,然后低下頭,探出粉色的舌輕輕地舔舐著前端不斷溢出的jingye。信也在掙扎了幾下之后終于釋放了出來,然后又沉沉地睡了過去。竹取看著這個男人。雖然是新生,卻不是稚嫩的少年。滿是滄桑感的面孔暴露了他的真實年齡,雖然也許他并沒有想要隱瞞的打算。和信也不同,他的唇是淡淡的灰色,配上蒼白的臉頰更給人一種不健康的感覺。但是竹取看到他伸出粉色的舌頭,輕巧而迅速地舔掉嘴邊信也留下來的jingye,依然覺得性感得要命。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非常性感的感覺,全然成熟的性感。「你叫謹吾?原謹吾?」「是?!?/br>「信也說的那個謹吾就是你吧?!?/br>「應該是的?!?/br>竹取呵呵地笑起來,「那么,我還可以理解信也的愚蠢。畢竟那個人是你……」竹取走過去,一把抓住謹吾的頭發,讓他仰起臉來。這是一張同樣承擔著生老病死,承擔著生活艱辛的臉。卻意外地流露著一種淡然的氣質來。「畢竟十年前……你還是緒子小姐這里的頭牌吧?!?/br>「竹取先生……夸獎了?!怪斘嵊行┢D難地開口說話。竹取在看了他好半天之后才松開了手。隨手點了一支煙,借此整理著混亂的思緒。對信也所做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而能看到原謹吾,則是今天發生的又一件意外事情。竹取對于原謹吾并不陌生,回想起來,他們的年齡應該也差不了多少。第一次被人帶到緒子小姐店里的時候,原謹吾就已經是這里的紅牌了。竹取那時候還是青澀的家伙,只能跟在前輩的后面遠遠地看上他一眼。印象中的男妓應該都是極端妖嬈的,有著女人一般的臉孔和身材,抽煙或者說話的時候,小拇指會翹起來??墒撬匆姷脑斘?,除了淡淡的微笑,沒有一條符合他想象中的樣子。和他打招呼的時候,眼睛里的目光平和而溫暖,既不是諂媚的,也不是疏離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竹取是個天生的同性戀者,成年之后的第一次性愛,就是在原謹吾的帶領下完成的。雖然他做的很糟,但是原謹吾一直安慰他,直到他非常沒有臉的在一個男妓的懷里哭成一團。那時候,竹取第一次知道在一個男妓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凜然不可侵犯的光彩。后來聽說他離開了這里,去追求正常人的生活。竹取惋惜了好久,心底卻也是暗暗欽佩著。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再次看到原謹吾,竟讓竹取有一種無法言語的羞愧感。果然還是……無法忘記第一個人帶給自己的感覺吧。雖然現在看起來只覺得諷刺。「明知道事情是因為你而起,還敢自己跑出來,我該說你勇敢還是愚蠢呢。原謹吾?」謹吾讓人把信也抱著離開,自己也站了起來?!妇退闶虑椴皇且驗槲?,我也會這樣做的。竹取先生?!钢斘嵬nD了一下,「信也對我的感情也許并不是愛?!?/br>緒子和竹取顯然都愣了一下,而謹吾也確實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他還很小,又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什么人。對于我的依戀,只不過是小孩子對于長輩的依賴罷了??墒恰怪斘嵬蝗惶痤^,朝著站在面前的兩個人直直地望過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斥責?!感乓矠槭裁纯梢栽谶@么短的時間里就相信一個陌生人,甚至產生倚賴。這里的原因,作為信也的母親和主人,從來沒有想過么?」緒子和竹取被這責問問倒,一時間只能看呆呆地看著原謹吾。「他太寂寞了,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房間里,在別人上學,享受著父母照顧的時候,就只能一個人呆在哪里。沒有人照顧他,更別說愛他。竹取先生是他的主人,可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