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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講完電話互通了方位后,芬克斯摸了摸下巴大大咧咧在前面帶路:“走走走,他們在東邊,團長剛獲取了一種新的能力,聽起來蠻有意思的?!?/br> 米蘇小聲嘀咕:“說什么東西南北啊,說前后左右不好嗎?” 飛坦瞥了眼米蘇,低聲問道:“團長有新的任務?” “還沒說,”芬克斯打個呵欠,聳了聳肩:“派克,瑪琪,俠客,還有庫嗶都在,嘛,大概會有一個‘閑著的人’參加的游戲吧?!?/br> 米蘇扯了扯嘴角。哦,游戲,一群死熊孩子。 “對了,”芬克斯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道:“面影那家伙死了?!?/br> “哦,”飛坦點頭:“這真是個不錯的消息?!?/br> 米蘇也跟著點了點頭:“要放煙花慶祝一下嗎?” 芬克斯:“……喂?!?/br> ………… 蜘蛛們暫駐在一個廢棄的小教堂里,蜘蛛頭子就坐在最前方的長椅上,隨手翻著一本破舊到快要散架了的圣經。偌大的教堂中分散著坐著四個無所事事的蜘蛛。 米蘇走進去的時候還在小聲抱怨著:“你們就不能換個集合地的畫風嗎?每次都是這種像是幾年沒有人來過的地兒。也許你們可以在游戲廳集合啊?!?/br> 飛坦嘲笑道:“集合看你被垃圾虐嗎?” 米蘇反擊道:“集合比身高啊,你們比比再出個排名,實在不行還能跟游戲廳里的小鬼比一比找一下信心?!?/br> 兩人注視著對方,同時面色不善的轉過臉。 芬克斯笑到渾身抽搐,姿勢怪異的打著招呼:“哈哈哈咳…哈哈你們都在啊哈哈…” 米蘇怒道:“肚子疼就不要笑了好嗎?對自己好點不行嗎?!” “嘿,好久不見,”庫洛洛皮笑rou不笑,快速的走個過場后便不再關注剛進來的人,而是捂住嘴面無表情的看著書上墨色的文字。 “信長和窩金大概明天就能到了,派克剛出去,晚上回來?!眰b客伸了個懶腰,娃娃臉上盡是放松:“話說回來,空缺的四號……要立刻找人補上嗎?” “不急,”庫洛洛翻到下一頁,沒有抬頭:“并沒有短時間補齊的必要?!?/br> 米蘇跟著飛坦走到陰暗的角落里面,她沖著某人掃過來的視線齜牙笑了笑,然后就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 蜘蛛腦摁著手機,興致勃勃的推薦道:“其實可以讓米蘇進旅團嘛?!?/br> 米蘇頓時道:“你說的很對,我的確可以加入你們,但是呢我……” 瑪琪看著在五指中翻飛的念線,面無表情接道:“會死的?!?/br> “啊,也對,”俠客頓時拍了拍額頭,笑瞇瞇:“忘記了,畢竟米蘇在天空競技場只打到了119樓呢?!?/br> 米蘇:“……” 俠客饒有興趣的翻著手機,補充道:“說起來,揍敵客家被當做繼承人的三子也被送到天空競技場了呢?!?/br> 米蘇,強行維護自己的形象:“那里面的人太弱,我在那兒顯得有些欺負人,這樣不好?!?/br> ………… 月光將夜空照亮時派克回來了,帶來了一堆罐頭水果還有壓縮食品??吭诖斑叺娘w坦偏了偏頭,氣息低到幾乎與暗影相融。 “呃?”在一旁昏昏欲睡的米蘇頓時驚醒般睜開了眸子,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么’。 空氣中傳來食物的香氣,米蘇下意識順著看過去。 “嘿米蘇,”女人一頭冷棕色短發,抱著雙臂沖她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米蘇活動了下發麻的腿,輕巧跳下凳子滿臉笑容道:“派克,幫我個忙?!?/br> ………… “我的確可以做到讓你看到你的記憶,”派克伸出右手,光芒閃過頓時具現化出一把銀槍,“可是,你的情況并不是失憶吧?” ——米蘇,我想要…你的…… 亞路嘉的身影再次浮現,模糊不清的臉上隱約帶著屬于孩童的天真。 “不,不一定”米蘇搖頭:“我猜測我缺失了不止一種東西?!?/br> “好吧”派克了然,接著將手放在米蘇的肩上,解釋道:“你想知道哪方面的記憶直接說出來就好?!?/br> 米蘇垂下眸子,聲音很輕:“我在揍敵客家,亞路嘉以哪種方式救我的?” 派克皺眉,“沒有,什么都沒有?!?/br> “亞路嘉的能力是什么?” “……沒有?!?/br> “‘請求’我活下去,那么‘強求’是什么?” “沒有?!?/br> 米蘇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曾經我最在意的東西是否被奪走了?” “……”派克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驚訝的東西。 米蘇歪了歪頭:“派克?” 派克沒說話,只是渾身散發出柔和的深紫色光芒,抬手便將記憶念彈打入了米蘇體內。 一瞬間,零碎的片段像是隨著念彈強行塞給了她,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鐘的不適。 ——米蘇,我想要…你的…… ——亞路嘉,我們關系這么好,你看要不給我打個折,那些記憶要不給我留一點? 那個眼神空洞的娃娃笑了起來,捏著衣角不好意思般低了低頭。 ——那,只能留一點點哦…… 漫天遍地的大雪像是要將流星街淹沒,少年背著她,慢慢走在雪地中,暗藏著怒意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所以就不要單獨行動,你這個白癡。 心臟像是被幾條極細的線來回交纏著,勒緊。米蘇難以忍受般揉了揉額頭,睜開雙眼,有些疲憊道:“沒了?” 派克點點頭:“與你的話有關的,就只有這些記憶了?!?/br> “哦,謝了,派克?!泵滋K起身,因為頭部的不適還搖晃了一下。待到眩暈感散去后,她走出房間回到一樓教堂中,剛走下樓就見飛坦似有所感的抬起頭。 月色如水般傾瀉了一地,大堂中只剩下飛坦一個人,看上去十分寂靜。 “沒什么用,”米蘇懶散一笑:“你不是猜到了嗎?” 飛坦看著手中的游戲機,面無表情。 “但派克幫我補充了一小段記憶,”米蘇不甚在意的走過去,學著少年的姿勢靠在墻邊,輕聲道:“是以前你背著我從一區逃出來的記憶?!?/br> 那段記憶她本身是記得的,只是因為對于過去事件的感情似乎被抽離了出來。她看過去的記憶就像看電影似的,明明都知道,卻仿佛隔了層什么東西。 “讓我在意的是,這段記憶被打上了‘我最在意’的標記?!?/br> “飛坦,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最在意你,”米蘇停頓了下,揚起笑容道:“所以才把你忘記的最多啊?!?/br> 手中的游戲機發出‘咔咔’的聲音直接報廢。飛坦抬眼看向少女,笑容諷刺:“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