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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設身處地想想換我的話---”大部分人這會兒都知道西德和林敬知交好,于是屏氣凝神地等著他的后半句話。“估計不太樂意吧?!蔽鞯侣柫寺柤?。眾人頓時露出了喪氣的表情,有人甚至開始想討論要以什么辦法把林敬知請回來,開出什么樣的條件云云,儼然將林敬知看成了解決這次事件的關鍵。期間有其他人插話表示應該應該討論一下戰術問題,然而眾人卻不以為然。F1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老來福說的沒錯,一旦那些人想要控制他們,就能讓他們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屆時還說什么戰術?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嗎?他們剛剛還同意討論戰術,是因為不知道那種無形之中控制人的方式是可解的,而他們現在從元帥口中得知了這一點,那么把林敬知想辦法請回來,順利坐在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重位上。其他人在討論,老來福在觀察西德,后者的語調過于輕松,老來福反復將他開會以來說過較少的那幾句話在腦海中過了過,瞇起了眼睛,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碰了碰。眾人熱烈地討論了半天,幾乎想到了所有林博士可能會需要的條件和福利,從房子到財產到榮譽,要不是西德面色不好看,連老婆都快想到了,就在他們興致勃勃地想要將這些條件和福利送出時,卻尷尬地發現,他們根本聯絡不上林敬知。第99章眾人都在企圖聯絡林敬知時,林敬知本人正在西德辦公室的小隔間里睡覺。要說西德以前被人稱為紈绔子弟、花花公子等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人的辦公室看上去是挺簡單的,但一走進這小隔間,那些花里古哨的氣息瞬間就藏不住了。上等的復古熏香,最先進的恒溫器和睡眠儀,松軟寬闊的大床,極簡中盡顯奢華氣息的室內裝潢,完全不像一個忙忙碌碌一天到晚腳不點地的聯盟元帥,反倒更像一個富二代。不過,這么個隔間做出來,西德他自己睡過的次數有沒有超過一只手感受如何---有待商榷,林敬知這么兩次睡得倒都還真的挺舒服的。畢竟房間內不論是床還是儀器,都比研究員宿舍要好上太多倍,外加林敬知確實也是累了,陷入睡眠的速度非???。并且罕見地,做了個夢,足以見其疲勞程度。首先,“做夢”這兩個字,在該亞的向導身上,一向都是比較少見的。因為它本來就是腦域比較紊亂的一種表現方式,而身為一名向導,基本功就是控制好自己的腦域,故而通常情況下,向導都不會做夢。但當向導本身因為腦域受傷對自身腦域控制減弱,亦或者是被某個問題困擾太久太強烈的情況下,也是有做夢可能的。就比如說林敬知現在,就處于一個腦域受傷沒有完全好的狀態中,并且前不久在衛生間里經歷過的事情,也確實讓他困惑極了。當西德最初想要觸碰他的時候,他本來只覺得灼熱,不自在,但也就僅此而已,還是可以忍耐的,所以他當時才會產生“不如滿足一下西德”的剎那念頭。然而,當對方的黑色物質探入自己的腦域,同時握住他時,林敬知的感覺就完全不對了。身上的所有感官和情緒,以及體內涌動的血液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倒流向頭頂,那種感覺簡直奇妙極了。向導從出生開始就要學會“控制”,盡管這不算什么榮耀,但能被在年幼時期就選入實驗室的林敬知,對“控制”二字的認知理所當然地更深刻。可是幾個小時前在衛生間的經歷,卻讓他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失控”。在即將失控的最邊緣處反復徘徊時,西德并沒有因為他的喊停而中止動作,反倒一下又一下地親吻他的額角,像是寬慰一樣,林敬知根本拿他沒有辦法。再加上黑色物質沖入他的大腦并刻下痕跡后,就像是將那些從前沒有的渴望也帶進去了一般,想要更親密接觸和更深度結/合的本能被激活,讓林敬知也隱隱地開始對某些東西感到期待。理智上對“失控”的排斥,和感性上對“失控”背后行為的期待在林敬知心里撞出火花。于是慢慢的,林敬知抵抗的幅度越來越小,到最后只是用力攥緊西德的衣角,小聲地嗚咽著請求,那聲音直到大腦只剩下一陣空白,戛然而止。林敬知依稀還記得最后回神的時候,他整個大腦都是有點模糊的,分明知道蓋倫就站在門口,但被西德帶出門的時候,眼神卻愣是不怎么能聚焦在蓋倫身上。大概是身體和心靈以及地點的三重刺激將他帶帶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領域,一直到西德把他帶進房間的時候,他大腦里還是一片又一片的漣漪,甚至在這張床上倒頭就睡的時候,腦域中還時不時有種被什么東西吮吸的感覺。就是以這個吮吸的感覺為開頭,林敬知開始做夢的。在夢里,他和西德再次相互交纏在一起,從氣氛和動作上來看,和衛生間里的情形很是相似,但這一次,他們的背景卻不在是衛生間了,而是改成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室內?周圍密密麻麻的座位讓林敬知頭皮發麻,并且那些座位上還都是有人的,他能聽見并且感覺到,那些人似乎在激烈討論著什么,期間甚至迷迷糊糊地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但西德卻牢牢地將他抱在懷里,讓他根本無法去聽其內容。他不停地想要讓西德停下,那頭的西德卻沖他反復邪魅笑,完全不聽他的請求,最后將他整個人都抬上冰冷的桌子,想要扒他的衣服。林敬知有些急了,耳邊還有什么“進化人腦力體力”什么什么的詞匯傳入,他一邊壓低聲音去用力推西德,警告他這里很多人在,這里場合不對,人要理智要跟著科學走云云,一邊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往后撤。他越動,面前的西德笑得就越邪魅,一直到林敬知就這么往后退了好幾步,以為自己終于要逃脫時,腦域里那個被黑色物質烙下的痕跡暗暗發光,旋即,林敬知的身體里出現了一個黑色小人。黑色小人在不斷慫恿林敬知往西德身上湊,不停地告訴他湊上去了會多么快樂,多么愉悅,林敬知則用力地搖著頭不斷抗拒。可漸漸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黑色小人實力太強大,林敬知只覺得周圍的聲音越來越縹緲,身體上渴望和西德碰在一起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伴隨著這欲/望的強烈,腦內的黑色小人面積也變得越來越大。同時,對面的西德大概是看出了林敬知的猶豫,瞇著眼睛一笑,也不動了,就站在原地。那個角度,林敬知剛剛好能看見之前他在衛生間內被迫摸過的家伙,只見西德比著后者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