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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監察室,隨意觀察周圍環境的游客一般,收回目光后,也沒有加快腳步,就這么慢悠悠地走進了監察室最里端的走廊。“西,西德元帥?”剛剛還在和林敬知絮絮叨叨著昆特加入小組事件的大師兄瞳孔一睜,很意外在這里看見西德。林敬知頭都沒抬,正低頭在數據板上寫著什么,眉間微微蹙起,看上去不是很愉快。“怎么了?”一眼就看出了林敬知情緒的西德問道。“???”大師兄愣了愣,然后順著西德的方向看了看林敬知,才意識到前者在問什么,摸了摸后腦勺道,“喔,我師弟平時工作安排得很緊張,一般都從早忙到晚,剛剛耽擱了一會,導致有些數據的檢查時間不是很及時,他一向不依賴數據板,比較喜歡自己親眼看見,所以和過去的記錄可能會有出入---”“師兄?”西德抓住了一個關鍵詞。大師兄:“???”“沒事?!蔽鞯履樕蠏熘揭捉说男?,略過愣在原地的大師兄,直接走到了林敬知身邊,動作和腳步都很輕,沒有打斷后者的思緒。室內氣氛因西德的出現而徒然降低,原本還在跟林敬知絮絮叨叨的師兄大氣不敢出,一時間觀察間里只剩下林敬知的終端上偶爾響起的聲響。足足二十分鐘過后,林敬知再度看向蘇銘。只見在他的視線里,蘇銘肩膀上窩著的那個黑影已經越來越明顯,輪廓幾乎清晰可見,渾身上下因為骨頭扭曲的傷口也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再看了看終端上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記錄,林敬知沉默了片刻,偏頭看向西德,“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萊恩!”話音未落,一道聲音便打斷了他的話,是監察室的呼叫器,聲音之后,緊接著打開的視頻光屏里,是霍伯特教授那張氣到不行的臉,“我剛剛聽說拜爾德那老東西來科研院了?你打他沒?!”瞬間被賦予重任的萊恩大師兄十分羞赧地回道,“沒,沒有?!焙沃箾]打,連話都沒說利索。光屏那邊的霍伯特教授立刻冷哼一聲,“我教你這么多年有什么用!”話音落下,他的目光又朝旁邊的林敬知看去,而后將目光鎖定在了西德身上。“報告,”西德當即從善如流,“我也沒打?!?/br>霍伯特教授簡直要氣死了,狠狠瞪著西德半天,才看向另一頭一臉不知所以的林敬知,強行對著那張白乎乎的臉把怒氣按下去,“敬知啊,今天早上我發你的資料你收到沒?”這問話聲和剛剛的一比簡直天上地下,和顏悅色到不行。“收到,我剛剛正想和元帥說,”停頓了半晌后,林敬知想到了什么,問道,“教授你有空嗎?一起?”林敬知身后的西德聞言簡直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霍伯特教授純當沒看見,一臉戲謔,“報告,五分鐘后就到?!?/br>絕對是故意的!霸王龍生氣地沖屏幕內嘚瑟的霍伯特教授做了個暴怒的表情,對有人打擾他和小媳婦的雙人約會十分不高興。然而今天的霸王龍注定是條不順利的霸王龍,暴怒的表情還沒做完,就聽見旁邊傳來了一道天真的詢問聲,“我也一起嗎?”尾巴已經忍不住悄咪咪開始圈人的西德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那頭的林敬知迅速點頭,“可以啊?!?/br>西德:……圈人的大尾巴委屈地掉在了地上,可憐巴巴地用小尖尖一下一下地蹭著林敬知的褲腿,渾身每一塊鱗片都是喪喪的。林敬知:“?”·十分鐘后,四人來到了霍伯特教授準備的一間會議廳內,林敬知將前一天治療中心的秘密報告和今天蘇銘的身體檢查擺在了桌面上,然后在話題的最開始,就迅速丟下了一顆□□。“蘇銘很快就會蘇醒?!绷志粗c了點光屏上的文件,進而給這個“很快”做了個定義,“慢則二十四小時,快則十二小時內?!?/br>一句話,萊恩大師兄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了看霍伯特教授,又看了看林敬知,小聲道,“真的?”共事一年時間,萊恩對林敬知專業上的任何判斷都不會懷疑,因為過往的一切已經向他們證實過了,林敬知在輻射領域內的想法從不會出錯。“嗯?!绷志粗c頭,“并且我認為,他的清醒會造成很大沖擊,希望你們可以做好心理準備?!?/br>“哪方面的沖擊?”霍伯特教授皺了皺眉,第一時間問道,“可以提前預防嗎?”“很難預防,他的清醒會打破你……我們過去在輻射領域上的大部分認知,我剛剛在想到未來可能會出現的情況時,也很吃驚,”林敬知面不改色地說了一排僵硬的謊話。語畢,他看向西德,認真道:“而且該沖擊不單單只是對科研院而言的,我剛剛說想和你談談,是出于這一點?!?/br>“法昂內部組織的人腦改造實驗?”西德幾乎在林敬知開口說蘇銘很快就會清醒的一剎那,就猜到了對方想和他談談的用意,沉吟了兩秒后,沖林敬知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不能回答太多,能說的我都會盡量告訴你,不能說的,希望你可以諒解?!?/br>就如他之前和蓋倫說的一樣,這場仗還沒打完,看上去部隊現在在往回撤離,但實際上邊疆還有他留下的人在暗地里進行調查。這種調查是很危險的,幾乎和命懸一線沒有區別,他們的生命和安全西德必須優先考慮,所以哪怕問話的是林敬知,有些東西他也不能說。對此,林敬知沒什么多余的想法和念頭,直接點頭答應。早說過,各司其職,他能理解的。“你以前說過,蘇銘在最后受傷的時候,進行了一場人質解救任務?!?/br>西德點頭。“那么,這些人質為什么會被挾持?”林敬知說到這,停頓了片刻,對自己的問題進行了解釋,“從邏輯上來說,這場人質任務一定很重要。因為任何以投降為終點的戰爭,通常都像棋盤,相互堵死對方的后路進而競出勝者。且過去也你曾經說過,和法昂的首領諾克有過接觸,那么我想你對法昂的投降時間點應該是有所預料的。而在你選擇在這種敏感的時間點親自去參加人質任務,所以我想邊疆戰爭的最后一個戰場,不是當時交戰面積最大火力最兇猛的一線區,而是這場人質解救任務,對嗎?”停頓了片刻后,林敬知重新拋出了自己的問題,“所以我想知道,那些人質被挾持的理由,或者說他們值得你在那個時間點去親自營救的特殊性在哪里?”這個問題可以說是直擊要害,林敬知對聯盟各方勢力了解不多,但當他把關鍵點全部清晰說出時,霍伯特教授幾乎瞬間,就想到了那群人質和法昂之間可能存在的千絲萬縷的關系。西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