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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卷著對被徹底填滿的渴望折磨得他手腳發軟。他悔急了自己最初怎么就不由自主地接下尤川遞來的春藥,現在愛欲滾滾,被尤川撫慰得生不出一絲可供反抗的力氣。“你……慢一點,”黎之清對他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還很顧忌,語調悲壯且可憐,“……你太,太……我害怕?!?/br>他真是沒法把“大”這么羞恥的字眼說出來。“好?!庇却抗庾谱频囟⒆∷?,將飽滿碩大的圓頭貼上濕淋翕動的xue口,心臟猛跳中,慢慢將周邊嫩紅的褶皺盡數撐開,艱難地將半個頂端推了進去。黎之清眼前黑了一下,剛剛還軟得像灘糖水一樣的身體驟然僵住,飽胖的淚水爭先恐后地從眼角奔涌而出。他不是一個怕疼的人,可是這也太他媽的疼了!撕心裂肺,刻骨銘心。他腦子里瞬間炸出來自己認知范圍內的所有臟話,從古至今,國內國外,官話方言,什么都有。可最后他只能聲帶痙攣似的擠出一截冗雜了萬千句感慨的短短哭腔,接著才冒出一個清晰無比的念頭。——他死定了,尤川是要殺了他。和他的痛哼相反,被軟熱壁rou吮咬著頂端的尤川則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被緊密纏裹的滋味爽進了骨髓,紛擁擠來的壁rou對著rou眼親咬舔吸,誘引著他更深地進來,將所有的精血傾注在xiaoxue之中。黎之清在他身下已經哭開了,他從十二歲之后就沒這么哭過,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在床上痛成這樣。尤川俯身擁住他,舔去從他眼角不住流出的淚水,啞著嗓音溫柔哄他,小心翼翼地用滾熱的頂端在xue口輕輕抽動起來。不過是隔靴搔癢,尤川身上的肌rou都快炸了。“唔嗯……嗯……”黎之清的手臂死死纏在尤川頸后,他渾身發顫著咬牙忍哭,可還是在尤川的動作下哭腔越來越重,“尤川……尤、尤川……”他想求尤川慢一點,可是身下實在太他媽的疼了,心里發泄似的想飆臟話。他不是罵尤川,可他喚尤川的時候帶了祈求的意思,后面再蹦出一串罵人的話,這就有點像一個不嚴格的拜神了。尤川被他摟著脖子不住地罵“瓜娃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親了親黎之清的發間,強忍著沖動低聲道:“好好好,不哭了,我們不做了?!?/br>他正要把青筋跳動的碩物抽拔出來,吸裹著柱身的xue口卻突然收縮,咬緊了他的鈴口不讓離開。黎之清哆哆嗦嗦地用腿夾住他的腰身,哭著埋怨:“……我都,都被你撕開了,你這會兒退了,我不是白挨一下了嗎?”想想多虧啊,最初那一進來,他媽的真疼啊。尤川愣了下,很快笑了,雙臂穿過腿彎,將他的身體對折,捉出埋在自己頸間的那人,狠狠咬住他的耳垂,一寸一寸地將rou刃碾刺進熱燙的地方。黎之清緊緊閉著眼睛,指尖掐在尤川頸后,深喘著配合尤川更深地掘進體內。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窄細的河道,尤川這條巨龍死咬著他不松口,賣力地將rou身擠弄進去,快把兩邊的河岸擊碎。黎之清一口咬住尤川的肩膀,眼淚嘩嘩地往外淌,嗚咽不斷,有種被人從腿根殘忍撕成兩半的感覺:“唔……尤川……”“嗯?!庇却ㄕ圃谒哪X后,喘息不斷地胡亂親著他的發間,“叫出來,別人聽不見?!?/br>“我……??!”濕紅xue口終于可憐地將尺寸驚人的碩物吞咬下去,尤川的眼神已經徹底猙獰起來,渾身散發著狂放的野性。他另一手壓在黎之清的腰后,極力忍耐地淺慢抽插,不忘對準敏感的那點細細碾磨。“嗯!”黎之清五方面被他撐得很疼,一方面又被尤川搓弄得酥麻發暈,哭聲伴著綿軟的呻吟,一時分不清楚疼和爽到底哪個感覺更強烈一些,“嗯啊……”他自己分不清楚,可尤川卻能聽得明白。這聲音粘膜得往上直飄,吞吐了一股白灼的小孔早就不安分地再次歡騰起來,粘稠的液體一口一口地噴吐出來,濺落在黎之清的腰腹,又在身體相貼間粘掛在尤川的身上。尤川更緊地他的腰身按向自己,稍微加大了力氣,淺淺地撞了進去。“啊?。?!”黎之清被他死死箍住,身體連聳動的可能都沒有,只能在他懷里被動地接受身后頻率越來越猛地搗弄沖撞。rou刃越劈越快,越掘越深。最初是只有交合的地方發出輕微的yin靡水聲,隨著尤川沖出撞入動作的加快,身下很快傳出清脆的rou體拍打聲,交織著粗重的喘息和難以抑制的哭哼吟叫,把兩人的身體激得更熱。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復兇狠刮磨,黎之清剛xiele一次的地方很快又挺立起來,yin液未干的頂端在尤川堅實的腹肌上不斷摩擦,清液和白灼相互交織,再往下就是紫漲的rou刃和濕紅的xue口,一方侵襲一方吞咬,汁水縱橫,rou體交錯,畫面簡直荒yin不堪。可尤川由不滿足,他深喘著在嗯嗯啊啊胡亂哭吟的嘴里掃弄一番,挺直身體,兩手捉住黎之清的膝彎,從更高的地方發狠地往下沖撞。黎之清快瘋了,他叫到舌尖都開始發顫,無論哭聲還是呻吟,但凡是能發出來的,全是可憐的支離破碎。直立豎起的地方在尤川的兇猛撻伐間前后晃動,在愛欲再次沖上頂峰后隨著動作噴吐出濃白的液體,從小腹一路毀到胸前,甚至在龍川過于野蠻地動作間撞濺到了黎之清的下巴上。高潮過后的瞬間,黎之清的身體猛烈痙攣,他大腦正是一片空白,意識都被殘忍地拋到半空,然后不過轉瞬,身后的rou刃便再次深碾回來,將他帶回狂風驟雨的現實之中,引發細胞的新一輪尖叫。“尤川……?。?!”不應期的身體是何等脆弱敏感,黎之清被他撞得快要背過氣去,眼淚撞飛到床上,哭聲明顯高過了呻吟。這次不是痛的,是爽到想哭,他全身骨頭都要酥脆了,熱流涌遍四肢百骸,蝕骨銷魂的滋味磨得人頭皮生麻。尤川這邊的感覺也是難捱,先前就用力吸裹的熱燙壁rou現在更是賣力地對著rou眼吸吮不停,他間或克制不住地從喉間發出幾聲低吼。黎之清癱在床上春潮滿面,眼角和鼻尖哭得通紅,烏黑的長發在混亂中散落下來,把白里透紅的皮膚襯得比美玉還惹眼。尤川在他變調飆竄的吟叫聲情難自禁地笑了,改把身下哭吟不止的人拉進懷里,在壁rou的熱切舔弄下瘋狂地刺撞猛搗。“尤、尤川……尤川……”黎之清坐在他腿根,兩人胸前跟腰腹一片黏糊,交合的xue口濕漉紅腫,體內有股火辣辣的疼痛,“等一下……你等……”尤川按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