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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再動了那個觀器,就會被發現同一個“靈魂”,難免惹人懷疑。正在奉鸞發愁的時候,突然看見遠遠地有個熟悉的身影,飄過來。那人似乎在尋找什么,奉鸞想上前打個招呼,突然又好奇那人來宮里干嘛?難道為了給李苡真辦事,跑到宮里找什么線索?自己過去打擾肯定又會被罵,還是想想怎么找只烏鴉,把那個觀器給叼走吧。想著想著,奉鸞就去做了。宮里自然說找不到鳥了,奉鸞足足飛出了皇城十里才看到一只嘎嘎亂叫的烏鴉。正在奉鸞想怎么請這只鳥回宮幫忙去,突然感到后面有絲陰冷,回頭便看見禎瑞黑著臉看著他。“你不在宮里待著,跑出來這么遠,想死啊?!钡澣痖_口就罵。“你不是去宮里辦事,跟著我來這邊干嘛啊?!狈铥[反問道。“我什么時候說去宮里辦事了,我去宮里還不是為了…”禎瑞說道了一半又停下來:“我就是去宮里辦事,結果看見你個傻子飛了這么遠,我就想過來看看你干嘛?!?/br>奉鸞沒理會禎瑞說話卡殼,便把剛剛的事給禎瑞好好地說了一遍。作者有話要說:懶了幾天,終于恢復正常了。我這幾天沒寫,還想了想我寫東西的問題,我的詞匯量太少,想象力有限,用詞用句還特別貧乏。文章出現太多“覺得”“認為”這種基礎詞匯,不好而且我不會寫景物,不會渲染氛圍,不會寫人物外貌描寫。emmmmmmm我會加油的第17章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腦子有泡吧?”禎瑞聽完奉鸞的解釋,一臉嫌棄地看著對方:“你好歹是個神仙,還怕人類咋咋呼呼弄的什么法器嗎?蠢死你算了。我不是說過你這次的任務就是找到李苡謄的把柄,挑撥了老皇帝的關系嗎?怎么天天管這些破事啊?!?/br>禎瑞的表情不太好,奉鸞看不出對方究竟是真生氣了還是單純的嫌棄自己,奉鸞也不說話了。自從奉鸞的心意被挑明以后,他們總是會陷入莫名其妙的尷尬當中。每次打破尷尬的都是禎瑞,奉鸞心里怪怪的,明明平日里做協調者的人是自己,怎么如今禎瑞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成了協調者。“行了,別發呆了??熳甙?,我再幫你這最后一次?!钡澣鹨а狼旋X地說,但奉鸞看得出他沒有生氣,一時間奉鸞對禎瑞的行為有些迷惑。禎瑞絕對不是什么好心眼的人,絕對不是。其實自從聽了辰霞講過束澤星君和白玫星君的故事后,奉鸞就有些懷疑了,面前這人恐怕真的是束澤星君本人,而不是所謂的被替換了的白玫星君。當然只是想想,這種事情誰都不敢輕易地猜測,何況奉鸞這種小仙呢?“好吧好吧,那我們回去吧?!狈铥[說完就打算回去,用元神飛顯然和用身體是不一樣的,奉鸞飛的很穩當,一點也沒有往日的風采。奉鸞很開心不用被禎瑞拎著了,也有點不開心不能被禎瑞拎著了。禎瑞回頭看了看那只已經被奉鸞定住的烏鴉,瞇了瞇眼睛,手指一勾,那烏鴉就飛到了禎瑞的袖口里。禎瑞皺了皺眉頭,什么東西在監視那個傻瓜。禎瑞又反復查看了一些奉鸞周遭的氣息和這只烏鴉身上的氣息,除了可能是因為皇宮呆久了,多了絲陰冷的感覺好像并沒有什么奇怪的。禎瑞不是奉鸞,從來沒覺得世界有那么巧的事,看來奉鸞不能再待下去了。奉鸞飛在前面落寞著,突然后背一緊,一只溫熱的大手抓住了奉鸞的后領。“你干嘛啊,我現在是元神,能自己飛了!”奉鸞叫囂著。“你真以為你剛剛那叫飛啊,不知道的以為你得了人類的癲癇病呢?!钡澣鹪谀呛莺莸赝虏?。兩人都送了口氣,現在兩人又能用以前的狀態相處了。兩人都不得不承認,現在兩人都有些習慣了和對方在一起地感覺,兩人模模糊糊的像是好友,但隱隱約約又不是。不過,不是陌生人就好了吧。兩人都這樣想著。似乎這樣想,事情很快就變得好了起來。奉鸞終于能正常的跟禎瑞聊天了,禎瑞也不會刻意地排斥奉鸞而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一路上奉鸞講了自己在李苡謄府上的奇聞趣事;講了自己聽說二丫離開后去了一戶好人家過得好像不錯;講皇宮里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似乎有很多的話想給對方說,禎瑞在旁邊要么是吐槽別人智障,要么就說奉鸞蠢,獨獨聽到二丫的時候,小心翼翼地低頭看了眼奉鸞,看出對方的表情沒什么異樣后,松了口氣終于說了句好話:“你這多管閑事的毛病,終于有一次管出好事來了?!?/br>“那當然,你不看我是誰?”“我看你是斗戰勝佛的師傅騎得那匹馬的二師兄?!?/br>奉鸞反應半天,才張牙舞爪地打算罵回去。就這樣奉鸞一直嘴巴沒停過的叭叭亂說,禎瑞在那看似心不在焉實則句句吐槽深入人心的飛著。兩個人都沒注意,飛的速度甚至比剛剛奉鸞一邊飛一邊找烏鴉都要慢上許多。待兩人飛遠后,一只似是烏鴉卻又不太像的黑不溜秋的鳥飛到了剛剛烏鴉站著的樹枝。那鳥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披散著烏黑秀發的黑衣冷眼的男子模樣,如果奉鸞在場,他肯定第一時間通知辰霞,你最喜歡的那類美男子出現了。那男人看向奉鸞和禎瑞遠去的方向,奇怪的皺了皺眉:“怎么會被發現呢?我這剛剛才放出去沒一刻鐘,小瓜都不一定飛到那怎么就被發現了?希望那禎瑞星君真的似天宮雖說的那樣是個謙謙君子,要不然去天宮要小瓜就有點沒面子了?!?/br>那男子又變成了奇怪的大鳥飛向天空,然后倏忽間不見了蹤跡。等到奉鸞和禎瑞飛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灰蒙蒙的了。本來就是雨季,再加上天色確實不早了。兩人明顯看出那觀器周遭縈繞著黑色的霧氣,白天反而看不大出來,晚上那霧氣看著更濃了。“所以要怎么辦?”奉鸞問禎瑞。“哈?什么怎么辦?”禎瑞反問。“你不是說要用仙術了?你不說你要幫我嗎?”奉鸞有種不詳的預感,這人陰晴不定,做事情老是愛給別人反著做。“我沒說啊,你拿出證據來!”禎瑞說。“問題在于我還沒弄懂這個觀器有什么神通,又不能輕易把他帶走怕引起懷疑。你又不幫我,我去找只烏鴉你還說我蠢,那我現在怎么辦!”奉鸞有些無奈,在他看來禎瑞這個熊孩子,熊的太想打他了。“那沒辦法了,你陪我回李苡真的府上吧,改天我想到辦法再來?!钡澣疰移ばδ樀恼f。奉鸞覺得禎瑞有些不對勁,他似乎在誘導自己說些什么,而且急切地想讓自己去陪他。莫非他改變主意了?對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絲一縷的想法?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奉鸞給掐滅了,他不知道禎瑞為什么這么古怪,但他知道如果禎瑞真的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