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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過問她買rou貨的事,但今日見著這“蘇喬”,他不得不過問。 蘇喬長得太像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朝著勝利邁開步伐吧,作者君。 ☆、愛情 霍錦驍慢慢從桌上撐起, 目光像要穿透那層薄如輕煙卻又礙事萬分的紗簾。 良久, 她才再度笑出聲:“三爺,這男歡女愛也講究個你情我愿, 我連您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您就讓我跟您?能不能再有誠意一點兒?” 紗簾后朦朧的人影也坐直起來,有點不悅:“你這丫頭怎么得寸進尺?” “我呢……比較喜歡長得好看一點的男人……還要年輕些, 身強體壯……”她的指尖一顆顆點過葡萄, 就是不吃。 “你嫌我老?”三爺的語氣有些涼。 “我可沒說?!被翦\驍垂頭,眼皮半開地看人,眼眸就顯得狹長。 紗簾后忽然伸出只手, 沖她招了招。 霍錦驍想了想,站起身來,試探地一點點接近那道紗簾,沒人上來阻止她, 那手倏爾收回,她便跟著撩起紗簾鉆了進去。 赤金云紋錦榻上斜倚著穿朱紫長袍的男人,一手彎支在迎枕上, 一手把玩著垂在腰上的玉蟬,曲著一邊腿, 懶洋洋歪著,臉上果然蒙著銀亮的面具, 五官被罩得嚴實,只有眼睛從面具挖空處露出,她看不出眼型, 只知道那目光溫和又冰涼,像冬天的陽光。 “過來,坐這?!彼们缅\榻的邊緣。 霍錦驍的心突突跳著,緩緩上前,挨著他在錦榻上坐下。 “你要怎樣才跟我?”他聲音從她背后傳來。 她想了想,道:“爺想娶我?” “嗯?!彼唵螒寺?。 “爺為什么想娶我?就不擔心我別有目的?”霍錦驍轉頭。 “你能有什么目的?” “我那點底細,三爺不是一清二楚,來自云谷,和朝廷有些關系,您就不擔心我是朝廷派來的jian細?”她柔柔道。 背上有只手捻起一縷她的發,慢慢地摩挲。 “你殺了魏東辭,陸上的人都想取你性命,你還回去做什么?留在東海不好嗎?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彼M惑她。 “三爺,你看蘇喬是不是有些像東辭?”她往外看去,見到蘇喬還站在原地,不由浮起絲笑。 三爺只道:“我不喜歡蘇喬,在東海我不喜歡的人,通常都活不長久?!?/br> “您剛才不是問我為什么要買他,因為他像東辭啊?!被翦\驍理直氣壯地開口,像個孩子,“我長這么大,總共就對兩個男人動過情,一個是我師兄魏東辭,他被我殺了,一個是平南祁望,他也死了。他們都不陪我,我只剩下一個人,你說我是不是要找個人來安慰下自己。我都這么可憐了,你還要把蘇喬帶走?” 話說得很慢,兩個名字咬得很重。 她聽到三爺呼吸有一瞬間變亂。 “你對祁望動過情?我聽說……你們之間的婚約是假的?!彼哉Z間帶著試探。 “大概吧,這么復雜的東西我也說不準。唉,三爺,您要真不喜歡蘇喬,我不帶他出現在您面前就是?!彼胝姘爰汆恋?。 “那你嫁我?”三爺逗她。 “可我不喜歡你?!?/br> “沒關系,慢慢就喜歡了?!比隣敯阉拈L發打了個結,又挑散。 “那就等我喜歡了再說?!彼验L發扯回,肆無忌憚地拍開他的手。 “你要怎么才會喜歡我?”三爺“哈哈”笑起。 霍錦驍道:“您把我帶在身邊,多陪陪我,也許我會喜歡上您?!?/br> “好,那你從明兒起,就跟著我,可好?”三爺爽快應承。 “您去哪兒,我也去哪兒?”她豎起掌。 “對?!彼嫡贫?,卻將她的手緊緊握住。 ———— 夜深,屋內紅燭搖曳。 魏東辭坐在梧棲宮寢殿的書案后,執筆飛快地畫著?;翦\驍坐在他對面的錦榻上,一邊慢條斯理地吃手里的橘子,一邊打量他。 他整個晚上都沒主動說過話。 “吃橘子?”她上前,遞了瓣橘rou給他。 他偏頭避開,目光只落在紙上。 “快完成了?”她便跟著低頭。 沒有裁過的雪浪紙鋪開,上面沒有山水、沒有鳥獸、沒有人物……畫的是漆琉的島圖。這幾日霍錦驍帶著他在島上到處逛,可不是為了玩兒,兩人在探查漆琉島與明王殿。東辭有個顆好腦袋,過目不忘,走過之后就能記下,到了夜里再慢慢畫到紙上。 “嗯?!彼麘寺?,不像平時那樣熱絡。 “生氣了?”她把頭鉆到他眼前,擋去他看畫的目光。 魏東辭丟開筆,冷道:“是?!?/br> “哦?!彼龑㈤僮尤舆M自己口中,扯起他的衣袖晃了晃,“我頭發亂了,幫我梳梳?!?/br> “……”魏東辭被她推離位置,眼睜睜看著她坐到自己面前,散下滿頭的發。 她也不說話,頭已經擱到椅子靠背上,東辭只得以手代梳,穿過她的發,慢慢縷起。 “你啊……”他有些無奈。 “東辭,我對祁望動過心,也有感情,但始終沒能愛上他,知道為什么嗎?”她閉著眼,忽然開口。 “為什么?”東辭一寸寸撫著她的發。 “不是因為他曾經拒絕過我,是因為我發現他一直在試圖改變我,潛移默化地想把我變成他想要的模樣。三爺,和祁望有點像?!被翦\驍不喜歡被人掌控,但她還是可悲地發現,自己被祁望影響了。 她承襲了祁望某種冷漠,刀鋒似的埋在心里。 可她不是他的附屬品,她就是她,一個完完整整的永遠不會屬于任何人的人。 她愿意愛,但她不會像這世上的大部分女人那樣,變成男人的私有物。 這么多年,她只遇到一個人,將她視作對等的存在,相扶走過漫長歲月,不論她經歷多少,如何改變,他由始至終都未曾干涉。即便她真的移情別戀,他也一樣成全,成全她所有的成長與愛恨。 她愛魏東辭,并非毫無緣由。 從濃烈熾熱的少年初歡,到溫柔平靜的執手與共,至濃至淡,至深至淺,不過如此。 她未盡之言,他都懂。手上的動作停下,他走到她身畔,她順勢靠過去,圈住他的腰。 “你以為我生氣是因為嫉妒你接近三爺?”他揉著她的頭,淡道。 “東辭,其實……你要是有些嫉妒,我會比較開心,真的?!彼銎鹉?。 “你怎么知道我沒嫉妒過?”他捏她鼻根,“從我看到你和祁望站在一起的第一眼,我就在嫉妒。我錯手致他落崖,那時你看我的眼神,可知有多可怕?!?/br> 誰都不愿回憶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