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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反抗,她與水手們不是敵人,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大良哥,你……再幫我查個人吧?!?/br> “誰?” 霍錦驍附耳一語。 而在船艙里,漆黑的甬道伸手不見五指,有人摸墻而過,悄然走向某處。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 ☆、鮫鯊 出海航行,每晚都要有人當值,除了掌舵者外,還要有其他水手負責瞭望,而像霍錦驍這樣的低等水手會被安排跟著老手一起當值。夜里光線差,能見范圍小,瞭望就顯得特別重要,需要注意海面動靜,包括惡劣天氣來臨前的風云海浪預兆、過往船只動向、附近海域陸地情況及船體異常等諸如此類。 林良平時雖嘻嘻哈哈愛鬧,不過到了當值時候卻很認真,就算和霍錦驍說話,眼睛也沒離開過巡查的地方。一夜下來,林良都在和她說夜里瞭望需要注意的事,從陸地暗礁說到星云風浪,霍錦驍聽得半點困意皆無,直至天明。 “受益匪淺,多謝大良哥?!被翦\驍誠心向他道謝,這船上愿意直心教她的人,恐怕只剩下林良一個人了。 林良打了個哈欠,眨眨酸澀的眼,拍著她的肩道:“客氣什么,都是自家兄弟,難得你愿意學,好好干!” 兩人與前來換值的人交接妥當,便回了艙下,林良倦得很,飯也不打算吃就回艙房補覺,霍錦驍精神尚好,便去水房擦洗。天色尚早,水手們陸陸續續起來,睜著惺忪的眼在甬道里來來去去,甬道光線很暗,但霍錦驍仍能感覺周圍望來的目光,仍帶著異樣,所有人見了她都退避三舍的模樣。 想來是昨天之事的后遺癥。 她不多理會,進了水房取水凈面。海上的風吹得滿身鹽,讓皮膚粘膩難受,條件有限,她也只能擦擦手脖。她將頸脖手臂洗過一遍后才覺得身上舒坦不少,轉而去飯堂領早飯,巫少彌昨天值上半夜,現在也不知醒沒醒,她想著把早飯給他取回去好了,可才走到飯堂外邊,就聽甬道里匆匆而來的腳步聲,有人疾聲喚著:“所有人都到甲板上集合?!?/br> 也不知出了何事。 ———— 時辰雖早,但海上的太陽已升得老高,日頭白花花照在甲板上,叫人眼暈。 船上九成的人都到齊,在甲板上排成數行,柳暮言、徐鋒、朱事頭等人站在最前。有人搬了張太師椅放在甲板正中,祁望坐在椅上冷眼看眾人。 霍錦驍與巫少彌站在后邊,她半道上就遇到巫少彌,兩人便一起來了。 所有人疑惑著,不知出了何事,可沒人敢開口。 “今日一早把大家叫過來,是為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敝焓骂^看了看祁望,開了口,臉上難得不帶一絲笑意,十分沉冷,“咱們船上出了個竊賊?!?/br> 此語一出,站著的眾人嘩聲大作。 “朱事頭,船上遭賊了?”林良立刻問道。 朱事頭擺手示意眾人安靜,繼續道:“是,直庫房失竊了?!?/br> 霍錦驍蹙眉。 直庫房失竊? “共失竊六十五兩銀子與船隊直庫印信,昨天夜里發生的?!?/br> 眾人喧嘩聲又起。 霍錦驍已經想到是哪處丟了錢。船上貨物財物都由柳暮言管著,不過值錢的東西和大多銀子并不存放在直庫房,都封在船上另外一處銀庫里,那地方普通水手不知道,也沒人能接近,由祁望和幾個掌事的人親自看著。直庫房里只有個小庫,收的是應對船隊日常所需的銀兩與船隊直庫印信,金額不大,來來回回沒超過一百兩。柳暮言每天進庫和離開前都會清點確認,今早查庫時發現銀兩與印信都不見了。 若是只失了銀兩倒罷,但是印信也失竊,這便極嚴重了。若有人心存歹念要害船隊,那印信足可偽造許多文書。 要開小庫需要三把鑰匙,直庫房房門、里間門與小庫鑰匙。柳暮言這人辦事謹慎,霍錦驍干活雖然伶俐,不過他并不信任她,只讓她處理些抄抄寫寫的文書事宜,重要的事都交給興才辦理,她目前為止還沒進過直庫房里間,就是這小庫的事還是興才不經意間提起的。 難怪柳暮言站在前頭臉色難怪萬分。 “誰偷的東西,自己認了,把東西交回來,倒還能留點情面。若是叫我們查出來,那就別怨咱們玄鷹號不顧念兄弟情誼了?!敝焓骂^威脅道,“你們都知道,竊取船上財物是什么下場嗎?” “裝進桶里,扔進大海?!比A威忽然揚聲喝起,目光望向霍錦驍,“祁爺,朱事頭,咱們玄鷹號上的兄弟跟著船隊最少也有兩年時間,這兩年什么時候發生過這種事?大伙在海上坐同條船,就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是信的過。不過這幾天船上混進兩個外人,一來就發生不少事,誰知道可不可靠?” “對,祁爺,咱們兄弟都跟了您少說也有兩年,船上就沒出過這種事,那兩個小子一上船就生事,不必查了,肯定是他們!”宋兵跟著華威嚷道。 “是啊。她是直庫房的人,比我們都容易下手?!崩畲笊揭蔡鰜淼?。 旁邊立時有不少人附和,所有目光都集中到霍錦驍身上,連柳暮言也神色難看地盯著霍錦驍。直庫房的鐵鎖并沒被敲壞,竊賊是正常開鎖進出,盜走銀兩與印信,而平時能接觸這一切的人,說來還真的只有霍錦驍。 “捉賊拿贓,你們指我監守自盜,就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受點冤枉不打緊,放跑了真的竊賊,誤了尋回印信的機會,那才嚴重?!被翦\驍沉聲道,面色未見驚慌。 祁望擺手制止眾人的七嘴八舌,道:“別吵了,我已命人搜房,是人是鬼,一會便見分曉?!?/br> 霍錦驍便知他一大早將人集中在這里,就是為了給竊賊來個措手不及。艙中無人,六十幾兩銀子不可能帶在身上,必被藏在艙里某處,水手艙房沒有鎖,想必他們在這里打嘴仗的功夫,祁望的人已經把艙里搜了個底朝天。 眾人聞言面色各異,互相看著身邊人,不敢作聲。 在日頭下又站了半個多時辰時間,小滿才帶著三個人從船艙口上來。 “稟祁爺,都找過了,沒有找著?!毙M湊到祁望耳邊低語。 祁望聞言沉默不語,目光幽深地掃過所有人,看得人后背生涼,他忽又笑了。 眼里并無笑意。 “無妨,明日傍晚船就到平南,下船時全員搜身,若還是找不到,船上所有人連坐?!逼钔涣靡屡壅酒?,漫不經心說著,轉身前又道,“對了,揭發者重賞,賞銀二十兩,核績升一等?!?/br> 此語一出,本因連坐之罰而色變的眾人立時又變了神色。 賞銀倒是其次,這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