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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邊增加保鏢,一邊在拋尸地點設下埋伏希望能抓到兇手,可即使布下天羅地網,陰謀家們依舊無法冷靜,終日惶惶不安。終于下一具尸首出現,瞬間粉碎這些陰謀家們的冷靜理智,性命危在旦夕,有人循非法途徑懸賞飯盒,有的甚至雇傭外星人或者異人當保鏢,縮在層層保護中央,像只縮頭烏龜,哪兒還有過去的意氣風發。只是這完全無法阻止某人的復仇之路,即使前路鋪滿荊棘,即使一路血腥痛苦,復仇的腳步不曾停下。顯然那些陰謀家們并不具備改變世界的能力,時間依舊流動,就像一柄鈍刀架在他們心頭上拉鋸,時刻折磨著,短短一年,像過去一百年,而他們這群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少掉一個,可能相隔一天,可能同一天,又可能隔一個月,沒有誰知道死神的鐮刀什么時候將收割誰的性命。二少主艦的格斗訓練室內,一場死斗剛剛拉下帷幕,自動門派開,一名身形修長臉容清俊的年輕人走出來,他表情慵懶愜意,可惜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還濺滿血色,周身布滿濃郁的血腥氣,讓這原本處于花季的少年人,透出一股陰郁不祥的氣質來,看著就不是個善茬。雖然形象如此血腥,但少年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似乎見怪不怪,點頭招呼打得自然,而少年態度也很友好,如果不是這身殺人兇手的行頭,估計任誰都不會對這樣外貌出眾的少年人反感。少年,是十四歲的飯盒,在這一年里,他因為失去愛人而傷心,可困擾他很久的發育問題,卻偏偏在這一年看到了希望。是的,十四歲的飯盒,像一般少年人一樣,身體開始抽長,漸漸脫離原本的稚氣,臉容依舊精致卻多了幾分少年人應有的青春蓬勃。一年,他像抽面條一樣,從135狠狠飆到170,眼看著依舊向上拔,長勢大好,超過兩米似乎不是夢,但是他已經不再關心發育的問題,他關心的是硯是否能張開眼睛,看看他長大的樣子,只是這一年硯的事情卻與他的發育朝著相反方向發展。硯的身體改造進度緩慢,據熊貓們說,這是由于飯盒及其基因提供者根本是逆天的存在,如果人的基因真這么好改造,這么容易進化,現在人類該稱霸宇宙了。當然,也幸好因為硯現在是一具尸體,不用考慮其生死問題,才有改造的可能,換了別的大活人,估計在半年前已經死透。反正就是正在努力當中,至于硯的靈魂,飯盒在這一年內,拼命鍛煉精神力,可是硯的靈魂一直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從不存在,又或許該說他一直未能感應到硯的靈魂。二選一,他傾向于后者,因為只有給自己希望,才能找到新的希望,但是一年的無用功,是一種折磨,有時候飯盒會消極的想,或許自己忙碌到生命的盡頭,硯都不會醒過來……可是半途而廢,從不是他的風格。像過去一年走的程序一樣,干完一票,他就決定去醫療室睡睡治療倉,既可以迅速恢復又能夠順便省下睡覺時間。“你又來啦,這里躺?!本栈ㄕ迷?,見到飯盒這副老樣子,從開始的暴跳如雷到現在已經沒好氣再說什么,怎么勸都勸不過來的熊孩子,他還是省點氣暖一暖肚子。飯盒聳聳肩:“我先去看看硯?!?/br>“你這樣子能嚇死他,他眼里的飯盒可是個萌正太,可不是變態殺人狂?!本栈ㄗ炖锊火埲?,不放過任何打擊小孩的機會。飯盒頓了頓,朝依舊高自己半個頭的菊花聳肩:“好吧,我睡完治療倉再去?!闭f罷開始脫衣服,這才扔開上衣,抬頭眼卻瞧見一個挺讓他意外的人--龍聞。“你怎么會這里?”飯盒蹙眉。龍聞原本訝異的表情瞬間轉回熟悉的二逼加別扭,色厲內荏地瞪著人。瞧著這二逼和熊孩子的對陣,菊花的白眼不用錢地扔他們:“你取消對付龍家那個計劃之后,龍聞被安排過幾個地方,后來轉到主艦來當機甲維修員,他算是憑本事升遷的。剛才他的手被卡傷,就來這里治治,我說得夠詳細嗎?”不能再詳細了,飯盒點頭表示知道,他既然放權給手下的人去忙,自己當了一年甩手掌柜,自然也不準備對這項決策做任何反對意見,轉頭就蹬掉褲子跳進治療倉,閉目休憩。菊花輕嘆,終于還是給熊孩子調好數據才去忙別的。飯盒這一年多都得用機器幫助才能入眠,這時候治療倉的安眠系統開始生效,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之際,蒙朧中聽到有人說話。“原來你也能長大,但是你跟他還是沒有好結果,他死掉,你也差不多瘋了,為什么我一點都不開心……醒醒吧,死人就是死人,想什么復活,你真當自己是神嗎?死了就死了,忘掉他,向前看吧?!?/br>這嘮嘮叨叨的,說的盡是他不想聽的話,飯盒心里升起一股暴躁的怒意,他真恨不得立即跳起來掐死這嘴碎的家伙,即使他知道這個人語氣中沒有惡意,更多是別扭的開解,可是他不要聽。什么死人,什么忘掉,什么向前看,通通不要!龍聞是嗎?等治療時間過去,就殺了,殺了,殺了……少年人的思想趨向偏激而且狂躁,甚至超過復仇意識,似乎朝著殘忍暴虐的邪道發展。[不要生氣--]熟悉的溫柔語調,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但又那么遙遠的聲音,飯盒一激靈清醒過來推開倉蓋坐起,因為用力過猛,透明蓋子整個飛出去,撞倒旁邊一堆儀器,然而四處張望的碧眸只看到滿室狼籍,和一臉驚愕地瞪視著他的龍聞。“硯!硯?。。。。。。。。。?!”催眠劑作用仍在,但是它無法阻止飯盒的瘋狂,他翻出治療倉,砸到地上的玻璃碎屑,背上立即一片血rou模糊,但他好像沒有任何知覺,只顧著四處尋找。“硯!硯?。?!你在哪里!出來!”[……這,在這里,我一直在。]原本像頭困獸的少年人頹然坐下,滿目茫然:“你再跟我說說話,我是不是幻聽?”[不是……你終于能聽到,先把身上的傷處理好。]雖然看不到,摸不著,但是到少聲音能聽到,少年喜極而泣,表情扭曲而且狼狽,像個瘋子一樣。[飯盒……冷靜下來……飯盒……]龍聞小心翼翼地靠近,考慮是不是要將這個瘋子打暈:“你沒事吧?要我去叫醫療長?”飯盒猛然抓住龍聞的手,像要捏碎他的骨頭似的力道,發自內心充滿情感地道出:“謝謝你?!?/br>龍聞愣成一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