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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上運輸艦取,顯然幾艘運輸艦都離他們比較遠。“最好的拖延辦法就是以靜制動?!憋埡羞厯崦↑S,邊裝出嬌憨的姿態,好像在講什么悄悄話的可愛模樣,旁人都只以為他又在裝可愛惡意賣萌,并不知道他正在策劃造返:“這船上我不知道有幾個人可信,但是吳希望應該會幫你,待會即使有什么變故,我們就奪兩艘戰斗飛梭,我當主力引開他們,你盡量逃吧,只有你逃掉,我才有機會活下來,還記得嗎?我的精神力發動之后,這周圍的人估計都會遭殃,想抓住我,可沒那么容易?!?/br>硯本來是十分反對小孩呈強,可是被提醒小孩身上奇異的精神力,倒能夠說服他,是的,小孩身上還有一張底牌沒有翻開,絕對是逆轉劣勢的契機。見硯的意志已經有所松動,飯盒就加倍努力說明必須有多遠逃多遠,千萬不能被波及,用盡一切方法讓硯明白逃得遠遠的才是最佳選擇,差點沒表明留下來的才是豬一樣的隊友,害死人BALABALA……終于獲得硯的點頭承諾。之后為了讓硯安心,飯盒還特意計劃讓這船上的人追趕在他身后過錯離戰圈,說實在,相處下來,飯盒還是覺得能不弄死這些隊友,就不弄了吧。說完這些,飯盒就窩在硯的懷里,說是先休息一會,其實是借著這個機會利用精神力探測四周異動,啟動精神力以后,艦內所有動靜都不能逃過他的監視,而其它船艦么?一來距離太遠,二來意義不大,他就不費這個勁,留著點力氣應付之后的事情。即使這樣也已經足夠,飯盒猜著對方是要活抓他的,如果這樣,那么讓這一船內隊員配合任務更加事半功倍,因此在行動前,必會與長官有所聯絡,所以當長官接到指令,飯盒立即就知道內容,他幾乎沒有給長官有時間消化反應,就箭一般飆出去掐碎長官的個人光腦,一記肘撞放倒長官,其他隊員還瞠大眼睛不能理解這樣的變故,可是飯盒已經牽住硯跑向倉庫,幾秒后,眾隊員也接到上級指令。[立即逮捕飯盒、硯。]這突然的指令讓所有人都無法理解,而此時兩臺戰斗飛梭已經沖出飛船,朝不同方向飛去。只愣掉一秒,吳希望果斷指示:“追硯?!?/br>他相信飯盒的實力,就算他們整個小隊涌上去也都做不了什么,但是硯,至少他追上硯,還可能尋著機會幫點小忙。而且他相信他可以追上硯,別人卻不一定。軍方果然不太重視作為婚約者的硯,甚至派出攔截的只有一小股戰斗力,或許他以為那二人即使要逃,也會一起逃吧,所以除了飛梭背后吊住的特殊小隊和一小股戰斗飛梭,基本沒有太大危險。而另一方面的飯盒,卻是險像環生。軍方似乎是豁出去要抓到他,派出戰斗力不少,有機甲有戰斗飛梭,甚至連那些主艦也將炮臺瞄冷他,他駕著飛梭,就像一只暴雨中穿梭的燕子,自戰火的間隙飛速掠過,戰場以他為核心,所以他盡量帶著這團混亂遠離硯。只有確保那個人沒有問題,他才有心情想逃脫的問題,挨一個小時,他應該沒問題,畢竟經歷過那么多場星戰,不過……好像沒有一場是環繞他為中心開打的吧,哈哈。第61章只見清冷的宇宙虛空難得熱鬧起來,被炮火簇擁的一艘普通機種戰斗飛梭就像花式表演般,使盡渾身解數,在絢麗火光中穿梭飛舞,猶如水中游魚、空中飛鳥般的靈捷。突然,它的右翼轟然濺起火花,但它仍舊保持穩健的姿勢飛行,下一刻它集中戰火轟擊一艘戰艦外壁,以所有人都張口結舌的自殺式撞擊沖向戰艦,但是不過一分鐘,炮火集中蹂躪又被飛梭撞穿的洞口中沖出一臺機甲,新一輪的追逐戰開始,只是這一次難纏程度提高不少。或許這從開始看起來真是一個荒謬的任務,竟然派出大量人手只為抓住一個軍校還沒有畢業的小毛孩?據說只有十三歲,而且身高不足135,從立體形象看來,還是個身輕體軟易推倒的小正太,甚至有人推論這其實是個女孩子。所有人都帶著玩笑的心情執行這次應該毫無難度的任務,直至這小孩將一艘軍中普及的小型飛梭駕駛出頂極戰斗機的水平來,那些炮彈擊落一個又一個友軍,他們才發現自己太輕敵,然而他們即使認真起來,也沒能扭轉局勢,直至此時他們才發現互相之間的差距。軍方為什么要抓這么一個人?理由已經不重要,或許對方超乎賞理的強大實力,已經足夠讓大家都覺得很合理。這么強,還隱藏在軍校,活該被抓去做研究,看看是不是哪里出錯,又或者是哪個外星間諜吧。最后,這些不怎么經歷實戰的軍士們甚至殺紅了眼,當看著戰友紛紛落敗,生死不明,他們都生起一種被侵犯被傷害的感覺,這完全激發他們的殺意,懷著復仇心情的戰士們,令這場戰斗不復之前的祥和,它充滿著殺氣,進化成真正的戰場。氣氛在改變,飯盒也有所察覺,而他比較這些年輕的軍士們更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沒有紅眼,也沒有太激動,甚至在心中暗暗估算著硯逃脫的可能,他認為還可以再拖延一陣子,好給硯更寬裕的逃跑時間。于是他沒有選擇突圍,而是不斷攻擊追上來的敵機,并不瞄準控制倉等可致命的要害,只求擊落敵機,駕駛員活著也不成問題?;蛟S有人覺得他太二太圣父,這時候還想著敵人的性命安危,但他自己知道,這些不是非死不可的敵人,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雖然現在是敵對關系,但這之前他們還在同一個基地生活,還同樣是人類。這一切都只是某些上位者的決定,絕對服從上級的軍士們,永遠是最無辜的炮灰。若非必要,他并不想殺死這些人,能力范圍內,能放過多少是多少吧。然而飯盒會這么想,這些年輕的軍士們卻大部分不會,他們沖動,易怒,他們甚至大部分對死亡的領悟并不深刻。至于他們,敵人在絕對優勢下耍著他們玩,不管是對他們的尊嚴,還是能力,都是一種絕對的侮辱,這比他們并不了解的死亡更可怕。尤其對方這么強,都不盡快逃脫,竟然還留連這里擊落他們更多的友軍,這不是活生生的挑釁嗎?于是這些追逐中,漸漸出現一些瘋狂的因素,有不顧一切用機體撞過去的,也有瘋狂攻擊以至牽連友軍的,自殺式或者被友軍殺死的傷亡數字不斷盼升,不可避免地扣在飯盒頭上,又成為另一管催化劑,讓戰火來得更激烈。而硯此時已經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