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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嬤嬤靜了靜,斟字酌句道:“老奴瞧著,王妃倒是中意燕姑娘的樣子?!?/br> 梁太妃一聲冷笑,梁王妃還以為自己瞞的緊,當誰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整天病怏怏苦兮兮的,虧她也拿得出手?!彼遣幌M宏I迎娶高門貴女,但想的是給他找一個家里老實本分,自身品貌也出色的姑娘。 到底是親孫子,早年虧待了他,這些年又為魏家立下汗馬功勞,梁太妃也不想太委屈他。甚至如若魏闕不是這般出色,梁太妃都不介意撮合他和宋嘉禾,也能讓兩家更親近些。 “在武都尋不到合適的,到了京城保不準就有合意的姑娘了?!眳螊邒邔捨苛禾?。 梁太妃無奈一點頭:“惟愿如此?!辈恢晃涠紮噘F要搬到京城,整個北地不少人都要都要過去,選擇范圍可比武都大多了。 且說魏闕剛回到南山院,下人就迎了上來,躬身稟報,梁太妃著人將宋家的謝禮送來了。 聽得宋家二字,魏闕目光輕輕一閃,想起了當時懷里柔軟溫香的觸感,粉撲撲的臉蛋猶如三月的桃花,嬌艷動人。 一年不見,小姑娘長開了不少。站在人群里,猶如鶴立雞群,不自覺的吸引著周遭人的目光。 魏闕眉頭輕輕皺起來。 宋嘉禾拍了拍臉,覺得紊亂的心跳終于趨于平靜,臉也不燙了。她覺得自己做這個夢肯定是因為之前太過兇險,以至于余驚未了。 秋千對應吊橋,所以救她的的人變成了魏闕。宋嘉禾左手重重一捶右掌心,就是這樣子的。 “我餓了,給我做碗面條來?!?/br> 青書聽她聲音中氣十足,活力滿滿,人也不復方才的如臨大敵,頓時松了一口氣,歡快的應了一聲。 搬家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哪怕宋嘉禾有一屋子的下人也不例外,這也不舍得那也不舍得的結果,就是她整出了十幾個箱籠。 虧得宋家有自己單獨的船,要是和人拼船,少不得要縮減一二。 整理的空檔,宋嘉禾使人留意著外頭的消息,果然沒有關于那次落水亂七八糟的流言,也沒有關于她和魏闕的風言風語。畢竟牽涉的人不少,還有魏歆瑤在里面,何況這世道民風開放。姑娘家落水濕身固然不雅,可也沒到被人看了一眼就非君不嫁的地步,那天的事完全就是個意外和事急從權,較真的人才是傻的,只是難堪還是有的。 轉眼就到了十六,大隊人馬上了船,趕赴京城,雖然陸路更近,然這隊伍里有不少梁太妃宋老夫人這樣的老人家,故而為了安全起見,擇了更為平穩的水路,反正他們也不是很趕時間。 行船的日子并不無聊,因為同行之人眾多,今兒在你家船上釣魚,明兒去我家船上作畫,宋嘉禾十分忙碌。 “嘉卉的身體,今兒好些了嗎?”宋老夫人詢問林氏,從徑山回來的當天夜里,宋嘉卉發了急熱,拖到現在都沒好利索,連上船都是被抬上來,倒是應了她之前身子不好靜養的說法。 林氏嘴里發苦,卉兒這是郁結于心才把一個小小的風寒拖成了這樣,想起憔悴的女兒,林氏一顆心都疼起來:“略微好了一些?!?/br> 宋老夫人看她一眼:“讓下人伺候的精心點,這路上不比家里,要是小病轉大,那就麻煩了?!?/br> 林氏垂首應是,動了動嘴唇,她慢慢開了口:“母親,這幾日好些人朝我打聽暖暖?!闭f起這里,林氏又是一苦。宋家蒸蒸日上,她又有兩個待嫁的女兒,多的是人來打聽??商┌胧菦_著宋嘉禾來的,那些打聽宋嘉卉的條件也遠不如前者。 宋老夫人掀了掀眼皮,語氣有些冷:“暖暖的婚事,老早就說好了,我來做主?!被橐龃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宋老夫人可不放心林氏這個做母親的,要真由她做主,鬼知道她會把暖暖嫁給什么人。 之前林氏問過,她說她自有主張,林氏便再沒問過,今兒這話頭怎么像是已經有中意的人選了。 林氏為宋老夫人話里的涼意為之一顫,她抿了抿唇角道:“兒媳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兒媳這有個人選,想說來給母親聽聽。最后如何,自然是由您做主?!?/br> 宋老夫人掃一眼不自在的林氏:“哪家兒郎?”倒要看看她能挑中個什么樣。 “是兒媳外甥承禮,這孩子去年來過的?!绷质险f道,卉兒的病不見好,她也是走投無路,只能依著她了。不過將娘家侄兒換成了外甥季恪簡,嫁到林家,小女兒是低嫁,她于心難安。季家就不同了,季恪簡無論人品、家世還是能力都無可挑剔。 季家帶著冀州歸順了梁王,這一年來季恪簡也立下無數功勞,梁王十分看重季家,不比宋家差。 宋老夫人心里一動,宋嘉禾雖然這一年沒再提起季恪簡,可她覺得這丫頭可能還沒放下,這一年她看中的人,總能讓孫女挑出毛病來。宋老夫人自然想讓孫女兒稱心如意,可季家的態度? “是季家給你透意思了?”宋老夫人問。 林氏搖了搖頭:“是兒媳覺得承禮這孩子和咱們暖暖般配,所以來問問母親,您要是也覺得好,我這就去信和我大姐說說?!?/br> 宋老夫人垂了垂眼,感情八字還沒一撇,也是的了,去年季恪簡委婉的拒絕了,怎么可能今年就改變主意。林氏去問季夫人,無異于自取其辱。 “季家這孩子是個好的,只不過年紀忒大了些,怕是和暖暖說不到一塊去?!彼卫戏蛉寺朴频溃骸芭€小,且不著急,倒是卉兒,馬上就要十七了,耽擱不起,你多上點心?!?/br> 提及宋嘉卉,林氏便覺得心頭發鈍:“年歲大些更會心疼人,承禮精通六藝,暖暖也是琴棋書畫皆通,兩人怕是有說不完的話?!?/br> 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扭的瓜不甜。 宋老夫人笑了笑,不接她話茬,反問:“這次你娘家也要搬到京里去的,我記得你有好幾個侄兒正當齡,可有定人家?要是沒有,正可替卉兒籌劃下。暖暖的事你就別cao心了,好生照顧卉兒就行?!?/br> 林氏登時就像是被人塞了幾把黃蓮,一直苦到了心里頭。早年她就在信里和母親提過這事,可母親從來都不正面回應,還委婉提點她莫要太寵著卉兒。她再遲鈍也知道母親覺得卉兒過于驕縱任性了。 宋老夫人溜一眼她那苦瓜臉,這是被拒絕了。雖然被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