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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睆堊陟`緊緊盯著他,“慕軒!我想聽的,可不是這個!” 過了良久,段慕軒才抬起頭看著他笑起來:“宗靈,如果是兄弟,你就別再逼我了。要打就好好打,記得保重自己?!倍詈筮@句話成功地把宗靈給氣走了,坐在沙發上的段慕軒看著一瘸一拐的宗靈,他想不起是哪場戰役讓宗靈瘸了腿,只是心里突然有些難過。 落旌小心地從院子中走進屋里,看著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段慕軒,有些發怯地問道:“……宗靈他,走了嗎?”而且看起來走得氣勢洶洶的樣子,“他似乎很生氣的樣子?!?/br> 段慕軒先是吃了一塊點心,又喝了一口茶,才搖頭寬慰著落旌笑道:“放心,宗靈就是這個脾氣。等他從戰場上回來后,估計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放心好了?!?/br> 見到落旌依舊一臉擔心的樣子,慕軒拿著手里的點心,轉移話題說道:“誒,阿落,這點心你在哪兒買的?還挺好吃的,不過還是沒有紅薯香?!?/br> 落旌回過神來:“哦,那是我做的?!?/br> 段慕軒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嘖嘖,我是上輩子修了多少福,這輩子能娶到你這樣心靈手巧的姑娘?!闭f著,他拉她入懷,摸著她的頭發,嘟噥道,“別擔心了,你要是再擔心宗靈的話,我可就要吃醋了!” 落旌失笑,輕捏了他一下:“瞧給你美的?!痹掚m然這樣說,可落旌還是忍不住身后回抱住慕軒,眉梢眼角都爬上了心滿意足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守家衛國。 我覺得真的很適合慕軒,在半生戎馬疆場過后,他選擇脫下鎧甲只去守護阿落一個人。 ——戎馬歸來,就陪你數遍星河。 好啦,宗靈的原型評論區有讀者揭秘了,我就不在這里科普啦~~ 其實本來還想在本文加一個慰安婦原型的例子,但是后來想想本章這么甜,就不虐大家了。其實本章雖然是慕軒和宗靈的對手戲,可宗靈還是間接地被喂了一嘴狗糧,然后怒氣沖沖地走掉了。 另: 星期二星期三無更新,星期四開始更新,本周將完結撒花~~~大家準備好哇~ ☆、第80章 Chapter.80花開長短 自1947年7月開始,中國人民解放軍由戰略防御轉為戰略進攻, 戰爭從解放區進入到國民黨統治區拉開了解放全中國的序幕。 因為前線節節敗退、損失慘重, 國民黨的軍隊經常去抓壯丁,可是那都是連槍都拿不穩的百姓, 去了戰場也只不過是送死。 落旌打心眼里覺得,在這場被拉長的戰役里, 國民黨失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軍隊還有原本屬于它的民心。如果連老人、孩子甚至軍隊里自己的士兵將軍都向著共|產黨, 這場戰役的輸贏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當林玉茹把君閑寫給落旌的信交給她時,落旌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 似乎在她潛意識里早已知道林玉茹是共|產黨在南京的地下聯絡人員。 林玉茹把信交給落旌的時候,不無懇切地說道:“這場戰爭想必離結束已經不遠了。落旌, 國民黨已經變成了死樹,很多國民黨軍官要么是原來的臥底, 要么已經被策反。落旌你是共產國際的黨員, 那么更應該明白共產主義的思想,國民黨大勢已去為什么你不勸你的丈夫離開國民黨呢?至少那樣,在戰爭結束后, 他依舊是抗戰的英雄, 而不是內戰的罪人?!?/br> 落旌沉默地接過信, 一直沉默到回家。 國民黨的軍隊在前線節節失敗,軍隊中有內鬼早已是人所周知的事情, 但是卻找不到內鬼是誰。王牌嫡系軍隊被徹底打散了,就算是到處抓壯丁,可始終都沒辦法再補救。 翡翠色的燈罩幽幽地發著光, 落旌推門而入的時候,便見到慕軒站在書桌前。 他不似往常那般聽到落旌回來了就回頭。這一次,一身軍裝的段慕軒站在那里,背影如同沉默的青山般,難得一言不發。 落旌緩緩坐在床畔,捏著手里的信,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半響,只聽段慕軒開口說道:“我接到緊急命令,要帶兵支援上海。阿落,我要離開一段時間?!?/br> 落旌喉嚨發緊,緊張到手心里冒出汗,信封被她按出了濕漉的指紋。半響她才說道:“慕軒,你有沒有想過內戰國民黨失敗了,我們會怎樣?” 過了很久,她才聽到段慕軒輕笑了一聲,嗓音低沉地說道:“也許我會坐牢,也許我會死?!?/br> 然而,落旌一想到那個他所說的那個結局她就害怕……害怕到不能自已。她抬頭看著慕軒的背影,顫抖著出聲問道:“慕軒,你舍得丟下我?”然而,她話還沒說完,淚水便從眼眶中落了下來,打在信封上發出吧嗒一聲。 段慕軒側過頭,只感覺腦袋里面疼得厲害,他緊緊捏著手里的幾頁紙,沙啞著嗓音:“……我舍不得?!?/br> 落旌幾乎是以哀求的語氣,問他道:“那慕軒,你能不能離開國民黨?”慕軒沉默著,而落旌咬著牙,繼續說道,“國民黨如今已經是空有一副虛架子,你我都明白一旦民心所向,最后戰役的勝利者會是誰?!彼舭凑斩文杰幍男愿?,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國民黨的,可她仍舊留了一份希冀,如果他離開了國民黨便不用面對那些不堪的結局。 她的話語仿佛化作了絲線,在他腦海里纏繞打結,最后攪成了一團亂麻。段慕軒緊緊地捏著拳頭,眼神落在那絕筆書上,只覺得腦袋里面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在攪動。 他轉過身,第一次朝眼前的女子冷了臉,語氣冷漠如雪:“阿落,你知道的,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不會拒絕你!但是唯獨這一件……唯獨讓我背叛國民黨,這一件事,我辦不到!” 而下一刻,段慕軒幾乎是失控地紅了眼,哽咽道:“如果你還愛我,那么你就應該明白我……如果知道宗靈會死在戰場上,我當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他一起去?!?/br> 落旌望著他,一雙杏眼里水光盈盈凼凼:“可我沒有辦法看著你隨它墜入深淵,慕軒,我沒有辦法到最后看著你背上內戰的罪名!” 兩人之間的爭執,像極了多年前段府的下院中,墻上的少年和站在梯子的少女第一次因為身份等級的爭執,各執一詞誰也不愿意退讓。 段慕軒站起身來,他頭疼得快要炸掉,而這一次,他揚著手里的紙對落旌一字一句說得清楚:“如果你是來勸我叛黨的,那便不必在多費口舌了!我是軍人,我可以為國而死也可以為你而死,可如果讓我為了自己背叛誓言放棄尊嚴……阿落你聽清楚,我寧可死在沙場上!” 什么時候,他們之間走到了這個地步?淚水快速地流過臉頰,落旌捏著手里的信,在慕軒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