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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殺你?!?/br> 落旌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脅:“反正,當初也是你救的我?!?/br> 而此時音樂突轉,仿佛漩渦一般,兩個人分開被沖向了不同的兩端。落旌被人擠得踉蹌了向后倒著,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在這舞池摔一跤時,她的胳膊被人拽了過去——又是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大挺拔的男子,只不過他渾身都是冷冽的氣勢,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神秘極了。 就在落旌打量著他的同時,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也偏著頭打量著她,舞池把一切都籠上一層旖旎面紗,那人面具下一直微垂的嘴角淺淺勾起—— 他很意外,傳遞消息的竟然會是一個看起來毫無任何經驗的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當當當當~~伴隨著第三卷:枯骨山河掩·烽火狼煙,袁大少爺首先拉風出場! 所謂天道好輪回,從前他嘲諷落旌姐弟是小賣國賊,現在他成為了眾人嘴里的大賣國賊~ 不過,最后出來的那個男人,不用我多說,大家也應該知道是誰吧? 所以說,多年后三人重逢,大家喜歡袁寒云嗎? 不過就算喜歡也沒用,我家阿落是慕軒的! 在這里說一下更新時間: 1.每天早上七點半左右更新,其余時間皆為修文,一般就是把被屏蔽掉的字眼給修回來。 2.當天章節留言大于等于五條,則翌日更新,不然就是隔日更新。所以大家積極留言吶~ 3.紅包發放時間到星期天為止,大家記得珍惜機會還是多留言哦~星期天后估計要設置防盜章節。 ☆、第47章 Chapter.47羈鳥舊林 探戈的前奏緩慢而平靜,因為在蓄力醞釀著一場風暴。 見落旌依舊驚魂未定地喘著氣, 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似乎是為了彌補剛才對她的冒犯, 上身微微一彎像是變戲法一般從手指間變出了一朵雪色木槿。是他!落旌一下子明白過來,接過了他手中的那朵木槿花簪在了鬢發上, 朝這個陌生的男子淺淺一笑。 當音樂正式進入正軌,戴面具的男人握住了落旌的手, 而一切都剛剛好。 落旌將手放在那個男人伸出的手心中, 她驀地睜大眼,熟悉的溫度但多是粗糲的繭子。她感覺得出, 那是一雙拿槍的手,虎口處被磨出了一層厚繭。 湯戈的節奏鏗鏘有力, 落旌很少跳這類的交際舞,可不知為什么被身前的男人帶動著, 似乎早已排練了幾十遍的默契—— “小姐, 請問你是否知道木槿花的花期有多長?” 在扶著落旌下腰時,那人只見到明晃晃的鎂光燈打在她的面具上,折射著華光映在了面具后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連聲音都很像。落旌忍不住彎著嘴角, 輕輕摩挲著他的手掌心, 而寫著地點的暗號便從她袖中轉移到他的手里。 她想了想, 笑道:“也許很短,也許很長?!?/br> 順著男人放緩的動作, 落旌勾著他的指間緩緩轉了一個圈,在音樂截止的時候,那個男人松開了手, 而落旌退后一步拉開裙角微微俯身行了個禮,便低頭輕笑著離去。男人面具下的一雙眼看著離去人的背影有了一絲疑惑,而他手上的溫度似乎仍未消失,就像一場夢境。 另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青年走過來,戴著帽檐壓得極低的帽子:“怎么樣,慕軒哥,拿到了嗎?”他面前的青年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極富英氣的俊臉,正是段慕軒。 自從慕軒和張宗靈兩人當著眾人將納粹教官的面子掃得一干二凈后,他們四個人的小組就成為了勃羅姆的眼中釘,對他們的訓練尤其狠戾。何總監惜才,也舍不得這樣好的苗子就這樣折在了德國人手里,索性便以委員長的名義將四個人從憲兵隊里除名分派到了不同的師團中。 孫撫民調入海陸空軍總司令侍衛總隊任上校副總隊長,段慕軒、張宗靈、王奎昌所在的五十一師在戰爭爆發時編進了第七十四軍。新兵團整訓完后,他們便被輸送到前線在淞滬戰場。 張宗靈因死守華嚴村而嚴重負傷,隨傷員一同被轉移到了漢口。而在南京保衛戰撤退之后,七十四軍隨即投入到華北戰場中,只留下一小隊掩護國軍中無法隨大部隊一同撤退的傷員,帶隊負責掩護傷員的人就是段慕軒。 不動聲色地將紙條放好,段慕軒低聲道:“嗯,還算順利?!?/br> 王奎昌抬起帽檐,有些奇怪地看著沉默的慕軒:“拿到了就走啊,哥在這里發愣做什么?宗靈哥他們現在都等著這批藥品救急呢!而且,現在法租界這里到處都是日本人的眼線,稍不注意就會暴露行蹤的!” 段慕軒有些恍惚地喃喃道:“……我好像看到阿落了?!鼻嗄甑哪抗饩o緊鎖住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子,只見她在人群中慌亂地找著什么,而此時,一個瘦小的男人走過去跟她說著什么。 見狀,段慕軒收回目光,長長地呼出憋了許久的一口氣——那個傳遞消息的女子不僅給他的感覺像是落旌,背影像就連聲音甚至是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年少時代他深愛的姑娘。 可是他不敢認,因為害怕失望。 王奎昌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啊了一聲:“阿落?那是誰?” 整個歌舞廳中的霓虹燈依舊閃閃發光,新一輪的表演準備登臺。人們觥籌交錯間醉生夢死著,在短暫的滿足中忘記了外面的紛飛戰火。 段慕軒自嘲著地笑了起來,拍了拍王奎昌的肩膀,道:“算了沒事了,咱們快走吧!”說罷,段慕軒戴上帽子目光警惕地打量著周遭環境,兩人轉過身快速地穿過走廊,便離開了這光怪陸離的夜場。 很快地,醫療小組的幾個人便抵達已經成為國民政府戰略要地的漢口。經過上面的一致協商,共產國際的上層決定派遣紅十字會的救援者去往晉冀察根據地去實施救援活動。 想到很快便能見到君閑,落旌就心神激蕩地說不出話來,可下了火車,沿著泥濘的路徑向小鎮走去,她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減少最后消失。不僅是她,同行的諾爾曼他們亦是如此—— 兩側地面橫躺豎臥著一長溜的傷兵,幾乎數百毒纏裹著臟污的繃帶。創口已經出現惡化的傷員,只能無望地等待在原地。諾爾曼緊皺著眉頭,語氣嚴厲道:“這里的醫療環境簡直太惡劣了!這簡直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他的中文才剛剛起步,經常一句話說的英文中文各參一般,但索性隊伍里的人通曉英語,也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落旌看著那些傷員,從他們的傷口中判斷著他們經歷過怎樣兇險的戰役。背著醫藥箱的落旌不禁提出質疑,道:“林隊長,這里真的有戰地醫生嗎?為什么士兵的傷口包扎得這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