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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正彥的身后敢怒不敢言。高橋正彥擋在鈴木楓身前說道:“學生明白?!北銕е從緱饕煌x開。 石井四郎看著高橋和鈴木的背影,瞇了瞇眼睛:“那兩個學生是?——” 輔導教員恭敬地回復道:“那兩個學生分別是高橋正彥和鈴木楓,一個是這次考試的第二名,另外一個則是第五名,都是學院中非常優秀的兩名學生?!?/br> 石井四郎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而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內藤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老師,江口木子畢竟只是個女孩子,她在醫學上的確有些天賦,可老師這樣打分,難不成是怕她的總成績最后超過了我師弟?若真是這樣的話,伊藤君恐怕會大發脾氣的?!?/br> 聞言,石井四郎轉身,冷冷橫了他一眼:“我打分自然有我的理由?!?/br> 內藤聳了聳肩膀,笑得無所謂:“那老師可不可以告訴學生這個理由是什么呢?” 石井四郎瞇了瞇眼睛,忍著不耐煩說道:“內藤,你知道你和伊藤之間最大的差別是什么嗎?” “伊藤君喜歡外科,而我喜歡內科,這就是最大的區別!”內藤良一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開玩笑道,“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師弟那般單純地對醫學充滿著永不疲倦的精力?!?/br> 石井四郎搖頭,不滿地看著他:“對于我給江口木子打了不及格成績的理由,你是來問我,然而現在所有學生的考試卷子都已經在伊藤的手上。他喜歡動手親自cao作去實驗,而你更喜歡運用從別人那里得到理論,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差別,也是內藤你哪怕留學美國,但醫術也并不比你師弟高明多少的原因!” 內藤撇嘴爭辯道:“西方的牛頓不是也有句名言叫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吸取前人的經驗有什么錯?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理,又為什么還要去做浪費時間的實驗?” 石井四郎揮手讓輔導教員離開,他搖頭說道:“醫學只有通過大量的實驗才能取得最準確的結果,就像細菌的演變,相差一分一毫,都會引起不同程度的病變,而人體的奧秘也不是前人那半點經驗就能夠囊括的。內藤,小泉教授讓你赴美留學,但是我卻覺得你的知識儲備已經達到飽和,只有通過大量實驗才能讓你進入新的高度?!?/br> “所以?”內藤皺起眉。 石井四郎抄著手,有些得意地說道:“前兩年我周游列國,其實是受永田鐵山大佐的派遣重點考察德國秘密研制細菌武器的情況,而我現在的實驗室就是依照德國的模式所創建的。我已經要求軍部把實驗室調到滿洲?!?/br> 石井四郎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而到時候,我希望你和伊藤君都能來幫我,那不僅將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你們的醫學水平,更是為天皇為日本貢獻出你們應有的力量!” 內藤良一抓住了一個敏感的詞眼:“滿洲?為什么是滿洲?” 石井四郎微笑著,眼神里閃爍著貪婪與罪惡的光,緩緩說道:“因為在那片沃土之上,我們更容易得到細菌研究的‘活材料’?!碑斈腥苏f出‘活材料’三個字的時候,他黑紫色的嘴唇咧著而人中的那一撇小胡子一動一動的,不知為何讓內藤想起了實驗室里的黑老鼠,真是像極了里所說人們犯下的原罪。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下來,內藤良一幾乎扯不出笑容來:“原來,是這樣?!鳖D了頓,他復又問道,“可我還是不明白,教授為什么會給那個江口木子打出不及格的分數。她血清學的卷子是我批改的,一張卷子幾乎是挑不出錯的成績。我不相信,一個血清學滿分的醫學生,在細菌學上會是不及格的水平?!彼脑捯魟倓偮?,自己就已經想明白了理由。 石井四郎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幾乎是冷酷地說道:“怪只怪她是個中國人?!彼策^頭看著榜單上的名單,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我曾向校長承諾過,凡是專業課前十的學生都將有機會進入我的實驗室實習。也算那個中國學生還有幾分實力,不過,我倒是要看看她還能撐多久!” 內藤良一目光復雜地看向名單,只聽石井四郎說道,“內藤,沒有必要去可憐一個中國人,這個世道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而弱者只能成為別人的桌上餐。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將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未來的細菌戰中,為前線的皇軍打造最鋒利的兵器和最有力的后盾!” 聞言,內藤輕靠鞋跟,發出清脆的聲音:“學生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石井四郎為什么會給她的試卷打出不及格的成績? 女主打掃實驗室,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明天再說,哈哈~~~ ☆、第33章 Chapter.33伊藤奈良 因為輔導教員專門給清潔工人打了招呼讓江口木子一個人打掃,所以等落旌將整棟實驗室打掃到差不多時,實驗室里的學生已經基本上走完。 寂靜夜色籠罩著整棟教學樓,伴隨著那讓人后背發寒的消毒水味道。在東京帝國大學中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就是醫學系的實驗室尤其是解剖室總是會鬧鬼,所以一般過了晚上十點半,整棟大樓樓道中安靜得能聽見時鐘發出的滴答聲。 當落旌準備離開關燈拉閘時,她回頭發現,樓道最里面的那間實驗室竟然還亮著燈。那是學院的專門實驗室,一般不會對學生開放,只有在需要進行高危實驗時,學生才會在教授的帶領下有資格進入參觀。 落旌狐疑地提著水桶和墩布,走進去:“都這個點了,怎么還會有人在這個實驗室里?”—— 戴著口罩的伊藤奈良冷漠地抬起眼,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讓站在門口的落旌忍不住生生打了一個寒顫。落旌只覺得,被伊藤奈良直視時,就像自己和他手下正在解剖的白鼠一般,毫無差異。努力地將心中的不適壓抑下去,落旌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伊藤同學,我是來打掃衛生的?!?/br> 伊藤目光中帶著嫌棄與厭惡,他似是懶得跟落旌講話便徑直低下頭去,左手的鑷子夾起白鼠的腹壁肌rou,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將它胸腔上的橫隔膜取了下來,動作干凈利落,仿佛解剖剪下的只是一張細薄的皮紙。 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一下子便參雜了令人作嘔的鮮血味,看著伊藤奈良行云流水般的動作,落旌不由得捂住嘴巴,睜大雙眼:不愧是高橋君他們口中,那穩坐了學院解剖學第一把交椅的好手。 “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那里看我解剖下去嗎?”伊藤一邊將胸壁剖取出來,一邊冷漠地提醒回不過神來的落旌,“還有半個小時,實驗室就會徹底關門,再不干活你想留在這里過夜?” 落旌連忙回過神來,低聲哦了一句,便開始打掃實驗室起來。 見到另外一個實驗臺上的儀器試管被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