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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你?!彼曇舢Y聲甕氣的,帶著睡醒的慵懶,像在撒嬌。 晝夜溫差很大了,清晨很冷,剛出來一會兒景萱的露出來的皮膚都已經發涼了,姜寒攬著她往屋里去,關上陽臺的玻璃窗,躺回到了床上。 景萱像考拉抱著樹一樣抱著姜寒,不停在姜寒身上蹭來蹭去。 蹭來蹭去……蹭來蹭去…… 最后果然擦槍走火,姜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眸色深沉,看得景萱一愣一愣的,整個都懵了,不知道突然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姜……姜寒?” 他低頭親吻她,“怕嗎?” 景萱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忐忑,但還是堅定的搖搖頭,“不怕!” 姜寒笑了笑,傻孩子! 他慢條斯理地去脫她的衣服,兩個人慢慢廝磨著,身體越來越guntang。 …… 景萱實在是疼,試了兩次,姜寒不忍心,都沒進去太多,放過了她。 最后,景萱心一橫,閉上眼,說:“沒事,你進來吧,我能忍住?!?/br> 姜寒笑了,眉眼舒展,趴在她耳邊笑說:“來日方長,慢慢來?!鄙岵坏每此y受,忍忍就罷了,以后慢慢討回來。 景萱臉燙的厲害,拿被子蒙著頭,姜寒把她的臉扒出來,捏著她的下巴吻她,兩個人在床上廝磨了很久,下去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太陽已經高升,游客大部分已經出來活動了。沙灘,陽光,小碼頭,景色依舊那么美。 今天姜寒帶她去逛小店,手工飾品,紀念品,很多小玩意兒。還有裝修精致的酒吧,景萱想進去,姜寒不讓。 她酒量實在太差,十幾歲的時候第一次喝酒,兩杯紅酒就徹底趴下了,站在他家的沙發上非要跳舞給他看,那畫面,至今難忘。 景萱在一家飾品店買了兩條魚骨腳鏈,亞麻色的繩子,打磨的很精巧的魚骨,一條自己帶,一條準備回去給簡書瑤。然后又挑了一個墜子,海螺形狀。 姜寒表示不做評價,這姑娘還是個孩子。對待小朋友要包容。 想到簡書瑤,景萱跟姜寒商量,“你把我手機還我唄,我給瑤瑤打個電話,我出來玩不告訴她,她又該罵我白眼狼了?!?/br> “不用,我已經跟她說過了?!苯苯泳芙^她。 到最后,景萱又成功被他帶進了溝里,放棄了手機的事。 出來旅行是件很神奇的事,尤其是跟喜歡的人,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風景,兩個人相互依靠,彼此仿佛靠的更近了。 姜寒一直牽著她的手,走一會兒會問她累不累。穿過崎嶇小巷的時候,姜寒背著她。 趴在他背上,景萱覺得自己少女心都快化了。 景萱問她:“你背過女孩子嗎?” 姜寒“嗯”了聲,接著說:“拍戲的時候?!?/br> “什么感覺???” 姜寒笑了笑,“沒感覺?!?/br> “那背我呢?” “很重?!?/br> 是個女生,體重都是雷點啊,景萱頓時不滿了,哼了哼,從他背上爬下來,別過頭,不理他。 姜寒笑了,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他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把一生的幸福都壓在我身上,能不重嗎?”他摸摸她的臉,“不過,我愿意背一輩子?!?/br> 景萱才不管他說的真的假的,頓時笑了,女生那點虛榮心霎時被滿足,扯著他的胳膊笑,“看你嘴這么甜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br> “這么好哄?”姜寒捏她的鼻子。 景萱哼了聲,“看,你是不是賺到了,娶了我這么懂事的姑娘?!?/br> “是是,賺到了?!?/br> 那種仿佛得到一整個世界的感覺,的確是……賺到了??! 既然來了米克諾斯,圣托里尼自然也是要去的,坐了兩個小時的船,遠遠看去,真是恢弘啊,大氣??! 晚上,兩個人住在懸崖邊的酒店,推窗就是壯闊的大海,那種感覺,真是簡直了! 難怪都要度蜜月,這樣的景色,簡直是感情的催化劑。 姜寒是很想把她吃掉的,可是這晚她突然發燒了,整個人蔫蔫的,趴在他懷里,一點力氣都沒有。 去看醫生,說是水土不服,景萱也是醉,這反射弧也是夠長的,來了幾天了,竟然這時候才水土不服。 開了藥吃了,但第二天卻更嚴重了,還拉肚子。 兩個人提前回了雅典城,去了大醫院又看了醫生,好好的假期,就消磨了,景萱覺得特別愧疚。 醫院里,姜寒去幫她拿藥,她坐在長椅上等著,沒多久,幾個中國人說著中文經過,走了兩步,又折回身,看著景萱,問她:“你……是景萱吧?” 出來這么多天,第一次陌生人跟她說漢語,她覺得親切,笑著“嗯”了聲。 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你是無辜的,別人說什么都不重要,你不要難過?!?/br> 景萱一頭霧水,不知道地方在說什么,問了半天才大致了解。 姜寒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景萱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一雙眼含著淚看著他,嚇了他一跳,大步走過去,蹲下身,摸她的額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景萱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姜寒,我想回家,特別想回家?!?/br> “好好,回家,你先告訴我,到底怎么了?” 景萱一個勁的搖頭,她終于明白姜寒為什么突然帶她出來度蜜月了,她剛剛借別人的手機刷了國內的新聞,也知道景博軒為什么那么恨爸爸了,更知道自己始終像個傻子一樣被人保護得嚴嚴實實,從頭到尾,她都是躲在別人的身后,風雨都別人替她扛。 兩個人搭了最近的一班機回國,下飛機的時候江叔來接他們,景萱上飛機之前跟江叔打滾過電話,開口第一句,“萱萱,你節哀!” 她腦子轟的一下炸了,抓著江叔的肩膀問他:“什么意思?” “你爸爸他,三天前的下午去世,已經出殯,葬在北郊陵園,是博軒主持的葬禮?!?/br> 景萱覺得腦子整個都炸了,心口像扎了一把刀,鈍疼。 從她知道新聞就想見爸爸,有一瞬間的埋怨,也有心疼,很多的情緒集聚在胸口,最后反倒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就覺得想見爸爸。 可是現在告訴她,人沒了! “先生身體一直都不太好,上一次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告訴你多回來看看,其實那個時候醫生就說,支撐不了多久了,前天下午的時候他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