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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立業的,你可別想歪了??熳岄_,我想見荀哥兒?!?/br> 婁慶云其實哪里是不知道媳婦兒的心意呀,就是想找個由頭和她親近親近,待會兒給她見了兒子,她的全副心神肯定都在兒子身上,要輪到他,起碼也得是晚上,還不如現在多纏會兒,中能稍微解解相思之苦嘛。 “我不讓開。荀哥兒好著呢。索娜女官如今將他調、教的好極了,作息比我都準時,現在應該在睡覺,你去了也沒用,還不如陪我說會兒話呢?!?/br> 薛宸瞧著他這張桃花臉,眼中全是對她的熱情思念,不動心那是假的,可也不想就這么遂了他的愿,故意斂眸不去看他,她這勾人的小模樣,看的婁慶云心花怒放的,一手撐著假山壁,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用街面上近乎紈绔的調戲話兒對薛宸說道: “怎么樣?想我沒有?” 薛宸橫了他一眼,又推了推他,某人卻是紋絲不動,干脆她也放棄了抵抗,靠在假山石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婁慶云哪受得了這樣的邀請呀,把心一橫,就將人給擄進了假山空洞內。 過了好一會兒后,兩人才人模人樣的走出來,薛宸扶了扶有些松動的發髻,瞪了某人一眼,然后才疾步往前走去,婁慶云跟在后頭,這才想起問汝南的事情。 薛宸將淮南王太妃和王妃的計劃和結果全都告訴了婁慶云,婁慶云氣得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說道:“李長旭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沒動他,他到先動起老子來了?!?/br> 薛宸瞧了他一眼,邊走邊說道:“他是個棋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不是他?!?/br> 婁慶云問道:“你知道幕后是誰?” 薛宸頷首。婁慶云繼續問道:“告訴我,我去端了他?!?/br> 薛宸搖頭:“不必,你端不了他?!蓖nD了一會兒后,薛宸才轉過頭去看著婁慶云,說道:“但是我可以?!?/br> 不等婁慶云說話,薛宸就跨步走入了滄瀾苑,來到荀哥兒的住所,瞧見索娜女官正坐在堂屋里做針線,瞧見薛宸回來,便迎了出來,卻是沒敢大聲問安,指了指內間,小聲的說了一句: “荀哥兒在睡呢?!?/br> 薛宸點點頭,迫不及待的走入了屋子,越過屏風,瞧見了她朝思暮想的兒子,小臉正睡的紅撲撲的,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嘴角還帶著笑,一抹涎從嘴角溢出,薛宸失笑,趕忙抽出帕子給他掖了掖,荀哥兒似乎有些感覺,嘴角動了動,居然大張手腳翻了個身,然后面朝里床,繼續睡了過去。 薛宸只覺得二十多天不見,這小家伙好像又長高了不少,也壯實了,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他的那張小蘋果般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婁慶云倚靠在屏風旁,看著眼前那繾綣纏綿的架勢,不禁吸了吸鼻頭,看來他之前那個決定是正確的,還好他暗自拖了三年才讓媳婦兒生了這么個寶貝兒子出來,這要早生了這個寶貝,他如今在這府里就更加沒地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22章 荀哥兒醒來之后,看見薛宸,瞪著一雙大大的黑眼睛,像是沒反應過來似的,眨巴了兩下,然后才癟嘴大哭了起來,薛宸趕忙把他抱起來,不住的‘哦哦’哄著,跟兒子說著道歉的話: “荀哥兒不哭,是娘錯了,娘下次再也不丟下荀哥兒了,好不好?哦哦哦,不哭不哭?!?/br> 聽到娘親的安慰聲,荀哥兒也就不哭了,原本也就是象征性的嚎一下,現在讓娘親抱了又哄了,他就不那么想哭了,兩條小胳膊摟著薛宸的脖子,突然喊了薛宸一句:“納納?!?/br> 薛宸愣住了,索娜女官從外面走進來,對荀哥兒說道:“不是納納,是娘?!鞭D過頭來對薛宸說道:“最近在教哥兒說娘,有的時候能說出來,有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個納納?!?/br> 薛宸抱著荀哥兒,對索娜女官道謝道:“這些天勞煩女官了,哥兒沒少鬧你吧?!?/br> 索娜女官已經換下了宮里的那套衣裳,穿上了普通的常服,她是天竺人,眉眼深邃,穿了常服挽起發髻,看著還有點像是誰家的夫人般,只聽她笑著說道: “奴婢已經不是女官了,如今便在這國公府當差,您離開京城的那天,世子便將我從宮中帶了出來,是皇上特赦的,奴婢還要多謝世子和少夫人給奴婢一個安身之處,哥兒才不鬧呢,不知道多乖?!?/br> 兩人說著話,婁慶云就過來把荀哥兒給抱到了外頭走廊上去看花。等薛宸說完了話走出來,夫妻倆才帶著荀哥兒回了房,如今荀哥兒已經能夠吃些米粥和米飯了,牙生了六顆出來,還能咬一些比較容易咬的東西,其實薛宸的奶吃到六個多月的時候,就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這小子吃的太多了,她每天四五頓的加餐都來不及造奶,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漸漸的給他斷了薛宸的奶,他不肯吃.乳.母的奶,那就讓.乳.母每天擠出來用勺子喂給他吃,再加些普通的飯食,這樣混合著喂養,荀哥兒倒不是個講究的,只要能吃飽,其他的不嫌好壞。 讓荀哥兒在里床爬著玩兒,夫妻倆就在一旁陪著說話,薛宸將在汝南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跟婁慶云又說了一遍,在她回來之前,江之道就已經拍了快馬,給婁慶云送了信來,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都主動說了一遍,但他如今聽薛宸講來,卻是另有一番驚險的,再問到薛宸猜到的幕后之人時,薛宸猶豫了一下,然后就告訴了婁慶云一個名字: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右相身邊的一個外室,名叫柳煙。我曾經派嚴洛東去查過她,可是,她住的宅子周圍,圍的跟鐵桶似的,嚴洛東都不敢打草驚蛇直接進去,可見右相對她有多重視?!?/br> 婁慶云雖然沒有聽過柳煙這個名字,不過卻是知道右相在外面養著外室的,如今聽薛宸說了才知道,竟然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還把身邊很多事情都讓她放手去做,真不知道右相是怎么想的。 “這些年,右相捧著二皇子處處與太子作對,他們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右相歷經三朝,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就連皇上即便是知道他的想法,也不能貿然與他動干戈,你之前說,我沒法端了他們,這我承認,就連皇上和太子都沒法的事情,我確實沒這個本事,可你又說,你能?” 薛宸點點頭,說道:“是,我沒和你開玩笑,我說能,就是能?!?/br> 婁慶云翻了個身,一把將爬到床角正揪帳子玩兒的荀哥兒給拎了過來,放在兩人中間,讓荀哥兒玩兒他身上的一塊玉佩,然后才對薛宸揚眉問道:“愿聞其詳。說出來讓我漲漲見識?” 薛宸失笑,將荀哥兒塞進嘴里咬的玉佩給拿了出來,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口水,然后才又交給荀哥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