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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門?!?/br> 婁慶云抬頭看了看月色,自然也知道時辰不早了,可卻是不起來,而是對薛宸伸出了一只手,薛宸不解,他便慵懶的解釋道:“醉了,身子軟,你拉我一把?!?/br> 薛宸無奈極了,對某人得寸進尺的行為很是鄙視,可最終還是敗在了他懇求的眼神之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這一抓可就揮不開了,如愿抓到手的某人,這下可來了精神,竟然領著薛宸主動往門邊走去。 薛宸跟在他身后,手被他牢牢攥在掌心,掙不脫,逃不開,而事實上,只有薛宸知道,就算他松開了手,她也不會將手抽出來就是了,婁慶云就是有那種讓人不由自主想跟著他走的魅力,哪怕是地老天荒,她也愿意就這么和他一路走下去。 一步拖成兩步走,最終還是走到了大門口,門房守夜的人過來給他們請安,婁慶云便將兩人手藏到了身后,直到門房老章打開了門閂之后,兩只手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薛宸送婁慶云走出大門,趙林瑞已經牽了馬過來,給薛宸行了個點頭之禮,因為她和婁慶云還沒有正式成親,趙林瑞是官身,自然不必對薛宸行禮,點頭至禮只是客氣而已。 婁慶云上馬之前,回身對薛宸說道: “以后有什么事,記得第一時間找我,不要總一個人憋在心中,你可以多試幾次,我還是很靠得住的?!?/br> 薛宸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定是郁氏和宋安堂算計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他是怕她難過,今晚才會過來拜訪的嗎? 心中閃過一陣甜蜜,薛宸沒有說話,卻是低下頭嬌羞的笑了笑,然后不著痕跡的點點頭,兩人間默契十足,她不用說話,婁慶云便知道她是同意自己這個說法的。 旁邊有人盯著,他們也說不了什么話,做不了什么事,干脆就告別了。 薛宸看著婁慶云翻身上馬,兩人兩馬踢踏著出了燕子巷,薛宸才轉身回了府,一路像是心花綻放了般,又跳又轉的回到了青雀居中,好心情不言而喻。 原來,兩情相悅真的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那種彼此信任,彼此擁有只有對方知道的秘密的那種感覺,實在是會叫人上癮的。 ******** 宋安堂覺得最近真的是倒霉透了頂,似乎就連喝口水都能塞著牙縫的感覺。好端端的走在街上就被人砸了個腦瓢開花,鮮血直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不見蹤跡,好不容易讓人找到了那行兇之人,將他送進了京兆府,可偏偏最后得出的結果是他被當庭打了二十板子,捂著屁股終于走出京兆府,可誰料迎面就沖來一輛裝載著牛糞的牛車,連人帶牛直接朝他撞過來,牛他倒是避開了,可牛車上的牛糞可就沒那個運氣避開,整個頭臉全都埋入了那似乎還帶著溫熱的哄臭牛糞之中,狼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禍不單行,他低頭擦拭身上臟污的地方時,沒注意前頭有人在刷墻,一整桶的朱砂油漆就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側臉和手上全都潑滿了殷紅的漆,好不容易熬回了家,可是身上的紅漆卻怎么也洗不掉,不僅洗不掉,過了一會兒后,身上就開始起疹子,連夜喊了大夫過來診治,說是紅油過敏所致,又開了十幾包比黃連還苦的藥,一天照四頓喝,每回六碗水煎成三碗水,基本上喝了這藥,一天就都不用吃飯了??蛇@藥也奇怪,只要不喝,疹子就會復起,所以宋安堂一日都不敢耽擱,饒是一天四頓,臉上還是留下了些疤痕,只等時間慢慢消退。 而不僅僅是宋安堂,整個宋家最近似乎都籠罩在一片倒霉的環境中之中,宋安堂自不必說了,給整治的成天都躲在家里,哪兒都不敢去,而郁氏也好不到哪里去,這些天街頭都在瘋傳郁氏的身世,從一開始最靠譜的賣豆腐,到最后演變成了郁氏的親娘是青樓出身云云,郁氏氣得簡直要發瘋,派人出去打聽到底是誰在散播著惡意到底流言,可是無論她怎么查,就是查不出具體原因來。而長寧候似乎也有些影響,在朝中莫名其妙便會招來彈劾,有些雞毛蒜皮的事,非得有人揪著不放,非要讓他在圣上面前顏面盡失之后,才肯罷休。 宋家的這些倒霉事好不容易熬了過去,兩個月以后,他們如約前往魏家迎娶魏芷蘭入門。 郁氏本來就不打算給魏芷蘭做排場,也就是府里張燈結彩一番,用一頂花轎把新娘子接入府中拜堂,宋安堂臉上的疹子還沒有完全好,這些日子喝藥喝的他雙腿都有些發虛了,晚上別說是洞房了,就連蓋頭都沒揭,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魏芷蘭的蓋頭才剛揭開,筋疲力盡去換了一身衣服之后,便就被婆子拉去了郁氏的院子,說是郁氏要給她講講宋家的規矩云云。 ☆、第113章 長寧候府近來委實過的有些郁悶,宋安堂莫名其妙在外面倒霉回家得了怪病,勉強成親,卻連夫妻同房都不做不到,眼看著十幾日過去,情況才稍稍轉好一些,外頭對郁氏的流言逼得郁氏這段時間根本不能走親訪友,連出門都不敢,成日在府中調.教她剛娶進門的媳婦。 要說這個正經媳婦那真是連妾侍都不如的,郁氏不僅不給她絲毫的權利,還日日折騰媳婦學規矩,儼然就是一個年輕版的魏老夫人,并且郁氏在幾次教訓之后,就直接對魏芷蘭提出要讓她嫁妝也充入公庫的事情。 魏芷蘭的嫁妝是她和魏芷琴對分而來的魏家一半產業,那可是她賴以生存的命,說什么也不可能充入宋家的公庫,不管郁氏怎么折騰她,她就是不松口,郁氏逼得實在太急,她干脆也豁出去,找了魏家的人到長寧候府門前吵鬧,把郁氏的心思當眾給說了出來,說是郁氏再逼,她就到京兆擊鼓鳴冤去,看看這天下婆婆搶兒媳的嫁妝是個道理。 郁氏沒想到魏芷蘭是個這樣的滾刀rou,上一回她就說要拿著迷、藥去京兆告宋安堂jian、污她,可那不過是她嚇唬宋安堂的手段,哪里會真的用這事兒去京兆告狀,她自己又不是不要名聲了,可這回不同,這回是郁氏明火執仗的要搶她的嫁妝,這是她的命,如何能讓郁氏得逞?當即聯系了魏家,允他們多少錢銀,讓他們帶著旁支的魏家人到長寧候府門前鬧騰,當著四方街鄰的面,揭穿了郁氏的這個把戲,先發制人,搞得郁氏有口莫辯,只好當眾承諾不會動魏芷蘭的嫁妝,若非如此,魏家這些像是地痞流氓樣的人,可就真的要闖進府,把她揪到京兆去了。 直到現在,郁氏才有些明白,她這是娶了個燙手山芋回來,原以為說不給她排場,不給她面子,魏芷蘭總能感到難堪吧,可人家根本不介意,勉勉強強的嫁了進來,這才進門幾天啊,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