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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慶云一步步對薛宸靠近,薛宸無奈只能往后退,退了兩步之后,發現自己的背脊抵在了五彩磐石的亭柱之上,一只手撐在薛宸的頰邊,便將薛宸困在了他和亭柱之間。 “怎么不說話,告訴我,對不對?”婁慶云在薛宸面前,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薛宸只覺得背脊有些發涼,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只能垂下眼眸,盯著他腰間的那一塊通透的白玉扣。 婁慶云只覺得這樣嬌羞的她特別漂亮,亭柱之上亮著一盞花燈,照的她這張小臉都瑩潔如玉,叫人看失了心魂。 再忍不住內心的喧囂,緩緩地將頭埋下,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臉頰,忽然卻被猛然抬頭的薛宸用力推開了。 只見薛宸臉色有異的看著婁慶云,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想給自己找一個失態的借口,卻又見薛宸的神情變化很怪,兩只腳似乎有些內旋,臉上閃過兩抹好看的紅霞,偶爾抬眼瞥一瞥他,就見目光十分閃躲,這樣子,并不像是惱羞成怒啊。 婁慶云試探著上前問道: “你怎么了?” 薛宸低下頭,不知道該怎么說,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洶涌,婁慶云見她神色不對,看著并不像是一般的羞怯,伸手在她額頭碰了碰,說道:“不會是著涼了吧?臉怎的這樣紅?” 要說是因為他的話,婁慶云看著似乎也不太像,因為他是見過薛宸嬌羞模樣的,哪里有這么尷尬呀。 見她低頭不說話,額頭上并沒有多燙,顯示她體溫也是正常的,可她明顯看起來就是不對,干脆過去扶住了她的胳膊,說道: “要不,坐會兒吧。我懂一些醫理,我給你把脈?!?/br> 薛宸卻是扶著他的胳膊,怎么都不肯動一下,臉上的表情幾乎都要哭起來了,動作幅度集中在她的下半部,婁慶云見她這樣,也是真的擔心起來了,彎下腰去看她的裙擺,說道:“是不是被蟲子咬了?咬哪兒了?” 說著就要去碰薛宸的裙擺,嚇得薛宸趕忙往旁邊動了一下,然后似乎就后悔了,婁慶云越看越不對勁,也顧不上她肯不肯,抓起她的手腕就把起脈來,薛宸卻是不配合,奮力抽回了手,為難的說道: “我,我沒事?!?/br> 婁慶云哪里能相信她沒事呢,這樣的薛宸他從來沒有見過,見她不肯給自己把脈,也是急了,再次抓住她的手,兇狠的說道: “別動,再動我點你xue道了?!?/br> 薛宸被他這句狠話嚇到,終于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一點他身為武官的煞氣,手腕被他抓在手中,動彈不得,婁慶云把過脈之后,納悶的說道:“沒什么問題呀!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蟲子咬了?是的話,給我瞧瞧,這個時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就當我是大夫好了,來,給我看看?!?/br> 說著就彎下腰去拉薛宸的裙擺,嚇得薛宸連忙尖聲制止:“啊——不是不是。你別……” 婁慶云就著蹲地的姿勢仰望著她,說道:“那到底怎么了呀?你不說我可就掀裙子了,你知道,我是做得出來的?!?/br> 這個混蛋! 薛宸簡直要被他欺負的哭了,見他的手真的抓住了她的裙擺,特別害怕他真的一下子掀起裙子來,那樣她就真的不能做人了,掙扎了好半天,然后才用低若蚊蠅的聲音囁嚅了一句婁慶云聽都沒聽懂的話來,果然見他不解,又問:“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啊?!?/br> 薛宸被逼的無路可逃,只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你別動,我,我初潮來了?!?/br> “……” 石亭中的氣氛似乎一瞬間變得尷尬、詭異、僵硬、凝滯、兇殘起來。婁慶云就維持著蹲地的姿勢,傻兮兮的仰頭看著薛宸,就見薛宸已經羞得幾乎要鉆到地底下去了,眼里不知不覺就噙了淚滴。 她畢竟是做過一回女人的,所以,對這種事有足夠的經驗,可是之前一直覺得自己還小,根本沒有做好準備,更何況,她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她的初潮會在這么個情況下來,殺了她個措手不及。 而婁慶云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應對了,低下頭看著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繡花鞋尖,一時真是恨死了自己的無賴,他真是夠多嘴了,這下好了,兩人都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一滴熱淚落在了婁慶云的手背上,他猛然驚醒,抬頭一看,就見薛宸兩手緊緊抓著裙擺,一張小臉上滿是羞惱,泫然欲泣的模樣,就像是空谷幽蘭上沾染的露水,猛地站起了身,想要去扶她,可是卻又不敢動她,猶豫了半天,只好抓抓頭,苦惱的問道: “這個……我,我能做什么嗎?” 薛宸含淚看了他一眼,沙啞著聲音說道:“你,你能不能替我回去喊我的丫鬟過來……” 婁慶云一聽點點頭,正要去,卻又聽薛宸在身后喊了一聲,說道:“唉,還是算了吧。喊了丫鬟過來,怎么解釋我和你在這里呀!” 婁慶云想想也是,他是無所謂的,只是薛宸還待字閨中,若是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將來定要懊悔一輩子的,雖說他會負責,但他也不想讓她的人生有這么一個難以洗清的污點,又圍繞在她身邊轉了兩圈,見她老這么站著也不是辦法,遂大著膽子說道: “我總比你年紀大些,這些事我也多少聽說一點,女人來了月事,無非就是要換衣服,戴月事帶,我,我去給你買,連月事帶和底褲,我都給你買過來不就成了嗎?” 薛宸簡直被他這個瘋狂的說辭嚇到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婁慶云已經風也一般躥下了石亭,薛宸想喊他回來都來不及了。 背靠著冰涼的石亭,身下似乎開始也有涼意,薛宸真的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她今日的下場,就再一次說明了,人還是要循規蹈矩,不能做任何壞事。 要是她規規矩矩的在山下和繡姐兒,鈺姐兒她們待在一起,就算是有了這意外,也不至于這樣束手束腳,跟個傻子似的被吊在石亭之上,上不去,下不來,又不敢喊人。 唯一的倚靠就是婁慶云,可是那貌似也是個不靠譜的,將她一個人仍在這里,他還說要去給她買月事帶……這,這么私密的東西,他怎么能去買呢?買了她也不好意思用啊。 越想越絕望。 倒是婁慶云的速度還真叫快,這是他人生第二次覺得自己學的輕功起了大用,第一次是翻薛宸家圍墻的時候,薛宸只見一道敏捷的身影,直接從假山上竄上了石亭,穩穩的落在薛宸身前,懷里抱著一只包裹,他的臉上也帶著nongnong的尷尬,將包裹塞到薛宸懷中,然后又將他一直拿在手里的一大塊布料展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