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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恨極了此刻的葉太太,恨不得撲上去咬斷她的喉嚨,可是四周滿是驚詫指責的人,讓她實在沒有底氣反駁,只一個勁的把巴掌打在柳玟宣的臉上,葉太太怕柳夫人混淆了視聽,用苦rou計,便假兮兮的上前勸拉,說道: “哎喲,柳夫人要教訓閨女,自當回去教訓便是了,在這里教訓給我們看,算是什么意思呀!快住手,挺漂亮的一張臉,德行已經虧了,別再把臉也給毀了才好呢?!?/br> 柳夫人一生平順,哪里受過今日這樣的氣,葉太太越是拉,她就越是氣憤,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柳玟宣的身上,頭上,臉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柳玟宣打的發髻凌亂,狼狽不堪了。 “說,你倒是說呀!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你還不給我說!”柳夫人打著打著,自己都急得哭了。 葉太太從旁插話:“是呀,柳小姐你快說,你娘看著都快要急死了,你就在她死前,給她一句痛快話吧?!?/br> 柳玟宣閉上眼睛,把心一橫,緩緩抬頭看了一眼葉太太,咬牙切齒的說出了個名字來,全場震驚。 “是葉康?!?/br> 葉康是何人?不正是今日葉家的新郎官嗎?此刻已經正送了新娘子去洞房,掀蓋頭呢吧……這風水輪流轉的也夠快的啊。 這下可輪到葉太太傻眼了。 柳夫人倒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巴掌就往葉太太身上掀去,兩人就這么扭打在了一起: “原來是你家那個殺千刀的,我掐死你!” “你給我滾,真是賤到骨子里了,你那不守婦道的女兒就是你教出來的,賤婦!” “……” 接下來兩位夫人的談話就有些驚世駭俗了。誰都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端莊典雅的貴夫人掐架,原來與市井的潑婦掐架是一個模式,手腳并用,掐咬揪拉,一樣都不能少,嘴里還要加一點國罵,才能更好的渲染出殺氣騰騰的氣氛來。 葉家的男人們聞訊趕來,將兩個扭成一股麻花兒的夫人拉開,一陣招呼過后,兩位夫人,連同柳玟宣等就被請入了后院之中,決定關起門來解決事情,外院賓客們無一不感覺到遺憾。 多好的一出開年大戲啊,那精彩程度,峰回路轉的劇情,簡直可能成為新一年坊間八卦的范本了。 這一場婚禮,著實熱鬧了個底朝天,都在說柳家小姐實在倒霉,好端端的吃個飯,竟然能吃出問題來,而柳夫人和葉太太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開始是柳夫人埋怨葉太太招呼不周,葉太太用大招反擊,一副要趁機把柳夫人打倒的氣勢,最后給自己逼出了這么個后果來,將火成功的燒到了自己身上。 今日來的賓客可全都知道,詹事府趙家那可是惹不得的兇悍人家,趙家主母的娘家,就是威遠鏢局,那手底下的江湖人士多如牛毛,若是葉康和趙小姐還沒成親也就罷了,偏偏趙家的女兒已經和葉康拜了堂,入了葉家的族譜,成為了正式的夫妻,可眼看著,連洞房都沒入呢,葉家就給他們整出了這么一出打臉的事情來,哪里就能善罷甘休了? 眾人皆為葉家和柳家捏一把冷汗。 出了這事之后,酒席怕是吃不成了,禮金就更加不需要送了,畢竟誰都知道葉家經歷了這檔子事之后,不可能再有什么遠大前程了,柳家的大人真是國子博士,葉康出了這種事,他剛考上的秀才功名,只怕也保不住了,德行有虧,今后更是沒法再考科舉,一輩子前程等同于毀了。 蕭氏倒是淡定,也不像有些好事八卦的夫人一般要留下來看熱鬧,喊了薛宸和魏芷靜,三人也就回了燕子巷,不再逗留。 ****** 薛繡在薛宸的青雀院中等待消息,聽說薛宸回來了,就趕忙迎去了門口,當著蕭氏的面,她自然不好問什么,只是隨意的問她們為什么這么早回來。 薛宸看了一眼蕭氏,像是詢問她,這件事能不能告訴繡姐兒,蕭氏為薛宸的謹慎感到滿意,不動聲色的跟薛宸點了點頭,也算是盡了兩人間的禮數。 這件事告訴不告訴薛繡,自然是拿捏在薛宸自己口中,問蕭氏是走形式,給蕭氏面子,就算蕭氏不同意薛宸說,薛宸說了,蕭氏也拿她沒辦法,更何況,柳家和葉家發生的事情,蕭氏實在想不出有任何阻止其他人口耳相傳的道理。 有了蕭氏的贊同,兩個姑娘就交頭接耳的回到了青雀居中。 薛宸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給薛繡聽,薛繡聽得興致勃勃,說到關鍵處還得意的拍手叫好,在聽到柳夫人和葉太太爭鋒相對之后,柳玟宣給她們來了個逆襲,爆出葉康的名字之后,這姑娘竟然興奮的干脆倒在薛宸的床鋪之上翻滾了兩圈,表示她的高興。 薛宸見她這樣幼稚,也不禁搖了搖頭,只聽薛繡又問道: “對了,今日元夫人也去了嗎?她可看見這事兒了?” 薛宸點頭:“自然看見了。這種事情鬧得這樣大,就算元夫人沒看見,她身邊也多的是人告訴她,你還愁她不知道這件事嗎?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元家和柳家這親事啊,是毀定了,你的元公子終于不用再被人算計了?!?/br> 薛繡提起了元公子,臉上的表情又瞬間陷入了落寞,說道:“唉,你說我是不是瞎cao心呀。元公子娶誰,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薛宸見她如此,不禁又問道: “對了,之前不是讓你回去和大夫人說說,讓她去試著和元家接觸接觸,她怎么說的?” 薛繡嘆了口氣,說道:“唉,別提了,我娘也托人見過元夫人,可是元夫人卻怎么都不松口,只說她想給兒子找一個好姑娘,并沒有門第上的要求,但一定要知根知底才行。這話雖然沒有明擺著拒絕我娘,可也跟拒絕沒什么兩樣了。元夫人屬意知根知底的人,我和她素未謀面,哪里就能讓她知根知底了?!?/br> 薛宸聽了這話,也覺得元夫人真是個人才。沒有那金剛鉆,非要攬那瓷器活,自己眼光又不行,還偏偏要親自憑眼光給兒子挑媳婦兒,也是夠任性的。 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她既然要看,那你就表現給她看看好了,她不認識你,你就去認識她,我瞧著那元夫人既然連柳玟宣那樣的都能看入眼,說明也不是個多精明的,憑咱們繡姐兒這手段,這樣貌,這品行,難道還搞不定一個糊涂的夫人不成?” 薛繡從薛宸的千工拔步床上坐起,兩只腳晃蕩晃蕩,卻是看著薛宸久久都沒有說話,目光中似乎領悟到了些什么,過了一會兒后,她又將身子倒入了綿軟的床鋪之上。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