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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惜愛護,雖然這份愛護是見不得光,是不能為人道的,可薛宸捫心自問,心里更多的還是感動。 因為她從上一世到這一世,習慣了的就是自己孤單一個人,從來沒有誰會去真正的關心她,上一世出嫁前被徐素娥壓得喘不過氣,出嫁后,宋安堂又只是貪圖她的表象,根本沒想過要與她心心相印,她在長寧候府亦是單打獨斗了十幾年,一直到死,幾乎都沒有感受過任何溫暖。 而這一世,她怎么也沒想到,這種溫暖,她竟然是從婁慶云身上獲得的,不管他的這份感情是真是假,亦或是能維持多久,對薛宸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她明知道不能再見他,不能再接受他的東西……可是為了那從未感受過的溫暖,薛宸還是猶豫了。 算了,他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橫豎他的名聲可比她精貴多了,她這輩子并沒有想過要嫁人,如果這一世依舊要嫁給宋安堂的話,她寧愿時候到了,就去青燈古佛渡過下半輩子,到時候用盧氏的前給自己建一座姑子庵,她就做住持,照樣能過的自由。 這么想通之后,薛宸拿著那只翠綠瓷瓶的手就沒有那么抗拒了。洗漱過后,拿著燭臺到鏡子前,對著鏡子,將瓷瓶中的藥擦在了白日被她咬破嘴皮的地方,帶著滿嘴的藥香,上床睡去了。 ****** 正月初二,宮里下了圣旨,賜婚嘉和郡主與中書侍郎薛云濤,于四月初八完婚。 薛云濤的婚事,自然也要東府的老夫人和薛氏等cao辦,薛宸畢竟是個姑娘家,就算管著府里的中饋,但對婚姻大事要準備什么卻是沒有經驗,而薛宸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冒尖,干脆將府中的中饋賬目一并交給了老夫人代理,等到新嫡母入門之后,只要再去與老夫人交接便可,薛宸這個嫡女就無需夾在中間了。 反正燕子巷的一切事宜,全都是薛宸按照盧氏留下來的規矩去辦的,只不過審查賬目時多費些心思罷了,其他規矩和名目都沒有起過什么變化。 婚禮的準備都有老夫人帶著薛氏在做,薛宸這個大姑娘就沒什么事做了,每天寫寫字,看看帳,處理處理店鋪的事,依舊過的十分清閑。 這日她正在書案后頭寫字,突然看見西窗外飛入了一只白鴿,并且就停在地上,咕咕的不打算飛了,衾鳳和枕鴛都在躲在抱夏里繡花,抱夏里生著暖爐,十分暖和,繡花的時候手指不僵硬,因此冬天只要薛宸沒有吩咐,她們就全都窩在抱夏之中取暖。 因此薛宸這房里就只有她一個人。 見她鴿子始終不走,薛宸只好放下筆桿,走過去,見那鴿子好似并不怕人,她試著蹲下去,將鴿子抱了起來,也不知怎的,鴿子竟然絲毫都不反抗,訓練有素的咕咕叫,薛宸將它拿在手上左右翻看了幾下,然后才在它的左腳上瞧見了一只細小的竹筒,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薛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將鴿子抱到書桌上,將它腿上的竹筒取下來,揭開蓋子,拿出了里面的一張小字條,上頭寫著幾個英氣勃發的字: 嘴里可好些了?藥還有效嗎? 薛宸看著字條沉默了許久,然后才抬頭看了一眼這乖得十分通人性的白鴿,各自的頸圈之上是一圈不易察別的金色毛,綠豆大的眼睛黑漆漆的,見薛宸看它,它竟然也歪過了腦袋瞧她。 真是和它主子一個德行。 薛宸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信該不該回,總覺得事情真是越來越往她看不懂的方向奔去了,猶豫了好一會兒,鴿子就那么立在她的筆架上等她,偶爾發出咕咕聲,也不知是不是在催促。 最終無奈,薛宸只好在他那張紙的后面寫了幾個小楷字: 藥很好,已經好些了,勿念。 寫好之后,便將小字條卷好,再次塞入小竹筒中,白鴿十分通靈性,見竹筒準備好了,竟然自己飛到了薛宸面前,就差伸出左腳給她綁竹筒了。對于這么主動的鳥,薛宸就是想猶豫都沒機會,頂著心理壓力,將竹筒綁好,然后又將鴿子抱在手中,用手在它的背上輕輕的撫摸了兩下,才將它送到西窗邊,向外一拋,白鴿振翅高飛,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薛宸的眼中。 ☆、第62章 從前薛宸一直聽說過鴻雁傳書,可是卻沒有想到,今生今世會有個男人用朝廷專門培養出來傳遞軍情的信鴿給她傳書,也只有婁慶云能做出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來。 用信鴿打通了路之后,薛宸每天固定在傍晚的時候,丫鬟們要么在準備晚膳,要么在整理院子房間,總歸是她房里人最少的時候,用鴿子來送一封信,林林雜雜,他仿佛總有話對薛宸說一般,而在他這樣喋喋不休的逼問下,薛宸有時也會寫一點身邊的事情給他看。 就因為有了婁慶云每天和她插科打諢,讓薛宸渡過了一段比較開心的時光,每天就盼著躺到床上的時光,一字一句的讀著他寫給她的信,說的都是一些身邊的日?,嵤?,但婁慶云寫的高興,薛宸看的高興,有的時候還會把信翻來覆去的讀好幾遍,然后半夜里想到什么事情可以寫在回信里的話,薛宸也會從床上爬起來,坐到書案后頭去,然后等信鴿,然后等回信,簡單又純粹。 薛云濤因為是二婚,婚禮儀式辦的自然沒有第一回那樣喧鬧了,而事實上,他也并不打算大肆cao辦,只想把該走的禮走一遍,然后把續弦夫人娶進門。 四月初七那天府里便開宴辦酒,這酒是暖酒,專門宴請一些親近些的親屬。韓鈺一家來了,帶了婁兆云一家,薛繡自然也帶了西府眾人來,她們來都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今夜這暖場酒吃的也太冷了些。 有一個衛國公世子,大理寺少卿兼京畿衛副統領的大仙在,這場熱火朝天的暖酒如何就能暖起來呢? 薛云濤這個新郎官都很無奈的給這位讓了主坐,盡管這位一直推辭,直言只要跟婁兆云等小輩坐在一起就成了,可連薛柯這個大家長都開口請他上座了,他要是再推辭,就也實在太不給老人家面子了,于是只好硬著頭皮坐在了主位上,把薛柯,薛云濤父子給擠到了一邊,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在席面上一個勁的對這位大駕光臨的世子熱情相對,婁慶云滿頭的黑線,卻也只能強顏歡笑和他們交談,偶爾才能把目光瞥向其他地方,還要不斷克制,不能讓其他人察覺。 薛宸一整晚也覺得有些恍惚,心里對這家伙的大膽簡直無語了,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消?!?,就算要來,哪怕明天來呢,非要今天趕在這么個節骨眼兒上過來,也不怕讓人誤解。 突然主桌上的老夫人寧氏開口說道:“對了,原本要來